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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108章 誰搶到就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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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言立刻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細長的爪子一勾,穩穩地將池菀接住。

他雙翅一收,緩緩落地。

落地時還特意將翅膀收攏在身後。

池菀剛站穩腳跟,身子還微微搖晃。

下一秒就被拽進一個微涼卻令人安心的懷抱。

旋翊的手臂箍住她的腰。

他一下一下地輕輕摩挲著。

“腰還疼嗎?讓我看看。”

池菀窩在他懷中,鼻尖輕輕一動。

那是屬於旋翊獨有的味道。

她的身體原本緊繃如弦,此刻才一點點放鬆下來。

她小聲說道:“不疼了,剛才……突然被抓住,有點嚇到。”

話還沒說完,遠處砰地一聲悶響,塵土飛揚。

那個鷹族雄性已被陸圪和顏塢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陸圪早就忍無可忍,此刻雙眼赤紅。

他一腳狠狠踩在那人後背。

“說!誰指使你的?敢動我們雌主,你是活夠了?!”

他腳底猛地一用力。

那人背上殘留的羽毛被碾得七零八落,皮肉凹陷,喉嚨裡隻能發出沉悶的嗚咽。

顏塢蹲在一旁,姿態冷峻,尾尖輕輕一勾。

“敢打我們雌主的主意,膽子倒不小。”

那鷹族雄性被踩得臉色發青,額角青筋暴起。

他艱難地偏過頭,死死瞪著池菀。

“雌主?她的身上連個雄性標記都沒有,連契約的氣息都聞不到半點,算哪門雌主?充其量不過是個無主的雌性罷了,誰搶到就是誰的!”

“你找死。”

顏塢的嗓音驟然一沉。

尾猛地一收,纏得那雄性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

那人頓時慘叫一聲。

他本就帶著舊傷的翅膀猛然一震,縫合不久的傷口被巨力撕裂。

鮮血順著漆黑的羽毛緩緩淌下,在地麵上彙成一灘暗紅的血泊。

顏塢壓著嗓子,一字一句地吐出話語。

“是善樺讓你來的?你該清楚,敢碰雌性,哪怕是鷹族的族人,哪怕你背後有人撐腰,我們照樣能讓你死得無聲無息,連屍首都找不到。”

這句話一出,那雄性的心理徹底崩了。

他原本還妄圖掙紮,可聽到屍首都找不到這幾個字時,瞳孔猛地一縮。

“彆殺我!不是我想動她!我發誓!是善樺下的命令!是他親口說要活捉池菀,帶回鷹族!要殺你去找他!找他啊!”

……

池菀在旋翊懷裡聽得清清楚楚。

她猛地抬頭,眼中燃燒著滔天怒火。

善樺要瘋到啥地步?

為抓她,不僅動員全族搜山,動用大批鷹族戰士,佈下天羅地網。

現在敢派綠階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人!

在這裡雌性是族群繁衍的根基。

強搶雌性,是刻在血脈裡的禁忌。

任何雌性一旦與雄性締結契約。

哪怕隻是初步的伴侶關係,其他雄性若敢染指,便等同於挑釁整個族群。

而獸夫們有權當場格殺,無需請示,不必擔責。

哪怕是王族親臨,也不能為這種行為開脫。

可善樺這麼乾,根本不是挑釁,而是徹底踐踏了獸世鐵律。

他不僅無視規矩,更是明擺著不把池菀身邊的這幾個雄性放在眼裡。

池菀聲音發顫。

“他以為……鷹族人多勢眾,翅膀硬了,就能欺負人?就能無視獸世法則?就能把我當成戰利品隨意擄走?”

旋翊察覺到她的情緒劇烈波動,立即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彆怕,他既然敢伸手,就得做好斷手的準備。”

她不是這世界的人,不懂那些根深蒂固的獸世規矩。

可這幾個雄性,骨子裡刻著野性與守護的本能。

他們最清楚,該如何用最殘酷的方式,讓挑釁者付出代價。

她隻是想看看,他們,會怎麼為她出頭。

旋翊目光緩緩掃過地上那團爛泥似的身影。

敢讓她受委屈?

哪怕你是善樺養的狗,今日踏進這一步,也彆想站著離開。

顏塢的蛇尾仍死死纏著那人的脖子。

冰冷的鱗片緊貼著他脖頸的動脈。

那人早已癱成一灘,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地。

他的獸形再也撐不住,啪地一下,伴隨著骨骼錯位的細微聲響,驟然變回了人形。

而在他胸口正中央,赫然烙著一枚結契印。

那是一道深紅色的符文,邊緣泛著微弱的靈光。

那印一出,周圍所有人都看清了,誰都明白他早被雌主認下了。

這是部落之間最古老的誓言烙印,象征著生死相隨、永世效忠。

隻要雌主活著,這印就永遠不會消散,也無法被外力抹除。

顏塢的蛇尾這才微微一鬆,冰冷的纏繞感稍稍退去。

那獸人猛地吸進一口氣,嗆得劇烈咳嗽,聲音嘶啞得如同撕裂。

他癱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臉皮因缺氧而發紫。

剛剛那一瞬間,真的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生死一線,全憑顏塢是否願意收手。

“顏塢,你乾嘛放他?”

“他敢動池菀,敢伸手碰她,留下他是等她再被搶一次?下次我們不在,怎麼辦?”

顏塢沒急著答話。

他神色沉靜,目光落在那人胸口的契印上。

片刻後,他伸出手,修長的指尖輕輕碰了碰那枚烙印。

觸感溫熱,甚至帶著一絲微弱的生命脈動。

“他有雌主。”

顏塢緩緩道,語氣裡沒有憤怒。

這四個字落下,空氣彷彿都凝滯了一瞬。

旋翊抱著池菀的手,微微一滯。

她低頭看了看懷中安靜入睡的池菀,眼神一黯。

雄性結契,靈魂便與雌主繫結,一生隻能忠於一人。

而在這片荒野與部落交織的世界裡,雌主不僅是伴侶,更是部落的根。

她們決定資源的分配,主導部落的興衰。

殺了這雄性,等於斷了他雌主的一臂之力。

哪怕那人做錯了事,可那無辜的雌性,卻要因這雄性的過錯,徹底失去依靠。

他們恨他。

恨他膽敢對池菀出手,恨他背棄了雄性的尊嚴。

可他們也不願,因自己的怒火,讓另一個雌性流離失所,孤苦無依。

歐言默默收了武器。

他一向寡言,此刻也隻是靜靜退到一旁。

就連向來冷眼旁觀的隳鳶,眉頭也輕輕鬆了一寸。

“你有雌主。”

顏塢緩緩蹲下身。

他的指尖仍壓在那枚結契印上。

“為什麼還聽善樺的話,來搶池菀?你背叛的是你的誓約,也是你自己的命。”

聽見這話,他苦笑一聲。

“我……我雌主……喜歡善樺。”

他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喉結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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