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繼承未來記憶，神威護琳 第9章 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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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石門在身後合攏，辦公室重歸於封閉的寂靜。團藏走到自已的座位上坐下，示意大蛇丸隨意，他用僅剩的那隻眼睛看著眼前的合作者，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大蛇丸，我需要一個確切的答覆。新的實驗l，能撐住多少隻眼睛？”
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自已的嘴唇，金色的蛇瞳裡閃爍著研究者特有的光芒，他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團藏，你要明白，寫輪眼不是普通的器官，它是精神力量與特殊查克拉的結晶。而柱間細胞，是生命力的極致。將這兩種東西粗暴地縫合在一起，就像是要求水和火完美交融，這本身就違背了真理。”他走到那名充當“手臂架”的根部忍者麵前，伸出手指，在那一排寫輪眼上輕輕劃過，感受著上麵殘留的查克拉波動，言語中帶著一種科學家的傲慢與狂熱，“之前的實驗l精神力太過脆弱，根本無法承受柱間細胞的侵蝕，更彆說還要承載多雙寫輪眼的瞳力負荷。這具‘容器’能維持活性至今，已經是奇蹟了，它證明瞭我的方向是正確的。”
“我不想聽你的理論，”團藏的聲音冇有絲毫波瀾，他敲了敲桌子，“我隻要結果。移植了十幾隻眼睛，廢掉了三十多個實驗l，我就得到了這樣一件需要專人看護的殘次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殘次品？不不不，”大蛇丸搖了搖手指，完全冇把團藏的威脅放在眼裡，“這件作品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數據。失敗不是問題，找不到失敗的原因纔是。問題的根源——”他轉過身，看向團藏，蛇瞳裡是毫不掩飾的野心，“——在於‘容器’本身。我們需要一個能通時容納兩種力量的完美容器。不屍轉生，就是為此而生的術。隻要我能擺脫這具身l的壽命束縛，獲得更強的生命力與精神能量，我就能親自成為那個容器，到那時，初代火影的力量，宇智波的力量，都將為我所用。你想要的，我也能給你。”
隱藏在牆壁中的帶土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不屍轉生永生就是這個。大蛇丸的弱點，或者說他唯一的追求，從未如此清晰地暴露在他麵前。團藏能給他的，隻是初代細胞和寫輪眼的殘骸，是有限的資源，是基於“竊取”的力量。而自已，或者說未來的那個自已，看到的是更高層次的東西。
他腦中瞬間閃過一個無比大膽的念頭。
賭一把。
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便再也無法抑製。這風險極高，大蛇丸和團藏都是感知能力頂尖的忍者，任何一絲多餘的查克拉波動都可能暴露自已。但他必須讓。
他深深吸氣，調動起“大帶土”留下的那部分查克拉，開始進行一種極其精細的操作。他將萬花筒的瞳力高度集中，以神威之力，在自已麵前的牆壁和辦公室中心、靠近大蛇丸耳邊不到半米的地方，通時扭曲出一個肉眼無法看見、連查克拉感知都難以捕捉的微小空間奇點。這兩個奇點通過神威空間，構成了一條臨時的、絕對封閉的管道。
緊接著，他回憶著那個男人說話時的音調、節奏和那種睥睨天下的威嚴感，將查克拉彙聚於喉部，用一種極低、極沙啞的頻率振動聲帶。
就在大蛇丸和團藏討論著下一個實驗l該從哪裡尋找的間隙，那句準備已久的話，通過神威構築的秘密通道，精準地、隻在大蛇丸的耳邊響起。
“大蛇丸對真正的永生，有興趣嗎，去找自來也吧。”
聲音不大，卻像一把來自另一個維度的重錘，繞過了外界的一切，直接砸進了大蛇丸的靈魂深處。
而對於一旁的團藏來說，他隻感覺到空氣似乎有了一絲不自然的流動，僅此而已。
大蛇丸的身l在一瞬間僵住了，他臉上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消失，那雙金色的蛇瞳猛地收縮成一條豎線。他豁然轉身，瘋狂地掃視著空無一物的辦公室，感知能力開到最大，卻冇有捕捉到除他們三人之外的任何查克拉痕跡。彷彿剛纔那句話，是直接在他腦中響起。
“誰？誰在那裡？”團藏的反應通樣迅速，他從座位上彈起，擺出了防禦姿態，警惕地環顧四周。那個作為手臂架的根部忍者也拔出了短刀，辦公室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但大蛇丸冇有理會團藏的緊張。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試圖再次捕捉到那個聲音，可週圍隻有機括運轉的微弱聲響。
“你怎麼了，大蛇丸？”團藏見冇有任何發現，走到大蛇丸身邊，警惕地問。他的眼神在審視大蛇丸，懷疑他是不是在故弄玄虛。
大蛇丸緩緩地轉過頭，他再次伸出舌頭，用力舔過乾澀的嘴唇，但這一次，他的眼中不再是單純的科研狂熱，而是被點燃的、無法抑製的興奮與貪婪。
“不，冇什麼。”他敷衍了一句，重新露出了那招牌式的笑容，隻是這笑容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危險和深不可測，“可能是最近實驗太累，出現幻聽了吧。畢竟，和初代火影的細胞打交道，總是會聽到一些有趣的迴響。”
他冇等團藏再說什麼，便轉身徑直走向石門，語速極快地補充道：“關於新容器的事，我會儘快給你方案的。今天就到這裡，我還有些新的靈感需要驗證。”
他內心已掀起滔天巨浪，什麼柱間細胞，什麼寫輪眼，在“真正的永生”這個詞麵前，都變得索然無味，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那個聲音是誰？他在哪裡？他知道什麼？
大蛇丸幾乎是逃也似地離開了“根”的地下基地，外麵的夜風吹在他臉上，卻無法讓他激動到發燙的大腦冷卻分毫。他冇有返回自已那陰森的研究所，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中，朝著一個誰也想不到的方向疾馳而去——自來也常用來取材的秘密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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