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老公的女兄弟要讓妹妹沖喜,我殺瘋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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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
老公的女兄弟竟然帶著一群老男人闖入洞房。
要破了伴娘妹妹的初夜。
妹妹嚇得臉色慘白,哭著躲到我身後。
沈媛卻一把將妹妹拽出來推給那幾個男人。
“新婚夜伴娘不見紅,這婚姻可不長久。我可是為你們好。”
我氣得渾身發抖,拉著妹妹就要走。
老公卻拉住我:“媛媛說得對,這是咱們這兒的習俗。幾位老闆都是體麪人,就是圖個吉利。”
話音剛落,一個老男人猛地抓住妹妹胳膊。
刺啦一聲扯開她的衣領。
“姐!”妹妹絕望哭喊。
我立刻掏出手機要報警。
沈媛卻眼疾手快,一把搶過去狠狠摔在地上。
她不耐煩的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甩過來。
“一百萬,夠買你妹妹今晚的服務了吧?彆不識抬舉,這幾位可是大老闆,多少女人排隊都求不來這樣的機會攀高枝呢!”
老公攔在我身前:“媛媛是我們圈裡的大小姐,你得罪不起。”
我一把撕碎支票冷笑。
一百萬,就想買下掌控亞太軍火的時家千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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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撕碎支票,沈媛臉猛地一沉,直接摔了桌上的杯子。
“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在害你?”
說完她直接扯著陳默的耳朵,聲音尖利。
“狗兒子!你爹我是為了誰?新婚夜伴娘不見紅,哪家婚事能長久?你以為我願意管這破事?”
她狠狠擰著陳默的耳朵,疼得他齜牙咧嘴。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份上,我犯得著做這個惡人?現在倒好,你娶的好媳婦,敢給我甩臉子了!”
那幾個老男人也站在一旁幫腔。
“就是啊,小沈也是為了你們好,這可是習俗,不能破例。”
“快勸勸你媳婦,彆不識好歹。”
沈媛眼睛一紅,“行啊,既然她這麼清高,大不了我幫你沖喜,讓這幾個老闆輪流上。”
陳默瞳孔猛然收縮,急忙打斷。
“媛媛你少說兩句!”
他隨即放軟語氣,試圖拉住我的手。
“老婆,媛媛就是性子直,說話不過腦子,我代她向你道歉,這事就算了吧?”
我顫抖著將妹妹護在身後,感受著她單薄身軀傳來的恐懼。
她纔剛滿二十,高高興興給我當伴娘,卻要遭受這樣的羞辱。
我又怒又恨!狠狠甩開陳默的手,堅定的說。
“沈媛要毀了她,一句道歉就想翻篇?不可能,今晚誰都彆想走出這個門!”
陳默被我的決絕驚到,愣了一瞬後徹底失去耐心。
“媛媛就是按習俗辦個儀式,這也是為你好,時晚,你彆逮著自家人往死裡鬨!”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婚床冷笑。
\"為我好?那她倒是親自上場啊。一百萬就要買我妹妹,你還敢說她不是老鴇子!”
啪!
陳默的巴掌狠狠甩在我臉上,我踉蹌著撞在婚床上,嘴裡一片腥甜。
“住口!我不許你這樣汙衊媛媛!”
沈媛聞言嗤笑一聲,親昵地挽住陳默的手臂晃了晃。
“喲,原來嫂子是嫌錢少啊,早說嘛,哥們再加一百萬,就當是賞給你妹妹的壓驚費了。”
她說著竟伸手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眼底滿滿的惡意。
“裝什麼清高?說不定你妹妹心裡正偷著樂呢,你們女人不就是想攀高枝嗎?”
陳默揉了揉眉心,帶著施捨般的語氣走近。
\"老婆,差不多行了。我再加兩百萬,這總該夠了吧?\"
我看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攥住,疼的喘不過氣。
這就是我當初不惜隱瞞身份,遠赴異鄉也要嫁的男人!
當初他跟一群紈絝爭執,隻為了給山區兒童爭取善款。
我被他身上的那股氣質吸引。
覺得他正直善良。
以為找到真愛。
卻不知他的圈子裡有個被眾人捧著的女兄弟,整天父子相稱卻曖昧不止。
因為愛他,我一次次忍讓。
冇想到這份忍讓,竟讓最疼愛的妹妹遭受這般羞辱。
一百萬,就想把我妹妹當作一個物品賣了!
我雙眼猩紅,將婚戒狠狠砸在他身上。
“陳默!我要跟你離婚!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報警,給我妹妹一個交代!你們必須道歉!”話音剛落,我一把推開沈媛,拽住妹妹就往外跑。
門卻被猛地關上!
\"你要是敢踏出這個門,明天就等著看你妹妹的豔照傳遍全網!\"
我震驚的看向陳默。
他的手機上赫然是剛剛妹妹被撕破衣領的照片。
我尖叫一聲。
撲上去搶,卻被他一腳踹倒。
頭狠狠撞在門框上。
沈媛趁機一把抓住嚇呆了的妹妹。
把她往桌子上狠狠一按。
直接撕掉她的上衣,讓兩個老男人趴在她身上拍照。
我尖銳大叫一聲,撲過去。
卻被陳默一把抓住頭髮,隨即兩個壯漢直接按住我。
沈媛雙手勾住他的胳膊,親密的貼在他脖子上。
“兒子,還是你聰明!”
我雙手顫抖,忍住心中恨意軟聲道。
“琪琪是我親妹妹,你們就放了她吧。”
陳默見我示弱,得意的勾起嘴角。
“這纔對嘛,放心吧,我會和你好好過日子,但你不許報警害我兄弟。”
沈媛聽到這話,立刻沉下臉來。
劈手奪過保鏢手裡的棍子。
狠狠砸在妹妹的腿上。
不顧妹妹的慘叫,將她的腿掰開。
妹妹直接被痛暈過去。
“這麼好看的腿,總得岔開了纔好玩。”
我強忍著肩膀的劇痛,朝陳默哀求。
“求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讓她放過琪琪吧!”
陳默彆開臉去不敢看我。
沈媛陰森森地笑了。
“急什麼,反正又不是不給錢,這樣玩的才儘興嘛!”
說著她從包裡掏出一支口紅。
就在妹妹身上寫下’蕩婦‘二字。
一旁的老男人哈哈大笑。
“不愧是沈小姐,這字寫的恰到好處!有水準!”
沈媛得意一笑。
將口紅扔給陳默。
“兒子,你畫技超群,不如在她胸上畫一幅藝妓圖,給大家助助興!”
“不!”我瘋了一樣朝妹妹衝過去。
身後壯漢卻一腳踩住我的小腿。
把我的胳膊狠狠一扭,抽出皮帶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將我反手捆在暖氣管道上。
眼睜睜看著陳默拿著口紅,在眾人的起鬨聲裡一步一步逼近妹妹。
“不!不要!求求你……”
我聲音嘶啞,嘴角都被咬出血痕。
但他卻連頓都冇頓一下。
直接撕掉了妹妹的胸衣。
嫌棄的扔到她昏死過去的臉上。
用口紅在她胸前畫了一幅鮮紅的藝妓圖。
沈媛更是全程攝像。
我哭的撕心裂肺,不停的求他們住手。
沈媛被吵的不行,煩躁的抓起一塊桌布。
死死塞進了我嘴裡。
當他最後一筆花完,滿屋響起喝彩聲時。
我對陳默最後的情分徹底熄滅,隻剩滔天恨意。
他被眾人的追捧衝昏頭腦,走過來給我鬆綁。
\"晚晚,看在我的麵子上,媛媛不跟你計較了,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不懂事了。\"
他說著,竟然想來抱我。
被我狠狠扇了一耳光。
“畜生!”
他頓時暴怒,但看了一眼我糊滿眼淚的臉,還是強壓怒火。
將我按在懷裡。
貼著我的耳邊低語。
“晚晚,我這是在救你們。”帶著血跡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跟陳默在一起三年,我一直在容忍。
第一次見沈媛,她就裝作失手把我從樓梯上推下來。
我在急診室縫了十二針,他卻陪著沈媛吃了一宿的夜宵。
訂婚那天,陳默因為她一通電話,把我一個人留在訂婚宴上。
陳默總說沈媛脾氣直。
又是他們圈子裡的公主,哄好她才能讓大家認可我。
這麼做都是為了護著我。
可現在,沈媛這樣淩辱琪琪,他居然還口口聲聲說是在救我們!
我撲過去緊緊抱住地上的妹妹。
眼淚混著血水往下流。
“陳默!收起你虛偽的那一套,從今天起我們各走各的,法庭見。”
陳默眼神一慌,猛地抱住我。
“老婆,彆鬨了,我說好了要護你一輩子,怎麼可能跟你分開?”
我低頭狠狠咬住他的手腕,在他痛呼鬆手時。
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往前一揮。
直接在沈媛臉上劃過一道血痕。
“啊!我的臉!”沈媛捂著臉尖叫,指縫間鮮血淋漓。
“媛媛!”陳默目眥欲裂,一腳狠狠踹在我腹部。
我像破布娃娃般撞在牆上,小腹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根湧出。
我的孩子……
那個準備在新婚夜告訴他的驚喜,就這樣消逝在血泊中。
“時晚!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陳默衝過來,抬腳狠狠踩在我的手腕上。
哢嚓。
腕骨斷裂的脆響清晰可聞。
劇痛讓我幾乎昏厥。
他還不解氣,又碾了碾鞋底。
“媛媛這麼愛美,你居然敢毀她的臉!我看你是瘋了!”
他揪著我的頭髮往地上撞:“給媛媛道歉!跪下!”
我疼得渾身發抖,手腕和肚子的劇痛讓我眼前發黑。
卻死死盯著沈媛的臉,吐出一口血沫諷刺道。
\"她不是說自己比男人還硬氣嗎?一道疤而已,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哭哭啼啼?\"
\"陳默!你在等什麼!\"沈媛歇斯底裡地指向我。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老婆毀我的容!你要還是我兒子,就在她身上刻‘賤人’兩個字!不然這輩子都彆叫我爹!”
一旁的老男人也回過神,剛纔被我的狠厲嚇呆的他們。
立刻附和:“冇錯,這種女人就該好好教訓!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默握著刀的手在抖,刀刃對著我,卻遲遲冇落下。
沈媛見他猶豫,突然一把搶過刀,對著自己的胳膊就刺了下去!
陳默立刻劈手奪了過來。
沈媛的衣服還是被劃開一到小口。
她哭喊道:“你捨不得是吧?那我自己來!我就是賤!為了你好,替你操心婚事,結果被你老婆毀了臉,現在你連幫我出口氣都不敢!陳默,我這就死在你麵前!”
“彆做傻事!”陳默死死抱住沈媛。
看向我的眼神卻冷了下來。
“晚晚,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抓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牆上,刀尖貼在我的鎖骨上,狠狠劃下。
“啊!”
我發出淒厲的慘叫,鮮血瞬間染透婚紗。
第二刀即將落下的時候。
轟隆!
房間裡傳來一聲巨響。
整麵彆墅大門應聲爆裂。
緊接著窗外響起直升機的轟鳴。
一群身穿黑色作戰服的雇傭兵直接衝進來。
舉起武器對著屋內眾人。
陳默和沈媛看著武裝精良的雇傭兵,直接傻了。
我用儘最後一絲力氣。
抬起頭看向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
聲音哽咽:“爸……”陳默手中的刀咣噹落地。
他瞪大眼睛看著門口那個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我,突然笑出聲來。
\"時晚,你瘋了吧?找個演員來演戲?\"他指著父親對眾人嗤笑。
\"誰不知道你爸就是個種地的?裝什麼豪門千金!\"
沈媛也跟著尖聲嘲諷:\"就是!上次還說你家住土坯房呢!請這些群演花了不少錢吧?”
是啊,怎麼可能呢?
當初為了接近陳默,我故意裝作家境普通的服務生。
穿著洗得發白的衣服去他常去的咖啡館打工。
看著他對山區兒童的善意,滿心歡喜地以為找到了良人。
我不敢告訴他,我是時家的女兒。
不敢說我父親手裡掌控著亞太地區的軍火生意。
怕他覺得我們門不當戶不對,更怕他是衝著時家的財富來的。
我編造的身世,父母雙亡,靠助學金讀完大學。
所以在他的圈子裡,他一直讓我忍讓。
哪怕是我要跟他訂婚結婚,我擔心爸爸知道後,不讓我嫁給他。
隻是略微提了提,他就立刻答應不讓我父母來。
因為他怕鄉下人丟人。
所以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是千金大小姐。
而偷偷來給我當伴孃的妹妹。
在她們眼裡,也隻是能隨意欺辱的普通人而已。
我本打算,等婚禮結束,生米煮成熟飯。
再慢慢跟爸爸坦白,帶著陳默回家,一點點讓爸爸接受他。
我甚至幻想過,等我們有了孩子,爸爸看到小外孫,總會軟化態度。
可我怎麼也冇想到,這場我滿心期待的婚禮,會變成一場淩辱我和妹妹的噩夢。
“裝?”我爸冷笑一聲。
“我時振雄的女兒,什麼時候還需要裝豪門千金?”
陳默和沈媛的臉色頓時一白。
時家家主的名號,他們怎麼可能冇有聽說過。
這位可是跺一跺腳,整個圈子都要震三震的人物。
他猛地看向我,眼神裡充滿了震驚。
“你是時家的千金?”
我冇有回答他,隻是看著爸爸,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身上的婚紗早已被血染紅,手腕傳來的劇痛和小腹的空落感。
讓我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爸爸快步走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起來。
我拉住他的袖子,眼底血紅。
“先救……妹妹。”
話還冇說完,我就看到醫護人員已經衝進來。
直奔一旁昏迷不醒的妹妹。
爸爸拍了拍我的背,語氣裡滿是心疼。
“彆怕,爸爸來了,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話落,他立刻冷下臉看向屋裡的眾人。
那幾個所謂的老闆。
在看到這麼多雇傭兵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
更彆說知道我爸的名字時。
更是早已經麵無人色。
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把這裡所有人,全部控製起來。我要讓他們,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是!”
雇傭兵齊聲應道,立刻上前,將還在發愣的陳默和沈媛控製住。
沈媛尖叫著掙紮:“你們放開我!我是沈家的人!你們敢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爸爸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不屑
“沈家?就算你爸來了,今天也救不了你。”
陳默被兩個雇傭兵按在地上,他抬頭看著我。
目光複雜:“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媛媛她也是為了我們好……”
他話還冇說完。
直接被我爸狠狠踹了一腳。
踢飛到牆上。
“你算什麼東西!離我女兒遠點!”
說完,我爸一把將我抱起。
身後雇傭兵關上門。
不用吩咐,屋裡的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我靠在爸爸的懷裡,放心的暈過去。
再次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爸媽和哥哥紅腫的眼睛。
“晚晚,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媽媽握著我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掉。
爸爸和哥哥也彆過臉去,肩膀微微聳動。
我動了動手指,手腕傳來陣陣鈍痛,小腹的空落感依舊清晰。
我啞著嗓子媽媽立刻擦了擦眼淚,握著我的手柔聲說。
“琪琪冇事,就在隔壁病房,醫生說就是受了點外傷和驚嚇,好好養養就好了,你彆擔心。”
我心裡的石頭落了半截,卻又湧上濃濃的愧疚。
如果不是我非要嫁給陳默,如果不是我隱瞞身份,琪琪根本不會遭這種罪。
冇過多久,琪琪坐著輪椅被推了進來,她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卻笑著朝我擺手。
“姐,我冇事,你彆自責,都怪那些壞人,不怪你。”
我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疼,淚水湧出。
“琪琪,對不起,是姐姐害了你!”
琪琪搖搖頭,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姐,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我們是一家人,我永遠都不會怪你。”
家人的寬容讓我泣不成聲。
爸爸告訴我,那天我昏迷後,雇傭兵處理了現場。
沈媛被狠狠教訓了一頓,陳默被打斷了一條腿。
而那些參與淩辱的老男人,每人被廢了一隻手。
爸爸終究顧念著這是我曾愛過的人,冇要他們的命。
用爸爸的話來說。
“放心吧,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死。”
後來,果然跟爸爸說的一樣。
那些斷了手的老闆不敢找時家報複。
卻把滔天怒火都傾瀉在始作俑者沈媛身上。
他們聯手打壓沈家的生意,不過半月,沈家便瀕臨破產。
沈父焦頭爛額之下,查清原委,怒不可遏。
他登報聲明,與沈媛斷絕父女關係,將她逐出家門。
失去庇護的沈媛,很快被那幾個老闆派人抓走。
受儘折磨後,被賣到了最低等的夜店,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陳默在醫院得知訊息,拖著斷腿,拚死跑去救沈媛。
在混亂的夜店後巷,他想強行帶走沈媛。
卻被看守的打手一刀劃在臉上,深可見骨。
他被打成重傷,和沈媛一起送進醫院。陳默媽媽趕到醫院,看到兒子臉上的疤和斷了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指著趕來的沈媛罵。
“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兒子!你趕緊滾,彆再纏著他!”
她堅決反對兒子再與沈媛這個禍水糾纏。
沈媛卻冇理陳默媽媽,隻是盯著陳默臉上的疤,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卻拉著陳默的手,故作感動。
“狗兒子,不愧是我兒子,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爹的。”
陳默躺在病床上,臉上還纏著紗布,卻一臉深情地看著沈媛。
“媛媛,我這輩子都會守著你,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不是兄弟的那種喜歡,是想跟你過一輩子的喜歡。”
“不行!我絕不同意!”陳母尖叫著反對。
陳默媽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陳默罵。
“你瘋了!你忘了她是怎麼害你,怎麼害時小姐的嗎?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
沈媛趁機抽出手,語氣帶著疏離。
“陳默,謝謝你。但是……我們還是做兄弟更好。”
她的目光掃過他臉上的疤,迅速移開。
假裝傷心的跑開。
陳默卻以為她是因為自己媽媽堅決反對,所以冇答應自己的。
所以陳默開始絕食。
以死相逼。
陳母最後不得不鬆口。
陳默拖著斷腿,去找到沈媛。
告訴她這個結果。
沈媛卻突然笑了,伸手撥了撥頭髮,語氣裡滿是嘲諷。
“陳默,你是不是傻?我跟你稱兄道弟,不過是看你聽話好用。你現在斷了腿,臉上還有疤,跟個廢人一樣,我怎麼可能跟你過一輩子?”
陳默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媛。
“媛媛,你說什麼?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沈媛打斷他,語氣冰冷。
“我沈媛要找的,是能給我撐腰的人,不是你這種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廢物。你還是好好養傷吧,彆再來煩我了。”
沈媛的話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紮進陳默心裡。
沈媛輕蔑地哼了一聲,轉身踩著高跟鞋走了,再冇看他一眼。
“不是的,不是因為這個!”陳默喃喃自語,魔怔了一般。
“她是嫌我醜了,對,一定是這樣!”
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顧醫生的勸阻。
聯絡了一家聲稱能完美修複疤痕的私立整形醫院。
他想恢複容貌後,沈媛會迴心轉意。
然而,命運給了他開了個玩笑。
手術感染,併發症波及視神經,他的右眼永久失明瞭。
等他從醫院出院的時候。
隻剩一隻眼能看見東西。
臉上的疤痕不僅冇消失,反而添了新的傷口。
可他還冇來得及消化失明的打擊。
那些被他得罪的老闆就找上門來。
因為救下了沈媛。
那些老闆把矛頭又對準了陳默。
當初為了救沈媛,他跟那些人撕破臉。
如今對方正好趁他落難,聯合起來打壓他的公司。
資金鍊斷裂、客戶流失,曾經風光的公司很快就岌岌可危。焦頭爛額的陳父眼見這個兒子不僅成了殘廢。
還給家族引來滅頂之災,徹底失望。
迅速將一直培養的私生子推上前台,接手了公司全部事務。
陳母得知訊息,又急又怒,衝到陳默病床前,抓著他的手哭喊。
“兒子!你去跟你爸認個錯,去爭啊!家產不能白白送給那個野種!”
可陳默滿腦子都是沈媛,他甩開母親的手,眼神偏執。
“媽,我隻要媛媛,家產我不在乎!”
他甩開母親的手,一瘸一拐地衝出醫院,任憑母親在身後哭得撕心裂肺。
巨大的刺激下,陳母心臟病突發加腦梗。
雖然搶救及時,卻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半身不遂,口齒不清。
以後隻能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清楚。
看著病床上眼神空洞的母親。
再想想自己瞎掉的眼睛、斷掉的腿,還有空空如也的口袋。
陳默終於嚐到了一無所有的滋味。
可他還是冇醒悟,一心想要維護自己的愛情。
他拄著柺杖,終於在一家高檔會所外找到沈媛。
卻隻看到她挽著一個腦滿腸肥的老男人,笑得花枝亂顫,連正眼都冇看他一下。
他衝上去喊她,她卻像看到蒼蠅一樣,皺著眉對老男人說。
“不認識,不知道哪裡來的瘋子。”
老男人是圈子裡新崛起的富豪,沈媛靠著他,又過上了揮金如土的日子。
陳默躲在角落裡,看著沈媛依偎在老男人懷裡撒嬌。
積壓已久的憤怒和絕望瞬間沖垮了理智。
他從黑市買了硫酸,趁著夜色,埋伏在沈媛回家的路上。
當沈媛哼著歌從車上下來時,陳默猛地衝上去,將硫酸狠狠潑在她臉上。
刺耳的尖叫聲劃破夜空,沈媛捂著臉倒在地上。
沈媛的臉頓時變得麵目全非。
而老男人看到沈媛毀容,當天就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
把她像垃圾一樣丟在醫院。
走投無路的沈媛,隻能拖著毀容的臉,找到陳默。
他伸手撫摸著沈媛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語氣帶著詭異的溫柔。
“媛媛,現在好了,你醜了,我殘了,我們纔是天生一對。彆怕,以後隻有我要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守著你,再也不分開了。”
沈媛猛地抬頭,觸及陳默那雙混合著癡迷與瘋狂的獨眼。
瞬間明白了什麼。
“是你!陳默!是你潑的硫酸!是你毀了我的臉!”
她猛地推開陳默。
陳默笑的格外瘮人。
“是我又怎麼樣?現在還有誰會要你?除了我!”
“陳默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沈媛尖叫著撲上去,用指甲抓撓他。
可她現在虛弱不堪,哪裡是陳默的對手。
陳默輕易地抓住她他一把抓住沈媛的頭髮,將她狠狠摜回床上。
俯身壓了上去。
“是我又怎麼樣?”他低吼,一巴掌扇在沈媛完好的那半邊臉上。
“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男人,比誰都硬氣嗎?一張臉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磨磨唧唧的樣子,跟你當初鄙視的女人有什麼區彆!”他拽著沈媛的頭髮,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時晚說得對,你應該覺得光榮纔是!那麼多女人排隊都想攀的高枝,現在隻有我肯要你了!”
沈媛尖叫:“你算什麼高枝!你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
陳默大怒,一把摸過床頭的美工刀。
在沈媛臉上又劃了幾道。
沈媛嚇得渾身發抖,想往後縮,卻被陳默死死按住肩膀。
沈媛尖叫。
“不!不要!陳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陳默把沈媛拖進裡屋,反鎖上門。
用一根鐵鏈鎖住了她的腳踝。
出租屋裡的每個角落都裝著監控,螢幕就擺在客廳的桌子上。
沈媛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陳默的眼睛。
每天隻有半碗剩飯充饑。
稍有反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身上的青紫從來冇消過。
陳默還會坐在監控前,對著螢幕裡瑟瑟發抖的沈媛進行無休止的
pua。
“你看,現在除了我,誰還會要你?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乖乖聽話,我還能給你口飯吃,不然!”
他晃了晃手裡的美工刀,冇說完的話裡滿是威脅。
沈媛也曾試著逃跑。
有一次趁陳默出去買東西,她撬開門鎖。
結果剛跑出樓道就被折返的陳默抓住。
他把她拖回出租屋,用皮帶狠狠抽她的後背,直到她疼得昏死過去。
“還想跑?”陳默喘著粗氣,揪著她的頭髮。
“既然你這麼不老實,那就找點事做。”
他拿出手機,翻出幾個陌生男人的聯絡方式,扔在沈媛麵前。
“給他們發訊息,今晚陪他們過夜。賺的錢歸我,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你的腿也彆要了。”
沈媛驚恐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不……陳默,不要……求求你……”她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哀求。
迴應她的是更狠的拳腳。
“由不得你!你不是最喜歡錢嗎?現在就去給我掙!掙不到錢,就彆想吃飯!”
陳默強行給她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聯絡了最下三濫的皮條客。
因為她的臉實在太醜了。
來的都是最肮臟下作的客人。
而掙來的錢隻夠換來一點點維持她不死的食物。
沈媛在無儘的折磨中,抓住了一線生機。
那天夜裡,來的客人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光棍,喝醉了酒。
嘴裡罵罵咧咧,卻冇像其他人那樣對她拳打腳踢。
沈媛看著他口袋裡露出的手機,心突然跳得飛快。
趁老男人不備,她顫抖著從枕頭下摸出藏了許久的半截鉛筆,在撕下來的紙片上飛快寫下:“救命!地址……”
趁遞水的間隙,塞進老男人的口袋,用口型哀求:“求你,報警。”
老男人愣了愣,看了眼她臉上猙獰的疤痕和腳踝上的鐵鏈。
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默默把紙片塞進口袋。
後來趁夜色扔進了警局。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警笛聲終於劃破了出租屋上空的死寂。
破門而入的警察被出租屋內的景象震驚。
惡臭瀰漫,沈媛像牲口一樣被鐵鏈鎖在牆角,渾身傷痕累累,臉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新舊疊加,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陳默因非法拘禁、故意傷害、強迫賣淫等多項罪名被當場逮捕,鋃鐺入獄。
而他欺軟怕硬,進去之後就成了最底層的受氣包。
入獄冇幾天就被人失手打死。
而沈媛,雖然被解救出來,送進了醫院,但她的身體早已被徹底摧毀。
醫生說她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加上多次被強迫流產,再也懷不了孩子。
而且還染上了臟病。
沈媛出院後,拖著破敗的身體找工作。
可她臉上的疤痕、身上的病,讓所有老闆都避之不及。
她餓了三天,蹲在街邊看著來往的人群,終於明白自己早已冇有退路。
最後,她還是回到了曾經被陳默逼迫接客的那條暗巷。
隻是這次,冇人再用鐵鏈鎖著她,卻比被囚禁時更絕望。
她穿著廉價的衣服,對著每一個路過的男人點頭哈腰。
用身體換一口飽飯,換一點治病的錢。
但她的身體早已是強弩之末。
冇過多久,就因為身上的病得不到有效治療,死在了出租屋。
一年後,我從療養院出來。
我的手腕已經養好了。
隻是陰雨天還會隱隱作痛。
腹中的孩子,成了我和家人心底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疤。
我知道了陳默和沈媛的後續。
正像爸爸說的。
他們自己都能把自己整死。
然而我已經冇有太大反應。
因為我已經徹底不愛他了。
我和妹妹琪琪去了國外散心。
站在塞納河畔,微風拂麵,我看著遠處蔚藍的天空。
妹妹挽住我的手臂,將頭靠在我肩上。
“姐,都過去了。”
“嗯。”我點點頭,握緊她的手,“都過去了。”
那些曾經的癡傻、傷害與背叛,都留在了那個鮮血淋漓的新婚夜。而我和妹妹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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