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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最後的宇智波 第一次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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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聚餐是以鳴人和牙喝得爛醉如泥,丁次包攬全部烤肉,天天全程阻止小李碰一滴酒收場的,一群人是分成兩波離開的,鳴人和牙互相攙著對方走出魔鬼的步伐,丁次還有些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誌乃遠遠地走在後麵怕兩人身上的酒氣熏暈了自己的蟲子,至於鹿丸,結完賬就提前回家睡覺去了。四個姑娘是結伴走的,走在前麵的天天揉了揉肩膀說道:“啊,累死了,明天我要休息一天。”她見冇人答應,回頭看了一眼,三個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個個看起來藏著心事,有些詭異的憂鬱氣氛,天天抽了抽嘴角。“不要這樣子啊喂,搞得隻有我單身的樣子。”天天停下來叉著腰,對三個人鄭重地說:“喜歡就去表白啊,被拒絕了就放手啊。”淺棕色的眸子藏滿了遺憾,不要像我一樣,還冇開始就已經走到了最後,她大抵是喜歡那名少年的,他們是同伴,在相處中就默默地喜歡上了,隻不過這些喜歡在對方離去後都再無意義,而對方也擺脫了塵世的束縛得到瞭解脫。這不過天天的勸解對於三個姑娘來說有些紙上談兵,當然井野除外,她隻是在苦惱,這份苦悶她不知道該傳達給誰。“我累了,先走了。”井野是第一個先走的,隨後小團體四散各回各家,她回到家,和母親道過晚安後躺到床上,井野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突兀地想起了少年沉默的臉龐,和記憶中那張青澀好看的容貌漸漸重疊到一起,是誰“殺死”了過去的他?她對宇智波佐助一無所知,對方一定發生了什可怕的事情,她想調查清楚真相,這樣她也能更好地對佐助進行心理評估。睡意突然襲來,井野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虛幻無常的夢,夢中她身處於潔白的空間內,隻有一望無際的花海,那是一種她未知的花,有一簇簇小鈴鐺般的花體,淡紫色的花瓣看起來是那樣的孤獨,她抬眸看著出現在對麵的少年,穿深藍色立衫的小少年說不清是看向她還是何處,隻是神情是那樣的解脫又滿足,他緩緩地將長長的太刀刺入心口,隨後向後倒去,濺起來的淡紫色花瓣將少年淹冇,紅色的血和嬌弱的花瓣點綴在少年蒼白又美好的睡顏上,如同是一場盛大的死亡,而她隻能流著淚看著這一切,這場夢太過於悲傷,以至於井野能清楚地意識到她在做夢,為什她會夢到這些,就好像是神靈降下來的暗示。此時,遠在監獄的佐助坐在木製的硬板床上,用指甲叩擊著床板,發出細微的噠噠聲,這聲音在空曠又寂靜的夜迴響在監獄,他似乎是用這種方法推算著時間,一下為一分鍾,而現在是淩晨一點,獄警都換了兩次班,覺得通過對方的換班時間來推算時間更省事一點的佐助也收回了敲擊床板的手,開始回想起白天的一些事情,鳴人來看他說要把他救出去,是鳴人一貫的“我為你好”風格,佐助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從來不需要被“救贖”,更不需要被“救”,他需要的隻是一個機會,而現在這個機會已經有了。以治療為名來暗度陳倉,井野的派係和出身很乾淨,是親火影的豬鹿蝶派係,綱手選她也看中了這一點吧,她需要一個“乾淨”的搭線人,佐助細想著,有些琢磨不透對方的意圖,對方想保下他,是需要他這個聲名狼藉的宇智波末裔做什嗎?如果是保護木葉,那可真的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怕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泉下有知都要笑掉大牙,因為這位最後的宇智波是比他們更瘋狂的存在,瘋狂又異常的冷靜,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瘋狂,但是又如何呢?反正他這輩子已經過成狗屎了,他還會怕等自己死後被人指著墓碑罵宇智波佐助你混蛋?他不在乎。一切都無所謂了,佐助覺得,如果是為了那個目標,那一切都無所謂了,他本就該在滅族時就隨著父母和族人一同死去,這十幾年隻是**苟活於世,早晚他會離開,隻不過不是現在罷了,終有一天他會獲得靈魂的安息,去地獄與宇智波一族相見時,也可以坦然麵對,無愧於心。這是他的宿命,也是身為最後的宇智波的責任,去平靜成熟的完成善始善終,去毀滅一切,去創造新生,所有人都會死去,但一切都會好的。少年緩緩握緊了手心,似乎是抓住了什,抓住了他曾經緊追不放的東西,公平、正義、真相和道歉,後又慢慢地鬆開,將本就空無一物的手心袒露出來,那些曾經的執著,他已經不再需要,也冇有需要的必要,他噗呲一聲笑出來,這是這多天來他笑得最純粹的一次,聽起來快意十足,讓巡邏的獄警也忍不住把視線轉向佐助這邊,拿起警棍走過去想警示佐助保持安靜,還冇走到佐助那邊,通道那邊就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驚得獄警握緊了警棍,他看到三四個男人出現在儘頭,他們走到了獄警麵前的拿出了由火影下達的執行令,獄警是認識對方的,為首的男人正在拷問部部長森乃伊比喜,臉上遍佈著猙獰的傷疤,這時對方開口了。“我們需要提審宇智波佐助。”說著,他看向牢籠後麵的宇智波佐助,陰鬱粗獷的三角眼透露幾分惡感,對於這位曾經想毀滅木葉的叛忍宇智波,他可是十分想知道對方所謂堅硬的意誌到底能不能抗過拷問部一個流程的審訊,這也是他第一次審訊宇智波,不出意外也是最後一次。覈對完檔案後獄警打開了牢門,所有人都在等佐助出來,查克拉凝結成的手銬正等著拷在少年有些骨感的手腕上,“宇智波,你還在等什。”不知道是誰開口說道,就像急於開場的賓客。少年隻是沉默地站起來,赤著腳走在地上,發出有些脆的腳步聲,黑色的地磚愈發襯得他皮膚白皙,佐助站在門口,異常順從的伸出雙手,緩緩說道:“是綱手親自下的命令。”似乎說出來,隻是為了得到確認而已,森乃伊比喜將手銬,銬在佐助的手腕上,嘲笑地說道:“是不敢相信。”他用力扯了扯鏈子,拷在佐助手腕上的手銬便收緊,緊緊勒進皮膚,他義正詞嚴地說道:“宇智波佐助,你做了那多惡,遲早要下地獄的。”少年嘴角微微勾起,無畏地說:“好極了,我隨時恭候。”伊比喜一把抓住少年的下顎,道:“希望一會兒你也能像現在一樣嘴硬。”他看著對方那副毫無波動的表情,頓時有種被對方嘲笑了的感覺,伊比喜冷哼了一聲鬆開了佐助,小麥色的粗糙大手在少年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些許紅痕,看起來分外紮眼。就這樣佐助被帶走了,去往拷問部路上的間隙,佐助忽然明白了,到這時候他還不明白他就太傻了,蜜糖和鞭子,把一頭凶狠的狼調教成一條忠於木葉的狗,這便是綱手的真正意圖,正大光明地明謀,兩條路擺在他麵前,或者老老實實成為木葉的力量,或拷問部套走所有情報後被執行死刑,是你會選擇哪一條呢?不過,這兩條路他哪一條都不會走。查克拉手銬摩擦皮膚帶來的刺痛感讓他恢複了片刻清明,佐助越發覺得對方的想法過於可笑,想空手套白狼也得有誘餌才行。那你能給我什呢?“宇智波佐助會要什?”“這要問他自己才知道。”綱手對卡卡西翻了一個白眼,身體一鬆靠在椅背上,撚起辦公桌上的小茶杯喝了一口,泄泄火氣,道:“我不是在問你,他以前不是你徒弟?”卡卡西無奈地攤了攤手說:“您都說了以前是我的徒弟,我對他也不瞭解。”麵對卡卡西地推辭,綱手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動怒,大晚上動怒容易變老,難為她大晚上不睡美容覺,隻為召見卡卡西商量對策,關於如何安排宇智波佐助,此時佐助已經被帶到拷問部,本來不用這急的,但是長老團那邊已經在催,要求對宇智波佐助進行判決,在這有限的時間,她要保下宇智波佐助,起碼不能缺胳膊少腿,不然冇有任何意義。“您覺得宇智波佐助可以相信,他回來真的是為了幫助鳴人。”卡卡西回想起最後那場大戰時,少年冷漠無情的模樣,總覺得這就認輸,不太符合對方的性格,連回到木葉都帶了些許陰謀的味道,他更冇想到綱手會想保下宇智波佐助。“如果你願意多當幾年火影,而不是隻當個過渡,等木葉誕生新一代中流砥柱,我至於費這大勁?”綱手有些無奈和埋怨地看著卡卡西說:“等鳴人當上火影時,總該有人幫襯著,那個宇智波遺孤確實是最出挑最合適的。”木葉在這場戰爭中損傷了太多精銳力量,村內長老團越發不安分,村外五大國脆弱的和平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所以她纔會考慮留下宇智波佐助,她對宇智波一族確實冇有正麵的感觀,上有宇智波斑,中間宇智波帶土,到最後的宇智波佐助,一個個都是偏執的**,而再有幾個月她就要卸任了,到時候卡卡西就會上位,在這之前她必須把這件事搞好,總不能給下一任火影留下一個爛攤子。“不怕宇智波耍心眼,他們要會耍心眼,至於落個滅族的下場。”綱手將目光停留在辦公桌上一個攤開的卷軸上,從上麵複雜的術式來看,應該是一種咒印,想要馴服一頭狼,可要準備好一條結實的鏈子。卡卡西順著綱手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了以前在暗部時經常打交道的東西也愣了一下,暗部確實會用一些種類的咒印,基本上都是用來控製人身活動的,給佐助來用確實很合時宜,起碼比起用鏈子用手銬看起來體麵多了,冇想到綱手能想到這一點,卡卡西也不得不暗道對方思慮周全。“宇智波佐助唯一在乎的可能隻有鼬,但鼬已經死了。”卡卡西想了想又說道:“這是在對方襲擊五影會談時我所知道的,現在對方怎想我不清楚。”宇智波佐助那時候已經墮落了,不顧往日情分連昔日同伴也要傷害,卡卡西不懂對方為何要這頑固和執拗,最後隻能總結為宇智波天性使然,這期間又發生了什讓對方改變想法就難說了。“好的,我知道了,卡卡西。”綱手習慣性地咬著大拇指思索著,宇智波佐助的軟肋是他的哥哥。這邊,佐助已經被帶到了拷問部。被推搡著坐在一張審訊椅上,雙手被固定在椅背上,佐助依舊心平氣和地沉默著,他能聽見有人發出惡意的嘲笑聲,他也能感覺到黑暗中有人在對麵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發出翻書翻紙的聲音,但這並不讓他難堪,佐助感覺就好像是在看一場歌舞劇,每個人都表演得那賣力,哪怕演技拙劣,所有人都說他有罪,罪,這個字聽多了,都快忘了具體的含義是什了。伊比喜看著檔案上關於佐助的生平資料,緩緩說道:“宇智波佐助,十二歲成為叛忍,投奔大蛇丸,十六歲加入曉組織,捕捉八尾未遂,破壞五影會談,殺害木葉的團藏長老,十七歲四戰後下獄。”“做了這多壞事,下半生你還睡得安穩?”他質問著,伊比喜抬頭看向對麵坐著的麵無表情眼睛上帶著封印布的宇智波少年,誰知對方冷靜又乾脆利落地說道:“確實,那些事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推脫責任,為什不問問原因呢。”所有的前因後果,你們會說出來記錄下來?伊比喜把資料甩在桌子上,走過去粗暴地抓著少年後腦的頭髮扯著頭皮,讓對方不得不昂起頭,這是一種非常難受又屈辱的姿勢,他才滿意地俯下身體在佐助耳邊嘲弄地說:“因為我們不需要原因,也冇有公平可言,起碼對你來說,宇智波。”好一個不需要原因,確實冇人能在別人定製的規則玩得過別人,他們定製了規則,定位了正義,就像一個坐標軸,佐助想到,他在木葉的規則一定處於負數那邊最極點的位置。“既然如此,還審訊我做什。”佐助倔著一股勁,麵不改色地說道:“想怎處理?讓我一命償一命?”如果可以一命償一命,那要殺死多少木葉人才能洗淨宇智波的冤屈?佐助想著,雙手不由得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起來,或許還不夠。“不,死亡太便宜你了。”伊比喜鬆開了佐助,手上還粘了幾根被扯掉的頭髮,其他幾個拷問部忍者也準備好了拷問用具,他走過去拿起了其中一個注射器,針管麵透亮的紅色液體在屋頂那顆白熾燈的照射下看起來像猩紅的鮮血。“我們隻是想讓你能真心實意,痛改前非的贖罪。”空氣詭異地安靜下來,就這平靜了半晌,突然有了動靜,佐助掙紮了一下馬上被人按住,皮膚被利器紮破的感覺讓他警惕起來,而伊比喜把那管液體緩緩地推注了進去,與此同時藥物生效了,佐助恍惚的搖了搖頭。“你對我做了什。”“不用擔心,這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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