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惡雌想休夫,五個大佬悔紅眼 第69章 不想和她分開
“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我不打算換獸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請你現在就走吧。”
善樺盯她看了好一會兒,最終,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等你哪天餓狠了,撐不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隨即,他拎起那串烤得金黃油亮的肉串,轉身便朝洞外走去。
旋翊從頭到尾都緊繃著。
他一直害怕她會鬆口,害怕她最終選擇離開他們。
可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善樺,還堅定地維護他們。
他再也控製不住情緒,猛地從角落起身,幾步跨到池菀麵前,一把將她拽進懷裡。
“池菀……池菀……”
池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勒得喘不過氣。
她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又立刻察覺到他並非暴躁,而是情緒失控。
於是她抬起手,一下一下地拍在他寬厚的背上。
昨晚被她拒絕後,旋翊整夜都沒有合過眼。
可後來,他想明白了。
雖然她沒有答應與他結契,可她也沒有趕他走。
相反,她還會在夜裡悄悄為他蓋上獸皮,會輕聲安慰他。
現在他才明白,她承受的壓力,遠比他想象的要重得多。
真正急躁的,其實是他自己。
與此同時,他也終於看清了一個殘酷的現實。
她的好,從來不隻是他們幾個沒有徹底繫結的獸夫纔看得見。
外頭的雄性,早已把她當作珍寶一般盯上了。
像池菀這樣容貌出眾,又懂得照顧人的雌性,簡直是鳳毛麟角。
一旦他們真的鬆手,隻怕她剛走出這片山穀,就會有無數優秀的雄性來向她求偶。
就像善樺,僅是見了她一麵,便一眼相中,立刻主動上門提親。
旋翊心裡發慌。
如果池菀真的動心了,如果她覺得和善樺在一起會更幸福,他根本攔不住。
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寧願餓著肚子,也不肯點頭答應。
旋翊攥緊了拳頭。
他在心裡默默發了狠,這一回,他死也不會再鬆手。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哪怕戰至最後一口氣,他也一定要護她周全。
他不允許任何人再把她從他身邊奪走。
池菀並不知道他心中翻湧的千頭萬緒。
她正坐在洞口,望著夜色出神,腦子裡反複琢磨著剛才善樺說的那句話。
他說,隻有他清楚她阿父到底在哪。
可她阿父來鷹族探親,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跟族長報備?
除非……
族長知道內情,卻因為忌憚善樺的權勢,才故意閉口不提。
想到這裡,她眼神一凜。
明早天一亮,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族長問個清楚。
她不能任由訊息被封鎖,更不能讓父親的行蹤成謎。
剛想到這兒,洞外便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
當池菀迎出去一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除了顏塢手裡提著一隻灰褐色的野兔,其他幾個人都是空手而歸。
“附近獵物太稀少了,我們搜了大半天,隻碰上這一個。”
顏塢將兔子遞到隳鳶手中。
他垂下眼,不敢直視池菀的目光。
池菀早就聽善樺提過,倒不覺得意外。
她從腰間的袋裡掏出了幾個圓滾滾地薯果,塞給隳鳶。
“湊合烤吧,肉少點也無妨,配著地薯果,餓不著。”
池菀壓根不想動空間裡的東西。
那是她為將來留的後手,每一顆都是精挑細選、精心培育的成果。
可眼下肚子咕咕直叫,真餓了,誰還顧得上矜持?
誰還能端著不破例?
隳鳶接過那幾顆地薯果。
他的手指停頓了半秒,目光迅速掃過那幾顆果子的形狀與色澤。
之前顏塢采的那些,又小又乾癟。
可這幾個,個頭大得離譜,根本不像荒野裡自然生長的東西。
歐言也看了一眼。
他沒有追問,隻是默默收回視線,重新落在跳動的火光上。
旋翊則一直緊緊抱著池菀,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
唯獨陸圪,嘴巴快得像箭,一點就著。
他歪著頭,眉頭一挑,直接開口道。
“池菀,這地薯果哪來的?顏塢摘的不是早就吃光了?我還記得昨天就剩兩個小的,被你一口吞了。”
池菀早備好了詞。
“上次他采的時候,我偷偷留了幾個大的,塞袋子裡了。就怕萬一斷糧,好歹能頂一陣。”
她說得自然流暢,還順手拍了拍腰間那個鼓鼓囊囊的獸皮袋。
“你看,這不是正好派上用場了?”
這理由不算天衣無縫,尤其對那些心思敏銳的人來說,破綻就藏在細節裡。
可陸圪到底是直來直去的性子,一聽“備用糧”這個說法,立刻點頭。
“哎喲,還是你想得周到!”
他笑著一拍大腿。
“我以後也得學你,偷偷藏點乾糧。”
隳鳶沒再問,也沒多說一句話。
他低頭開始處理那隻剛獵到的兔子。
然後用削尖的樹枝串起整隻兔子,架在火堆上慢慢翻烤。
不一會兒,肉香混著甜味兒,一股腦兒飄了出來。
空間裡長的地薯果就是不一樣。
那香味比野生果子濃了不止一倍。
幾個人圍火坐著,一口烤得焦香酥脆的兔肉,再咬一口軟糯香甜的地薯果。
池菀小口小口地嚼著。
飯後,夜深了,幾個獸夫各自找了角落躺下。
旋翊摟著池菀。
顏塢則悄無聲息地繞到她後頭,伸手一環,把人輕輕圈進懷裡。
池菀被夾在中間,前後都是結實溫熱的懷抱,身子被禁錮得有點彆扭。
她微微扭頭,側臉擦過顏塢的下頜,小聲問。
“你發情期……還沒完?”
她還記得前兩天他狀態不穩,氣息躁動,走路都帶著幾分克製。
按理說該過去了纔是。
顏塢低低應了聲。
“沒徹底過去,還差點兒安撫。”
他的手臂收了收,把人摟得更緊了些。
其實早結束了,體內的躁動在兩天前就平息了,根本不需要額外的安撫。
他就是不想和她分開睡。
隻要能碰著她,哪怕一整夜不動,也心滿意足。
池菀沒多想,當他是真沒緩過來。
她疲累至極,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旋翊斜眼瞥了顏塢一眼,目光在那緊摟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
什麼也沒說,可那雙眸子裡卻明明白白寫著“我懂”。
他懂顏塢在裝,但他不在乎。
隻要池菀安心,誰多抱一會兒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