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162章 你想摸就摸
可今天,不知是不是身體狀態異常,她竟被這樣子晃了心神。她的視線無法從他臉上移開,甚至在那一瞬間,生出了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靠近他,觸碰他。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朝著他臉頰的方向緩緩伸去。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剛剛觸碰到他臉頰的那一瞬間,理智突然回籠。她猛地驚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頓時如遭雷擊。
頭立刻低了下去,耳尖紅得發燙。“我、我先去洗臉。”
旋翊站在原地,瞧著她那副慌張抽手的模樣,輕笑了一聲。“想碰就碰唄,我又不會趕你走,不用躲來躲去的。
”
他把盆子遞到她的麵前,清水上浮著一片薄荷。“放了一些薄荷,洗著清爽些。”
池菀沒敢應聲。她慌忙抓起水就往臉上潑。那股涼意勉強壓下了心頭那股燥熱。
剛拿布擦完臉,外頭忽然傳來陸圪的聲音。“池菀!你醒了嗎?”
他一下子湊近,一張俊臉在池菀麵前放大。一笑起來,便露出兩虎牙。
池菀看著他靠得太近的臉,視線不受控地滑到他裸露的腹部。好像很好摸。念頭剛冒出來,她的腦子就嗡的一聲空白了。手已經不聽使喚地伸了出去,指尖實實在在碰到了他腰間的肌肉。
“啊!”
她猛然回神,跳開好幾步,腳步踉蹌,背狠狠撞上床沿,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怎麼會……”
她臉漲得通紅,雙手慌亂地捂住嘴,眼睛都不敢再看他。
陸圪的臉唰地一下全紅了。他整個人僵在原地,嘴唇微張,又不知從何說起。“沒、沒關係!你想摸就摸,真的,我不介意……隻要你……你不嫌棄就好……”
其實他心裡還挺樂意的。
反正他是她的獸夫,他巴不得她多看看他,多摸摸他。陸圪有點彆扭地把手裡木碗遞過去。碗裡的果汁是橙紅色的,冒著絲絲涼氣。“昨晚獸王送獵物時,捎了些野果。
這是我榨的,挑了最熟最甜的,搗碎濾汁加了點冰苔鎮過,挺甜的,你喝一口,也許能舒服點。”
池菀望著那碗果汁,又低頭看了看還在微微顫抖的手指,簡直想哭。
這哪是果汁,這是把她最後一點冷靜也澆滅了的火種。從昨夜開始,她的身體就開始出現異常。隻要一看到雄性,心裡就會湧現出強烈的衝動,想要靠近他們,甚至伸手去觸碰。
這種感覺讓她極度不安。她咬緊牙關,努力壓抑著內心的躁動。可越是壓製,那種渴望就越發清晰。她真的可能會徹底失控,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旋翊站在一旁,眉頭微皺。他早就察覺到了池菀的異樣。她的眼圈泛紅,臉頰微微發燙。更明顯的是,她的手指正不受控製地微微發抖。
旋翊沒有多問,隻是迅速轉身,推開隔壁房間的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他就帶著歐言一起走了出來。歐言臉色如常,朝床邊走來。他徑直抬起手,目光落在池菀身上。
“把手給我。”
池菀低著頭,雙手死死揪著衣服的下擺。她內心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慢慢伸出手去。指尖剛剛觸碰到歐言掌心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寒意順著她的手臂迅速蔓延上來。
那股折磨她一整晚的燥熱感,驟然冷卻下來。她忍不住輕輕撥出一口氣。但她依舊低著頭,眼睛死死盯著腳下的地麵。她心裡清楚得很,歐言從不掩飾對她的疏離。
他願意伸出援手,恐怕也隻是為了避免她哪天突然失控,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這種幫助,不是出於關心,而是一種防備。想到這裡,她的心口又是一陣發酸。
她拚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歐言察覺到了她的不安。但他沒有開口詢問,隻是默默地加深了精神力的輸送。直到他感覺到池菀的肩膀漸漸鬆弛下來,才緩緩鬆開了手。
“中午若還不舒服,再叫我。”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離去。早餐時,隳鳶坐在池菀對麵,將烤得最嫩的一塊肉夾到了她麵前的樹葉上。
為了提味,他還特意撒上了一些搗碎的野果。可池菀隻是低頭扒了兩口,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隳鳶見狀,手還停在半空。他遲疑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低聲開口。
“是不是肉不好吃?”
池菀依舊沒有抬頭,低聲說道。“挺香的。”
隳鳶的手緩緩放下。他望著她低垂的側臉,心中一陣發悶。剛才他還看見她失控時,竟主動伸手去碰陸圪的胸口。
可輪到他時呢?她甚至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給。難道……
她真這麼討厭我嗎?隳鳶攥緊了拳頭。“那你怎麼不吃?要不要彆的?野果也行,或者換種肉也行,我可以再去打。
”
池菀搖搖頭,眉頭微微蹙起,伸手將那盤堆小木盤輕輕推遠了些。“不用了,我不餓。”
說完立馬起身,往屋裡走。回到房間,她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慢慢蜷縮成一團,縮在牆角。
心跳還是亂的,耳邊嗡嗡作響,思緒混亂不堪。發情期的灼燒感雖然已經勉強壓住,但身體深處那種想要靠近雄性衝動卻並沒有消失。再在外麵待下去,她怕自己會再次失去理智。
正煩悶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池菀猛地抬起頭。是耀伊嗎?難道有善樺的訊息了?隻要解決了善樺的事,她就能立刻出發去找父親了。
雨季已經開始了,山間濕滑泥濘,瘴氣彌漫。外麵潮濕危險,毒蟲橫行,父親一個人在外頭肯定很難熬。他的舊傷每到陰雨天就會發作,沒人照顧的話,隻會越來越糟。
必須快一些找到他,一刻都不能再拖了。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一把拉開門栓,猛地拉開房門。可下一秒,她的動作卻僵住了。站在門口的不是耀伊,而是象族風靖。
他站在門外的屋簷下,銀藍色的長發被雨水打濕。高挺鼻梁下是一雙薄唇,唇角微微上揚。他目光飛快地掃過池菀微紅的臉頰,那是剛剛從外麵回來還未散去的潮熱。
“池菀雌性。”
他緩緩開口。“沒想到那麼快又能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