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雌死遁穿現代,獸夫日日修羅場 084
陸淮之不懷好意
陸淮之俯身湊近了點兒:“這麼多年不見,姐姐怎麼還這麼怕我呢?”
陸清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生理淚水不受控製地溢位,濕潤了眼眶,眼底的茶色晶瑩剔透地晃動著,惹人憐愛得要命。
她能感覺到身體的僵硬,那是一種不受控製的,因為心裡過度恐懼而產生的身體反應。
這讓她越發好奇了。
陸淮之湊得有點近,身上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強勢地將她包裹住,熏得她小臉緋紅。
陸清妤忍不住想後退,耳邊卻響起惡劣的低笑聲。
“敢自己送上門來,我以為你膽兒肥了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陸淮之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滿意,起身正要走。
陸清妤回想起來之前陸祈年和寧淮琛的千叮萬囑。
他們說,當著溫嶼白的麵,要好好討好陸淮之。
不遠處,節目組的錄製進入到休息空隙,溫嶼白正往這邊瞧呢。
陸清妤連忙硬著頭皮去拉陸淮之的袖子:“哎……你等下。”
沒控製好力道,拉到了他的食指。
她連忙鬆開。
陸淮之扭頭看她,眉頭挑得老高。
陸清妤直覺有哪裡不對,但又察覺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眼看著陸淮之在她麵前蹲下,陸清妤隻好硬著頭皮將水遞給他:“那個……天氣熱,你渴了吧?這個給你喝。”
陸淮之的眼神有點奇怪。
陸清妤看不懂,又將水遞過去一點:“要……要嗎?”
陸淮之突然低笑出聲,眼底帶著幾分玩味:“好啊。”
他接過她的水,擰開喝了幾口,丟回去給她。
陸清妤這才發現,這水是她剛剛喝過的。
她律周給錯水了。
她正要道歉,但陸淮之已經起身離開,回到了錄製現場。
節目錄製結束後,陸清妤也下班了。
她提前點好了外賣,定了附近的涼糕。
溫嶼白看到她手裡拎著的涼糕,傲嬌地輕哼一聲:“拿走,這種甜滋滋的玩意兒,我可不吃。”
陸清妤愣了下:“不是給你買的呀,我去送給陸淮之!”
說完,她收拾東西起身,小跑著去追陸淮之。
溫嶼白:“……”
見鬼了,這死女人瞎了嗎?
勾搭了他的幾個哥哥,現在連陸淮之也要勾搭,偏偏把他落下?
他難道不是五個人裡麵長得最好看的?
陸清妤一路拎著涼糕小跑著去追人。
偏偏陸淮之個子高腿長,走得又快,和旁邊人笑意盈盈地說著什麼,一點兒不影響速度。
這會正是傍晚解散的點,所有訓練場上的學生和教官們都往食堂去,陸淮之明顯也是往那個方向去的。
陸清妤有點著急了,她一路小跑著去追,竟然還能把人給跟丟了。
眼看著人都往食堂去了,烏泱泱的都是同一色的迷彩服,從背後看過去,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她有些茫然無措地站在原地,傻眼了。
身邊都是好奇打量她的人,眼底帶著迷戀和隱隱的興奮。
終於,有人忍不住上前來搭訕:“小妹妹,你找誰呀?”
陸清妤抬頭,看到了堵在她麵前的幾個男生。
個子很高,眼底的興奮和心動坦蕩又清爽。
但還是讓陸清妤感受到了明顯的壓迫感。
她有些無措地後退兩步,乾淨的小白鞋踩在地上沒什麼重量,纖細的腳踝嫩得出奇,彷彿一擰就會斷。
幾個男生眼神灼熱地盯著她,眼神漸漸變了味。
陸清妤察覺到了他們態度的轉變,咬著唇怯生生地往後退。
突然,身後貼上來一具火熱的身體。
她的肩膀一沉,有人將胳膊搭了過來。
“滾啊,沒看到我的小女朋友被你們嚇到了?”頭頂傳來陸淮之懶洋洋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聲音。
幾個男生看到他,臉色微變,連忙討好:“陸哥好!”
“原來是陸哥您的女朋友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現在就走!”
陸清妤僵硬一瞬,聽到是陸淮之,又很快放鬆下來。
陸淮之一把將她拽進了旁邊的空教室,淡漠的臉上掛著幾分漫不經心的逗弄:“陸清妤,你敢跟蹤我?”
陸清妤莫名覺得緊張,那種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我……沒……”
陸淮之:“不是見到我就怕嗎?追著我做什麼?幾年過去了,終於改變主意,想挨操了?”
陸清妤噌地紅了臉色:“你……你胡說什麼呀?!”
陸淮之哼笑出聲,喉結震了震。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屬於少年人的滾燙和炙熱撲麵而來,性感得一塌糊塗。
她將手裡的涼糕遞上去:“我是來給你送涼糕的……”
陸淮之盯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目光凝在她泛著粉色的指腹,喉結滾了滾:“誰要吃你的涼糕了?”
陸清妤被他灼熱的眼神燙到:“我……我……”
不等陸淮之反應,她就把涼糕塞到了他懷裡,轉身跑了。
也不管他吃不吃,反正東西是到手了。
陸淮之盯著懷裡的涼糕,又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身影,眼底劃過一抹訝然。
這人……
是陸清妤嗎?
怎麼不太像呢。
*
【叮!陸淮之好感度
10,當前好感度-20。】
陸清妤聽到好感度的提示愣了下,隨即鬆了口氣。
看來送涼糕還是有用的。
陸清妤回了劇組安排的宿舍。
這一棟宿舍樓從前荒廢了的,正好給了他們劇組用。
她剛到宿舍,還沒住下,就被陸祈年的電話叫了出來。
陸清妤出了宿舍樓,就看到了門口的陸祈年。
“走吧。”他抬手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
陸清妤愣了下:“去哪兒?”
陸祈年好笑道:“我在學校外麵給你開了個酒店房,你不用住這兒。”
陸清妤原本還擔心沒了加濕器和浴缸,她晚上要怎麼度過呢。
她現在恢複了五分之三的人魚特征,跳入水中時人魚的尾巴已經能夠完全顯形了。
隻是粉色的魚鱗還沒完全長出來。
手指上的蹼和腮也還沒完全恢複。
但對水的依賴性已經越來越強了。
今天曬了這麼一會太陽,她一直拿水洗胳膊都差點兒脫水。
陸祈年帶著她去開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