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67章 我護你
他抬手,朝池菀伸去。
“池菀,你阿父玄燁親手選的。我馬上要進藍階,他們幾個,連給你擋刀的資格都沒有。來我這兒,我護你。”
那伸出去的手,不是邀請,而是命令。
池菀腦子嗡了一聲。
明明是來找阿父,咋突然冒出個“獸夫”?
她靠在旋翊懷裡,腦海中一片混亂。
父親選的?
可他從未提起過!
她從未聽玄燁說過婚配之事,更彆說訂下獸夫。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她下意識往旋翊懷裡鑽。
“我阿父給我挑的?我咋從沒聽他說過?你先說,我阿父到底在哪?”
池菀雙手緊緊抓著旋翊的衣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善樺。
父親在哪裡?
這纔是她最關心的事。
善樺緩緩收回手。
“想見你阿父?可以。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能帶你去。可是你得先跟我結契。隻有成了我的人,我才帶你去找他。”
池菀眉心猛地一擰,她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阿父挑的?
可人呢?
為什麼不見阿父的影子?
他自己跑出來當什麼證人,鬼才知道是不是在編故事騙她。
“你說你是我阿父選的,那你怎麼不讓他自己來跟我說?他要是真信你,為什麼不來見我?你帶我去見他,我當麵問他,不是更清楚?為什麼非要現在、就在這裡、跟我結契?”
善樺的眼神微微一晃。
“玄燁已經離開了。他走得很急,沒留下太多話。他去了哪兒,整個鷹族,隻有我知曉。想見他?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先跟我結契。這是他走前的交代。”
池菀心裡“咯噔”一下。
阿父不在族裡,真的已經走了?
可讓她和一個幾乎素不相識的人滴血結契?
那相當於把命運的鑰匙親手遞出去。
她做不到。
就算將來不得不和那些反派人物解除關係,她也絕不會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聽一個連臉都沒看清的人隨便擺布自己的人生。
她轉身望向鷹族族長。
“族長……能不能,先讓我見見我阿父?哪怕隻說一句話,確認他還好,我就……我就安心了。”
“族長叔,我們趕了一天的路,天都黑透了,能借咱們住一晚嗎?等明早天亮,再談其他,可以嗎?”
鷹族族長向來疼惜雌性,尤其是池菀這樣說話有禮的雌性。
見她如此乖巧懂事,又風塵仆仆地趕路而來,心早就軟了大半。
他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
“行啊,咱們部落裡空著的山洞多得很,足夠你們住。彆擔心,先歇一晚,明天再說。”
他心裡其實打著小算盤,若池菀能留下,那善樺當她獸夫,豈不是再好不過?
既穩住了族中最強戰力,又能拉攏玄燁的血脈後人,一舉兩得。
想到這裡,他嘴角不著痕跡地彎了彎。
“我帶他們去住處!”
善樺立刻搶著開口。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池菀。
“我知道最安靜、最安全的地方,保證讓她休息好。”
池菀眉頭輕輕一皺。
她本想開口推辭,可族長已經點頭應允,再拒絕就顯得太過失禮。
“謝謝。”
她沒回頭,自然沒看見身後那一幕。
旋翊的臉色超級黑。
而顏塢站在幾步之外,拳頭早已攥得咯咯作響。
他們不懂,池菀為什麼不說不?
為什麼寧願沉默,也不願讓他們出手護她?
隻要她沒開口拒絕,就不能強來。
隻有池菀自己知道,她根本沒打算答應善樺。
她的心裡早已打定了主意,表麵上的順從不過是權宜之計。
從始至終,她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父親的下落。
至於善樺的善意或企圖,她並不關心,更不會為此動搖。
隻是聽說“隻有他清楚阿父的下落”,才勉強答應借宿一晚,想套點訊息。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但善樺那篤定的語氣和眼神,讓她無法完全忽視這條線索。
哪怕隻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必須抓住。
而在這裡動手,哪怕她再強,也難敵整個鷹族的圍攻。
況且,她身邊還有旋翊,正處在發情期的他極其敏感,稍有不慎就可能失控。
局勢複雜,步步為營纔是上策。
她不能讓自己陷入絕境,更不能讓父親的下落就此石沉大海。
善樺領著幾人往深處走,最後停在一處大山洞前。
他掀開擋門的藤蔓,洞裡一覽無餘。
洞內空間開闊,石壁平整。
一縷炊煙的氣息殘留在空氣中,說明這裡不久前還有人生活。
陶罐裡盛著清水,獸皮疊得整整齊齊。
旋翊抱著池菀站在門口,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地方我們不稀罕,彆人住過的,我們不住。”
他低頭看了眼懷中的池菀。
旋翊寧願池菀睡在冰冷的草堆上,也不能讓她踏入一個陌生雄性生活過的洞穴半步。
在發情期的敏感狀態下,他對領地與氣味的佔有慾達到了頂峰。
他無法容忍池菀被其他氣息汙染。
善樺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全程盯著池菀。
“部落裡能住的洞,要麼漏風,要麼漏雨。這個舒坦。是我的地兒,你住得安心。他們幾個嘛……隨便打個地鋪就成。”
他說這話時,目光灼灼地盯著池菀。
池菀心裡咯噔一下,眉頭又皺深了。
這是善樺的住所?
一個未婚的雄性首領,邀請她住進自己的私人居所。
哪怕隻是借宿一晚,也足以引起諸多猜測與麻煩。
旋翊還處於發情期,外麵肯定不行。
可若住進善樺的洞穴,又等於預設接受了他的某種暗示,這無疑是將自己推入更複雜的局麵。
“我們就一晚,真不用這麼講究。麻煩你給找一間空著的,沒人住的就行。”
她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所以選擇以退為進,試圖用禮貌的方式化解僵局。
“你說什麼胡話?”
善樺眉頭一挑。
“這麼嬌弱的雌性,怎麼能睡破洞?”
在他看來,池菀的推辭近乎固執。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看似聰明的雌性,會拒絕如此安全舒適的居所。
“今晚你就住這,他們幾個?隨便找個牆角蹲著,餓不死。”
“我不想住你聽不懂嗎!”
池菀聲音一下子拔高。
“你非逼我嗎?麻煩你找間沒人住的洞,謝謝!”
她不喜歡被強迫,更不喜歡被人用“為你好”的名義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