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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148章 挽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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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菀望著他,嘴角扯了一下。“喜歡?”
她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所謂的喜歡,是把我一個人丟在林子裡,聽我哭著逃命,看我被狼追得撞樹,頭破血流也不肯現身?


“是我在樹洞前爬不上去的時候,你在底下冷眼瞧著,連手都不伸,隻冷冷說一句‘自己上來’?”
池菀的手在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想到了過去的事。

她想起的,不是他偶爾遞來的一塊肉,而是他一次次轉身離去的背影。這些,他通通不記得了嗎?還是,他根本不在乎?“隳鳶,我不是賤骨頭。

你的‘喜歡’,我消受不起。”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你的自由,我明天就給你。天一亮,滴血。獸印一消,你滾出我視線。我不想再看見你。


話音剛落,隳鳶原本還算紅潤的臉頰瞬間蒼白如紙。身體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他想解釋,可他知道,一切都太遲了。就在這時,“咚”地一聲,隳鳶直接跪在地上。

膝蓋重重砸在石板上,疼得他眉頭一皺。可他沒有退縮,反而將身體挺得筆直。“池菀……對不起。我真混蛋,是我怕這怕那,不敢說真話……”
“我以後改,真改。

你讓我做啥我都聽,隻要你彆和我解契……好不好?”
池菀低頭看著他,眉心微蹙。“你不用跪我。”
“你沒做錯。我們本來就要分開。

你陪我來獸界,我謝謝你。但從今往後,咱們就隻是路人。你不能再碰我,更彆想親我,你沒這個資格。”
“路人……”
隳鳶喃喃重複,臉色刷地白了,心口感到一陣劇烈的悶痛。

這不是哄脾氣。她的溫柔是裝的。開始一旦決定了,就再無轉圜。他胸口那枚獸印還在,紫黑的蠍子紋路,已淡得快看不見了。四次血,都滴了。

再流一次,契約就徹底斷了。隳鳶怕了。他想留住她,哪怕她往後恨他、揍他、罵他,也比現在這樣空落落地分開強。可一旦契約解除,他們就真的成了陌路,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會再說。

他不能放手,一點都不能!想到這兒,他瞳孔泛起一縷詭異的光,眼神瞬間變了。池菀盯著他眼睛,腦子忽然一沉。她隻覺得一陣莫名的昏沉襲來,原本清晰的思緒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隳鳶猛地站起來,一把將她狠狠抱住。他把臉埋在她發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池菀……彆解契了,好不好?”
“你打我、罵我、趕我走都行……隻要你不走。


“我會對你好,一輩子對你好,再也不……”
懷裡的人不再掙紮,原本繃緊的身體一點點軟了下來,呼吸也漸漸平穩。她乖乖貼著他胸口,終於放棄抵抗。

隳鳶摟著她,眼淚終於砸下來。他知道這樣不對,以這種方式挽留她,卑劣又自私。可他真的沒彆的路了。池菀睜開眼,視線還有些模糊。

昨晚的事,模糊不清,隻記得隳鳶偷偷親她。她氣得吼了他。他說“不想解契”……
可後麵呢?發生了什麼?她的頭猛地一陣刺痛。忽然,飄來一陣肉香,肚子咕地叫了一聲。

她坐起來,摸了摸餓扁的肚子。這家夥,倒是會找飯吃。明明昨晚還在糾纏不清,轉頭就能心安理得地烤肉,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她走出去,看見隳鳶蹲在火堆邊,背對著她,手裡捏著一串烤肉。

隳鳶聽見動靜,立刻停下翻烤的動作。“你醒了?肉快好了,我烤得特彆嫩,鹽都沒多放。”
池菀沒搭腔,目光在他手裡的肉上停了停。

那幾塊肉色澤均勻,看起來確實誘人。可她沒看出來哪塊是給她留的。她也不問,懶得開口,轉身走到角落,隨即從獸皮袋裡扒出一塊剩的豬肉。

拿出隨身的小刀,一塊一塊切成小丁,再找根樹枝穿好。然後,徑直走到另一頭,與他隔開整整一米的距離,把肉架在邊緣,慢慢烤著。

隳鳶的手猛地僵在半空,臉色一下子沉了。可他依舊沒有出聲,隻是死死盯著她背影。她還是不信他。寧可自己動手,也不吃他烤的一口。

他明明把最好的那塊留給她,焦的自己吃,嫩的給她,可她連眼都沒抬一下。“池菀,你這是乾嘛?”
他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低頭看著她穿好的肉串。

“我早烤好了,你不用自己來。”
池菀沒回頭,手指輕撥了一下樹枝。“沒事,我快。”
隳鳶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心裡的難過一層層漫上來。

他曾記得,她笑的時候,這雙眼睛會彎成月牙。可現在,她連笑都吝於給他一個。過了幾秒,她忽然又把肉取下來,把小塊肉重新塞回了皮袋。

既然他說烤了2份,那就不浪費了。“我去洗個臉。”
說完,她站起身,朝石屋邊的水桶走去。看見那石頭水桶,她忍不住想起旋翊。

旋翊總是笑著,絮絮叨叨地說些部落的閒事,逗她開心。不知道他現在咋樣了。池菀停下腳步,望著水桶發怔。她不敢深想,怕一想,眼淚就會不爭氣地湧上來。

這的水桶是石頭鑿的,她蹲在桶邊,想舀點水,才發現連個瓢都沒有。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隳鳶走來了。沒等她開口,他彎下腰,單手拎起石桶,輕輕一傾,半盆水就倒進了木盆裡。

那石桶少說也有五六十斤,尋常人得兩人合力才能挪動。可他一隻手就輕鬆提起。池菀怔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結實的手臂上。

果然,雄性力氣真嚇人。好在有獸印壓著他,不然她怕是早被一掌拍成肉泥了吧?“我是你獸夫……這些事,你隻要說一聲,我自然會做。

何必樣樣都自己動手?”
池菀一怔,覺得這話莫名其妙。她清楚地記得,那晚風雨交加,他站在部落門口,冷冷地說了一句。“我不願再當你的獸夫。


可如今,怎麼又跑來說自己是獸夫?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他臉上。這一次,她不敢信。他到底想怎樣?這問題在她心頭盤旋不去。

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劃清界限,他還要這般執拗地站在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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