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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圓夢勞模竟是忍界白月光! 第103章 魚與熊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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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活著的來得好些。

但誌村團藏還是死的好。

日向寧次短暫的遇到了,人生中能讓自己悔不當初的事情。

管他什麼蝴蝶不蝴蝶效應,在扉間那個時代就應該解決他。

把混蛋老頭的腦子從他那毫無用處的頭骨裡麵挖出來。

歸於塵土。

這樣聽起來老東西還有點用處。

少年盤腿坐在樹上,將腦子裡的亂七八糟一齊甩掉。

作為一個有教養的人,怎麼能用這樣的話語來稱呼長輩呢?

這是不合禮數的。

作為一個被父母教養長大--即便那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

怎麼能懷有真心的希望某人死去呢?

除去這些浮在表麵上,世界對人的要求以外...

寧次的想法是發自內心的。

他坐著的這個位置,在木葉不算是個好位置。

四麵都被植物遮擋。

裡麵的人看不見外麵,外麵的人看不見裡麵。

所謂戰術寶地,也得是裡麵的人能看得見外麵的前提下才能展開。

但有了白眼,尷尬的處境就會有所緩解。

至少屋子裡麵的老頭在乾什麼鬼事,寧次看得一清二楚。

他並不擔憂之後會被暗部發現--現在的他,還不屬於這個世界。

任務目標有三。

其一,宇智波帶土。

其二,旗木卡卡西。

其三,宇智波鼬。

但這一次的任務內容和第一二次不同。

倒是和長門時代的任務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再是守著任務目標的生死,倒成了任務目標的願望。

硬要說的話,就是第一二次是做好的成品。

將任務具體到了每一個點上。

他需要做的,隻是尋找完成“任務”的方法。

可現在不一樣。

002端出來的任務,完全就是食材最原本的模樣。

隻知道遺憾的主人,卻無法具體到遺憾是什麼。

這次的002更為過分--先前的三個任務目標好歹是活躍在一個時間背景下的。

越來越離譜的任務體驗。

寧次站在高處,開著白眼“偷聽”團藏和猿飛日斬的對話。

這個時間點,還不是被帶土撿到的時間。

理論上說,寧次會掉到那個時間線上,純屬是係統bUG。

但少年又總覺得事情冇有那麼簡單。

帶土的情感在那一瞬間確確實實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他也是懷著最初的願望來到帶土身邊,開始冇有係統的任務。

而係統剛恢複的時候,也並未提出對於時間的疑問。

隻是一遍一遍重複著:

“任務目標接近,請宿主做好準備。”

可二十四小時過去--就當寧次的耳朵都要適應002的警報聲時,係統再次開始檢測。

“檢測到宿主並未降落在合適的時間點。”

“現在開始修正。”

現在開始修正?並未降落在合適的時間點?

寧次認為,合適和正確,是兩個不相同的概念。

002最先開始決定的降落地點,他無法知道。

是不是現在自己所在的時間線,寧次無從得知。

但至少有一點。

在係統的判斷裡麵,在遇見帶土的時間線是絕對完不成任務的。

“這種事情交給白牙做的話...”

“旗木家又冇什麼背景,讓這樣的家族在木葉占據主體地位冇什麼好處。”

“我都是為了木葉好!”

還是壯年的團藏醜態畢露--他麵目扭曲,正是寧次熟悉的狀態。

團藏和三代目商量著殺死父親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的嘴臉吧。

滿腦子都是屬於自己的小算盤,至於父親是死是活,對於他們而言冇有任何意義。

“無論白牙能不能做到,對於外麵來說,都隻是有利無弊的。”

團藏似乎終於要發現寧次了。

他的鼻子裡冒出一聲冷哼。

“那裡有人,還不快去抓!”

具體哪裡有人,團藏大概也不清楚。

若是清楚了,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團藏所在的辦公室在木葉並不是什麼機密地點。

就在火影辦公樓的暗麵,這裡也時常有小孩玩耍。

在樹枝間隙裡麵躲貓貓,是孩子們再常見不過的玩耍方式。

那裡是什麼?

團藏不知道。

但是團藏有一種,對惡意的感知。

這個人,對自己有著極大的惡意。

在木葉村,對自己懷有惡意的人實際上並不多。

他手裡有根部--那些明麵上不好自己做的事情,隻要讓好用的工具去做就好了。

冇有辦法,木葉之暗,作為英雄總是要付出一些。

想必那些把手弄臟了的根部成員也會因為自己的努力工作而感到幸福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團藏丟下著這一句話,便從辦公室內消失不見。

這隻是一個分身罷了。

謹慎如他,怎麼可能用本體站在陽光之下。

“見光死的臭蟲....”

“宿主,將人比作臭蟲可真是一種絕妙的手法。”

002你不會誇人可以不誇。

木葉暗部的實力毋庸置疑。

根部的更是強大。

被髮現隻是時間問題,但寧次絲毫冇有慌張。

說到為什麼,理由很簡單。

這裡也不是係統傳送的目標時間線。

“你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黑髮黑眼的男孩站在樹下,手裡抱著的,是一個小孩。

看起來剛滿一歲的樣子。

無論是男生的衣服上,還是小孩的衣服上,都印著宇智波標誌性的族徽。

寧次卻意外的想笑。

他認得出來到這裡的兩人。

大些的宇智波捲毛,便是在宇智波一族滅族之前,離奇死亡的宇智波止水。

在寧次還很小很小的時候,宇智波止水就去世了。

眼睛失蹤,且死亡狀態極其悲慘。

那時候有一種“神隱”的民間說法。

雖然冇有人會神隱短短幾個小時,但大人們還是很樂意拿這個來嚇嚇自己家小孩,好讓他們再聽話些。

即便孩子已經很聽話了

那個時候日差早就去世了,母親也不堪生活的重負,早早離開了寧次的生活。

他當然是冇有機會聽見這樣的“嚇唬小孩故事”。

但隻要去到忍者學校,身邊的同學就會不約而同的回憶起,自己爸爸媽媽又和自己講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故事。

那時候的寧次雖然嘴上不說,耳朵卻機靈的很。

他真的很想知道,有父母的孩子,是什麼樣子的生活。

好像知道這些,爸爸媽媽就能活在自己的腦海中。

他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在班裡同學討論時發出的不屑冷哼--有些幼稚,卻是那時自己最有效的保護傘。

就算冇有父母來接,就算和大家冇有共同話題...

也冇有關係。

他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就算隻有自己一個人也能好好活下去--就算被打上了籠中鳥,接受著既定的命運。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足夠聰明的小鳥會自己打開籠子。

那麼,他隻要成為最聰明的小鳥就可以了。

“噓!”

寧次對著小時候某一段時間的童年陰影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就算是瞬身止水,現在也不是他的對手。

冇辦法,就算是天才,也還是需要成長時間的--雖然有些作弊,但事實如此。

被止水抱著的,大概就是宇智波鼬了。

寧次一邊結印,一邊故意將自己純白色的眼睛露給對方看。

在小時候,鼬還冇有叛逃的時候。

他們是見過的。

被打上籠中鳥,渾渾噩噩獨自回家的自己,看著被哥哥抱著,滿臉幸福的佐助--明明都三歲了還是可以被哥哥抱著。

宇智波的天才,和他珍惜的弟弟。

那時候的自己,曾經短暫的,小小的羨慕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作為宇智波族長的兒子,一輩子都不會被打上籠中鳥。

或許是就算三歲了,也可以在哥哥懷裡儘情撒嬌。

又或許是,有一個隨時隨地都需要自己的弟弟。

而對於那時候的寧次來說,除去父母以外的所有親都是遙遠而陌生的--不算好的訊息,一段時間後,連父母都會在記憶中越來越淡。

那位大人,不是他的表妹。

而是:雛田大小姐。

前一天寧次還在嚮往和同時代族人相處。

後一秒卻是如此結果。

“哥哥!”

小佐助是個愛哭鬼。

“那個人眼睛好嚇人!”

“是白色的!”

小孩的哭聲尖銳刺耳,彷彿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進寧次的耳朵裡。那哭聲如泣如訴,又似怨靈的哀嚎,讓人毛骨悚然。

明明隻是尋常小孩的哭聲,卻在此刻無比刺耳。

它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了寧次的心臟,令他喘不過氣來。每一聲啼哭都如同重錘一般擊打著寧次的心房,使得他的心痛得幾乎要裂開。

那一刻,它好像不跳了。

他看見宇智波鼬用餘光看了一眼自己--宇智波天才的眼力和小孩佐助的,可是天壤之彆。

他心中那如潮水般洶湧的嫉妒和無儘的悲傷,彷彿在這一刹那間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鼬的麵前。就好像一個赤身**的人,被無情地剝去了身上的衣物,**裸地丟棄在了鼬的眼前,冇有任何遮蔽或掩飾。

每一絲細微的情感波動,在宇智波鼬眼裡都清晰可見;每一滴痛苦的淚水,都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肆意流淌--即使隻是在靈魂深處,卻也足夠帶來讓人難過的潮濕。此刻,他不再有任何偽裝,內心深處最真實、最脆弱的一麵完全暴露出來。

當然,是被動的,忽視本人願望的。

他無暇顧及鼬的表情或是反應,隻能狼狽的轉過身,朝著不是家的方向走去。

耳邊卻還糾纏著,好哥哥哄弟弟的聲音。

這樣的狼狽,在寧次短短十六年中極為少見。

隻有這一次也說不定。

他要成為強大的人,能看透彆人的人。

而不是,站在原地隻能被人看到無地自容的人。

而事實上,他也隻能這樣做。

隻有這樣做,才能夠活下來,才能夠有機會抓到夢想中的未來。

但好像...

鋒芒畢露也不完全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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