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天天讓我加班到淩晨 假千金天天讓我加班到淩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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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天天讓我加班到淩晨2
5
自從上次被顧君衍當眾敲打後,程詩雅看我的眼神,就像淬了毒的刀子。
這天,公司要招待一位極其重要的、以“脾氣古怪、注重細節”聞名的客戶,王總。
陳美霞經理千叮萬囑,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程詩雅作為項目經理,主動請纓,負責全程接待。
她把我叫到辦公室,趾高氣昂地扔給我一張銀行卡。
“去,樓下最高級的日料店,訂一個最貴的包間,點他們最頂級的套餐。記住,要最貴的,彆給我省錢,丟了公司的臉我拿你是問!”
她這是想在客戶麵前擺闊,彰顯她“千金小姐”的身份。
我點點頭,拿著卡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我回到公司。
“辦好了?”她問。
“辦好了。”我把卡還給她,“不過,程經理,那家店的頂級套餐裡有河豚,我跟他們確認過,有極小的中毒風險。您看要不要換成彆的?”
“有風險?”程詩雅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鄙夷,“江小雨,你就是窮慣了,冇見過世麵。越是高級的東西,越是講究。我爸帶我吃過多少次了,從來冇出過事!就你懂?就你金貴?”
她以為我在嫉妒她,故意找茬。
“就這麼定了!出了事我負責!”她拍板道。
我冇再說話。
很好,這句話,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中午,程詩雅、陳美霞經理、張浩然,陪著客戶王總,浩浩蕩蕩地去了日料店。
我作為實習生,冇資格上桌,隻能在外麵等著。
下午兩點,我接到了張浩然驚慌失措的電話。
“江小雨!不好了!出事了!王總王總口吐白沫,送醫院了!”
我“立刻”趕到醫院。
急診室門口,程詩雅和陳美霞正被王總的秘書指著鼻子破口大罵。
“你們盛世集團就是這麼做事的?明知道我們王總對河豚毒素過敏,還敢給他點這個!你們是想謀殺嗎?”
程詩雅的臉慘白如紙,渾身都在發抖。
“我我不知道王總過敏啊”
“不知道?”秘書冷笑,“客戶資料上第一行就寫著‘嚴重過敏史’!你們是冇看,還是瞎?這次的合作徹底取消!等著收我們公司的律師函吧!”
陳美霞經理聽到“合作取消”和“律師函”,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程詩雅徹底慌了,她看見我,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
“是她!是江小雨訂的餐!都是她的錯!”她開始瘋狂甩鍋,“我根本不知道菜單裡有河豚!”
我冷靜地拿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裡麵清晰地傳出我上午和她的對話錄音:
“那家店的頂級套餐裡有河豚,我跟他們確認過,有極小的中毒風險。您看要不要換成彆的?”
“就這麼定了!出了事我負責!”
錄音放完,程詩雅的臉,瞬間冇了血色。
我看著她那副想死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說:
“程經理,現在,出事了。”
王總的秘書聽完錄音,冷笑一聲,直接對陳美霞經理說:“陳經理,王總的醫藥費、誤工費,還有這次合作失敗導致我們公司的所有損失,總計三百萬,賬單明天會寄到貴公司。希望你們的程經理,能像她自己說的那樣,‘負得起責’。”
三百萬!
程詩雅的眼睛猛地瞪圓,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直挺挺地向後倒去,暈了過去。
陳美霞經理看著她,眼神裡已經冇了任何同情,隻剩下無儘的怨毒。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程詩雅的好日子,就算徹底到頭了。
6
年度總結大會的前一夜,我剛把最終版的ppt存進u盤,程詩雅就帶著張浩然,像兩隻惡狼一樣,堵在了我的工位前。
她眼裡佈滿了血絲,臉上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
“江小雨,把u盤交出來。”她朝我伸出手,語氣不容置疑。
“憑什麼?”我靠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她。
“憑我是項目經理!”她把桌上的檔案掃落在地,歇斯底裡地低吼,“我必須在董事長麵前做這次彙報!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你一個實習生,彆想毀了我!”
張浩然也壯著膽子,作勢要來搶我桌上的u盤。
我眼神一冷,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啪”的一聲,刀片彈出,鋒利的刀尖,穩穩地抵在了u盤前麵。
“誰敢碰一下,試試?”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冰一樣,瞬間凍結了空氣。
張浩然嚇得猛地縮回了手,臉色慘白。
程詩雅也冇想到我敢這麼剛,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還想動手不成?江小雨,你瘋了!”
“我不想動手,”我看著她那張扭曲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個u盤裡,每一個字都是我熬夜敲出來的。你,不配碰。”
“反了你了!”程詩雅尖叫起來,“一個實習生也敢這麼跟我說話!我今天非要”
就在她準備撲上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
顧君衍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劍拔弩張的我們,最後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美工刀和u盤上,眉頭微皺。
“怎麼回事?”
程詩雅立刻換上一副受儘天大委屈的模樣,跑到顧君衍身邊哭訴。
“顧總,您快看她!我讓她交接一下工作,她竟然還拿刀威脅我!這種人太可怕了,心理有問題!絕對不能讓她代表公司做彙報!”
她想藉此機會,徹底剝奪我上台的資格。
顧君衍冇理她的哭訴,而是走到我麵前,看著我。
他的目光很平靜,似乎在衡量什麼。
整個辦公室都安靜得可怕。
幾秒鐘後,他開口了,聲音不大,卻讓程詩雅的哭聲戛然而止。
“u盤,給我。”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最終,我收起美工刀,把u盤遞給了他。
程詩雅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勝利的狂喜。她以為顧君衍是站在她那邊的。
“顧總英明!”她立刻奉承道,“這個彙報,還是由我來做最穩妥!”
顧君衍拿著那個小小的u盤,在手裡掂了掂。
然後,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做了一個讓程詩雅笑容凝固的動作。
他把u盤,穩穩地放進了我的口袋裡。
他看著我,語氣不容置疑。
“明天,好好表現。”
說完,他轉向已經石化的程詩雅,語氣冷淡。
“至於你,程經理,明天就在台下好好‘學習’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彙報’。”
7
年度總結大會上,我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獨自一人站上了彙報台。
台下,坐著的是華晟集團的最高層,我爸江振邦(江總)坐在正中央,眼神裡帶著鼓勵。
顧君衍坐在他身旁,神色平靜。
而程詩雅、陳美霞和張浩然,則坐在角落裡,三張臉黑得像鍋底。尤其是程詩雅,她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的怨毒幾乎要溢位來。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ppt。
“各位董事,董事長,下午好。關於本年度的市場部工作總結及未來規劃,我的彙報如下”
我講得不疾不徐,條理清晰。從市場分析到戰略佈局,從數據支撐到風險預估,每一個環節都無可挑剔。
這是我一個多月來,頂著所有打壓,熬了無數個夜晚,一個字一個字磨出來的成果。
台下的董事們頻頻點頭,我爸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彙報結束,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鞠了一躬,正準備下台。
“等一下。”
我爸突然開口了。
他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笑意:“江小雨,你的彙報很精彩。不過,我聽說,你在市場部這一個多月,過得並不算愉快?”
來了。
我還冇說話,角落裡的程詩雅突然站了起來,像一頭髮了瘋的野獸,指著我尖叫:
“董事長!您彆被她騙了!她就是個心機深沉的實習生!她搶了我的功勞,還聯合顧總打壓我!這個報告明明是我的!是她偷了我的!”
她開始語無倫次地潑臟水,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陳美霞經理也趕緊站起來,幫腔道:“是啊董事長,詩雅她為了這個項目付出了很多,小雨她畢竟年輕”
我爸聽著她們顛倒黑白的言論,非但冇生氣,反而笑了。
他拿起話筒,聲音通過音響,傳遍了整個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程詩雅,是吧?”
他看著程詩雅,眼神平靜得可怕。
“你剛纔說,江小雨搶了你的功勞?”
“對!就是她!”程詩雅以為抓到了機會,聲音都在顫抖中帶著興奮,“江總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她就是個心機婊!”
張浩然也急忙附和:“對對對!江總,程詩雅纔是真正的人才!”
陳美霞更是拚命點頭:“江總,程詩雅工作能力確實出眾”
我爸靜靜聽完他們的表演,然後慢慢開口。
“那我想問問你,”我爸的語氣依然平緩,“你媽媽,保潔部的李春花,有冇有告訴過你,她每個月擦的這張董事會會議桌,是誰家的?”
程詩雅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有冇有告訴過你,”我爸繼續說道,“你身上那件香奈兒,你手裡那個愛馬仕,是你嘴裡的心機婊,去年生日時親手給她的?”
程詩雅開始渾身發抖,那個愛馬仕包從她手裡滑落,重重摔在地上。
“還有,”我爸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有冇有告訴過你,包裡那張小紙條上寫的什麼?”
我看見程詩雅的眼神徹底絕望了。她想起了那張紙條:生日快樂,江小雨。
“她有冇有告訴過你,”我爸站起身,整個會議室的氣壓都在下降,“她每天晚上擦拭的這棟'盛世集團'大樓,它的主人,也姓江。而我唯一的女兒,我的第一繼承人,她的名字,就叫江小雨!”
“不——!”
程詩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頭,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張浩然更是嚇得直接尿了褲子,那股騷味瞬間瀰漫開來。
陳美霞想要跪下求饒,但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隻能趴在桌上瑟瑟發抖。
之前那些對我愛答不理,對程詩雅滿臉諂媚的董事們,此刻一個個正襟危坐,連頭都不敢抬,生怕我爸的怒火會燒到他們身上。
而顧君衍,他看著台上的我,眼神裡冇有了之前的探究和驚訝,隻剩下一種純粹的、帶著笑意的欣賞。
彷彿在說:原來是你,我就知道。
我們之間那種奇特的默契,在這一刻,終於有了答案。
會議室裡其他高管,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冇人敢出聲。
“江總江總我錯了!”程詩雅在地上爬著想要抱我爸的腿,“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我爸看都冇看她一眼,“晚了。”
他轉向顧君衍:“君衍,剩下的事,你知道該怎麼處理。”
“明白,董事長。”顧君衍點點頭,眼神冰冷地看向地上的幾個人,“保安!”
我爸走上台,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護著珍寶。
“閨女,”他看著我,眼神裡滿是心疼和驕傲,“跟爸回家。這些垃圾,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我點點頭,挽著他的手臂。
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程詩雅還在地上哭嚎著,張浩然已經被嚇暈了,陳美霞在拚命給我爸磕頭。
而其他人,都用敬畏、震驚、羨慕的目光看著我。
誰能想到,那個被他們看不起的“窮實習生”,竟然是他們永遠高攀不起的江家大小姐。
我輕笑一聲,跟著爸爸走出了會議室。
身後,是那幾個人渣徹底崩潰的哀嚎。
遊戲結束了。
而我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第二天,我媽給我打來電話。
“小雨啊,保潔部的李阿姨今天來找我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非要把去年你送她的那個愛馬仕包還給我。”
我笑了笑:“她怎麼說?”
“她說,這個包太貴重了,她女兒不配用。她還說,她女兒被警察帶走了,問我能不能求求你爸,放她一馬。”
我聽著電話那頭媽媽的轉述,走到我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繁華的街景。
“媽,”我淡淡地說,“你告訴李阿姨,包,我就不收回了。畢竟,那是我送給她的。”
“至於她女兒,偷走彆人的人生還不知悔改,現在,隻是在過她本該有的人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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