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132章 他喜歡池菀
他太清楚風靖的價值了。
藍階戰力,族中翹楚。
若能留下池菀,不僅能增強部落實力,更可能促成一段足以影響部落格局的聯姻。
在他看來,風靖這小子高大英俊,又是藍階,池菀沒道理不點頭。
可風靖沒接這話,話頭一轉。
“我聽說,鷹族的善樺,正滿世界找一個雌性。”
族長手一停,身子往前一探。
“善樺?那個快衝藍階的鷹族狠人?他找池菀乾啥?”
善樺的名號他早有耳聞。
那家夥年紀輕輕就是青階,打獵準得嚇人,族裡都說,他遲早是下一任鷹族首領。
族長緩緩靠回石壁,眉頭緊鎖。
若善樺盯上了池菀,那事情就不簡單了。
風靖靠在石牆上,繼續說道。
“玄燁以前跟我說過,他去鷹族給池菀挑過伴侶。以他那性格,肯定專挑最強的年輕雄性。”
他回憶起玄燁當年的話語。
那時他還嗤之以鼻,認為那是阿爹對女兒的盲目驕傲。
可如今想來,玄燁或許早已預見了這一切。
“池菀去找她爹,十有**也去過鷹族。善樺見過她之後,怕是後悔了,發了瘋似的滿山找。”
池菀的身手、氣質、血脈,足以讓任何雄性為之心動。
而善樺那樣的人,一旦動心,便不會輕易放手。
他不是在陳述事實,而是在確認一個計劃的可行性。
這念頭,是剛才走路時突然冒出來的,也是他在計劃中最狠的一步。
他要讓善樺成為牽製池菀的棋子,讓她不得不留在這裡。
哪怕她現在眼裡隻有阿爹,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看見他。
族長聽罷,沉默了幾秒鐘。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
“你這麼一說……倒還真說得通。這些天我總覺得池菀身邊那些人不對勁,軟弱無能,根本護不住她。那接下來呢?你到底打算怎麼收場?”
風靖的目光陡然一凜。
“她身邊那些雄性,太弱了。最高的才剛升青階,連站都站不穩,走路都晃,怎麼配得上她?怎麼配站在她身側,裝模作樣地護著她?”
族長一愣,下意識地往後縮了半步。
“你……意思是……你想動他們?這可不妥啊,他們畢竟也是各族派來的聯姻代表,若是出了事,容易引來紛爭。”
“把池菀的訊息,放給善樺。”
風靖繼續說道。
“讓他動手,除掉她身邊那些廢物。就說池菀孤身前往南嶺,防衛空虛,是個絕佳時機。”
“我再在關鍵時刻出現,救她一命。當她被圍困、恐懼無助時,我如天神般降臨,斬殺敵人,護她周全。”
“象族不用背負強搶雌性的罵名,我的名聲清清白白,毫無瑕疵。而她,經曆了生死危機,親眼看著我為她浴血奮戰,自然會明白,誰纔是真正值得托付的伴侶。她……會選我當她的第一個獸夫。”
族長聽完,猛地一拍大腿。
“這主意絕了!果然是風靖!又猛又聰明,心機深沉卻不露痕跡,簡直是天衣無縫!”
他激動得聲音發顫,胡須微微抖動。
“咱們象族的小夥子裡,就數你最靠得住!冷靜、狠辣、還能忍,不急不躁,步步為營!就這麼辦,我立馬去跟鷹族那邊搭上線,讓善樺‘恰好’得到訊息,動手時絕不留情!”
火塘裡的木柴已經燒得差不多了,風從洞口灌入。
池菀蜷在厚厚獸皮上,身體微微發僵,後背緊貼著旋翊的胸口。
她閉著眼,可腦子卻清醒得發慌。
一個個念頭在腦海中翻騰。
阿爹的下落、虎族的訊息……
她越想越亂。
旋翊察覺到她肩膀繃得死緊。
於是不動聲色地收緊了手臂,將她摟得更牢。
“彆瞎琢磨了。你再這樣熬著,明早就沒精神趕路了。”
“虎族離這兒沒多遠,明早一睜眼就出發,天一黑準到。說不定,你爹就在那兒等你呢。他那麼疼你,又怎麼會丟下你不管?”
池菀嗯了一聲。
隨即往他懷裡又蹭了蹭。
虎族是這片地界最後的部落了。
方圓千裡,再往北便是雪域,往南是毒瘴沼澤,東西兩路都被凶獸盤踞,根本無法通行。
如果連最親近的部族都說不出他的蹤跡……
雨季一來,她還能去哪兒找?
茫茫荒野,她一個人,能撐多久?
阿爹可是紫階高手,若真有危險,早就該傳訊了……
可為什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她越想越怕。
“彆怕。”
旋翊手指緩緩滑過她的長發。
“你爹是紫階高手,踏山裂地都不在話下。那些低階野獸,連他衣角都碰不到,更彆說傷他分毫。就算一時被困,或是為了躲避追殺隱姓埋名,他自個兒也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沒事,你信我。”
池菀沒說話,隻是將臉更深地埋進他的胸口。
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因為在原著裡,阿爹就是在這陰冷潮濕的雨季,踏上最後一次采藥之旅。
從此音訊全無,再也沒有回來。
旋翊沒再多勸,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隻是緩緩抬手,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肩頭。
忽然間,他哼起一支歌,沒詞兒,隻有調子。
池菀的呼吸,慢慢沉了下去。
原本緊扣在一起的十指,也一點點鬆了。
旋翊低頭,靜靜瞧著她熟睡的臉龐。
他剛鬆了口氣,顏塢卻悄無聲息地走近,在昏暗中衝他比了個手勢。
旋翊小心翼翼地抽開胳膊。
等確認她睡得踏實,他才輕手輕腳地起身,朝著洞口走去。
山洞外的風涼颼颼的。
遠處時不時傳來野獸的低吼,聽得人心裡發毛。
顏塢靠著冷硬的石壁站著,雙手抱臂。
“你覺不覺得,風靖對池菀有點不對勁?”
旋翊想起那天在營地,風靖站在火堆旁盯著池菀的眼神。
那種盯人的方式,絕不是普通的好奇或欣賞。
“他喜歡池菀。”
旋翊輕聲說。
“我看出來了。”
顏塢低聲應道。
他抬起眼,看向遠方的密林。
“可我不信他是真心動情。”
旋翊轉頭看他,目光微凝。
“你怕的,不止是這個吧?”
池菀沒察覺,或許她根本不願去想這些複雜的人心。
可他們倆心裡門清。
顏塢的不安,遠不止是因一個雄性對池菀動了心那麼簡單。
那份戒備,更多來自過往經曆中無數次生死交鋒所磨礪出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