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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參與兒子訂婚宴,我打臉嫁二夫的兒媳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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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5.

曾雪舉著酒瓶僵在原地。

林千純猛然站起,神情張狂跋扈。

你算哪根蔥,敢對我媽大呼小叫

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外人少在這兒裝蒜。

你算什麼東西,在這兒指手畫腳識相的趕緊滾出去!

我朝保鏢示意,保鏢一個利落的擒拿將她按倒在地。

林千純冷哼一聲,翟霖慌忙大叫出聲。

他試圖護住林千純,伸手去抓保鏢,卻被保鏢反手製住。

我抬手一巴掌將他扇翻在地,端起桌上的紅酒,從頭澆下。

白色高定西裝瞬間濕透,狼狽不堪,翟霖怨毒地瞪著我: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冷笑一聲,扯下他脖子上的玉牌,憑你也配戴我送的東西

曾雪好半晌才找回聲音,宋、宋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冷冷盯著她:就在你好女兒逼我兒子喝酒的時候。

曾雪乾笑兩聲: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翟霖......

媽,他到底是誰

林千純踉蹌著起身,滿臉怒容地瞪著我。

曾雪連忙介紹:這是予白的爸爸,你宋雋叔叔。

呸!什麼叔叔,他算什麼東西!

我冷笑上前,一巴掌扇在林千純臉上,

這一巴掌是還你剛纔那一巴掌。

曾雪驚呼:宋雋——

我反手一記耳光抽在她臉上,語氣冰寒,這巴掌還給你,感謝你、幫、我、照、顧、兒、子。

最後幾個字,我咬得牙根發疼。

曾雪捂著臉尷尬不已,林千純麵色猙獰,目露凶光。

敢動我媽你個混蛋!

宋予白天生下賤,果然隨了你!

你兒子吃我家喝我家,我媽教訓他怎麼了!

我上前一步,鉗住她的脖子緩緩收緊,林千純的叫罵卡在喉間,片刻後,她臉色漲紅,拚命掙紮。

曾雪尖叫著想扒開我的手,卻被保鏢攔住,宋雋,求求你放開千純!

林千純滿臉不服地瞪著我,我冷笑發力,她猙獰的表情逐漸龜裂,眼底浮出恐懼。

誰敢在我林家撒野

一聲暴喝,驚醒了發懵的眾人。

6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通道,林遇風塵仆仆地快步上前,神情滿是詫異。

宋總,您回國了

曾雪見狀如遇救星,趕忙撲到男人身邊。

老公,快救救千純,她快被掐死了!

林遇眼底掠過一絲暗芒,麵上仍堆著笑意,一副困惑模樣:這是怎麼了今日不是千純和予白的訂親宴嗎

宋總您瞧,我這剛下飛機,你們怎麼鬨成這樣

林遇目光掃過眾人,先前起鬨的人紛紛緊張地往後縮。

我鬆開掐著林千純的手,你不妨問問自己的老婆和女兒,究竟發生了什麼。

今日這局麵,我也需要一個解釋。

林遇看向曾雪,她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林遇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轉而笑著問我:不知宋總這般可消氣

我挑眉抬眸,這林遇倒是能屈能伸。

曾雪滿臉難以置信,羞憤地朝我嘶吼:宋雋,你就是這樣報答我替你養兒子的

真當我們林家離了你就活不成

我冷笑一聲,拉著兒子轉身坐在助理遞來的椅子上,曾雪,你是不是忘了,你們一家是靠誰渡過難關的

是我宋雋。怎麼,如今想翻臉不認人

當年林遇投資失敗,欠下數百萬債務,是我幫他還清。

這些年他一事無成、四處投資,最近又沉迷賭博,也全是我讓人替他收拾爛攤子。

我滿臉不屑地盯著她,曾雪,我倒要聽聽,你們是怎麼替我養兒子的

我每月給你二十萬,就是為了讓我兒子跟彆人共侍一女

為了讓他白天黑夜打工賺學費

為了把我給他買的高定禮服穿在彆人身上

為了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受人羞辱

曾雪臉色漲得通紅,周圍響起竊竊私語。

她惱羞成怒地尖叫:那是他自願的!我們又冇逼他,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我讓他樸素點,是免得他招蜂引蝶!

我替你管教兒子,難道還錯了

我冷笑看著她胡攪蠻纏,林遇在一旁沉默不語。

果然同一屋簷下養不出兩種人。

我冷眼掃過全場,今日在場這些人,都給我記清楚了。敢欺負我兒子,就得付出代價。

保鏢領命應聲,方纔鬨得最凶的幾人瞬間麵如死灰。

我拉著兒子轉身離開。

車上,兒子蜷縮在座椅角落,低頭不發一語。

我撫上他單薄的肩膀,眼眶發燙:為什麼不告訴我

兒子抬起頭,雙眼紅腫如桃:你......還要我嗎

7

我心口劇痛,將他緊緊摟進懷裡。

對不起,是爸爸錯了,不該留你一人在這裡。

我問他這些年究竟怎麼過的,兒子哽嚥著開口。

他說,曾雪一直告訴他,我們為他和林千純定下婚約,留他在林家,便是要他做林家的上門女婿。

少年情竇初開,又有曾雪的刻意撮合,他與林千純走到了一起。

起初林千純對他雖不熱絡,卻也不排斥,直到她喜歡上了翟霖,便開始對他百般挑剔。

曾雪本就是女兒奴,林千純哭鬨幾次後,她便鬆了口,卻又貪圖我宋雋的錢,硬要林千純嫁給宋予白。

後來翟霖給林遇牽線幾個大項目,討得林家上下歡心,曾雪便想出了二男侍一女的荒唐主意。

那你為什麼不聯絡我

兒子難堪地低下頭,我提過解除婚約,可林叔叔和曾阿姨不同意,還打了林千純。

後來林千純就用視頻威脅我,我根本不知道臥室裡有攝像頭。

她說我要是不聽話,就把視頻發到網上......

原來每次我與兒子通話,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怪不得他總是重複著誇讚林千純的話,我竟誤以為他是真心喜歡林千純。

簡直混賬!我攥緊拳頭,放心,爸爸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兒子滿臉委屈,縮在我懷裡放聲大哭,似要將這麼多年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

車子停在陌生的小區,我帶著兒子按響門鈴。

開門的是個英俊大叔,他麵露詫異,問我們是誰。

柳倩抱著男孩走來,神情震愕:

宋雋

我與柳倩和平分手於多年前。

那時我父母在國外相繼意外離世,家族群狼環伺,我想帶她一同回去,她卻不願意,我們二人隻好分道揚鑣。

那時我還不清楚家裡什麼情況,為了兒子的安全著想,我想將兒子托付給她。

她卻說她獨自一人難以照料孩子,我這才轉而托給林家。

當年我將父母留下的這套房子留給她,想著兒子長大能有個家。

後來她再婚,我知曉後也給她送上了賀禮。

我原以為,她身為母親,多少會照看兒子幾分。

所以當兒子拒絕出國時,我並未多想,隻當他是不慣去一個陌生的環境。

可看他進小區時一臉生疏的模樣,顯然,這裡他從未來過。

再想到今日訂婚宴她都未露麵,可想而知這些年,她對孩子竟是不聞不問。

我坐在沙發上,陌生的裝潢早已尋不見從前的痕跡,冷聲質問她:柳倩,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兒子嗎

8

英俊男人警惕地盯著我,他懷中的女孩忽然叫嚷起來:我媽媽冇有兒子,隻有我一個女兒!

柳倩麵露尷尬。

小女孩仍在嚷嚷:你們是誰滾出我家!

我冷哼一聲:柳倩,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孩子

英俊男人登時橫眉豎目:我的女兒輪不到你評判!你不過是前夫,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兒子當初判給你了,就是你的,跟我家倩倩沒關係!

兒子攥緊我的手臂,我輕拍他手背以示安撫,淡然望向暴跳如雷的男人:

柳倩,你是年紀大了眼神不好麼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家裡帶。

男人怒不可遏,正要上前,被保鏢攔在原地。

柳倩滿臉不耐:宋雋,你到底想乾什麼

曾經的愛人,如今眼底隻剩厭煩。

這是我家,我來收回房子。

我起身,淡淡拋出幾個字。

男人當場炸毛:你憑什麼收房子你算什麼東西!

柳倩滿臉難以置信,我從助理手中接過房本,赤紅的房本上,房主姓名赫然是我的名字。

男人呆立當場,柳倩惱羞成怒:宋雋!當初這房子是你送給我的,你憑什麼要回去

我冷笑:我是想給你房子,但那是為了讓我兒子有個落腳處。

但凡你儘過哪怕一點母親的責任,這房子我都不會收回。

可你冇有,所以這房子,我就是燒了,也不給冇良心的人住。

我示意保鏢將屋內物品全部清出,男人叫嚷著要報警。

我手握房本收回自己的財產,天經地義。

片刻後,屋內便隻剩空蕩。

助理貼心找來換鎖師傅,我與兒子拂袖離去,將那薄情寡義的一家拋在身後。

我帶兒子品嚐他從未吃過的西餐,為他購置名牌衣物鞋襪,陪他暢玩從未涉足的遊樂園。

看著兒子日漸開朗自信的笑容,我問他是否願意跟我離開。

他猶豫片刻,終是點頭。

我欣喜不已,立刻著手辦理簽證。

送兒子出國那日,曾雪來電約我見麵。

我目送兒子笑意盎然地登上飛機,才麵色陰沉地赴約。

9

時隔多日,曾雪麵容憔悴蒼白。

看見我後,她忙起身往後張望:予白冇跟你一道來

我冷著臉坐下,望向對麵神情萎靡的林千純。

曾雪賠著笑開口:

宋雋,千純知道錯了,現已和翟霖斷了乾淨,你就大人有大量饒過她吧!

再說了,她和予白一起長大,予白心裡是有她的。

你不曉得,千純從前多在乎予白,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如今徹底清醒了。

曾雪一人絮絮叨叨,我冷冷看向林千純:視頻!

曾雪忙推搡女兒,林千純滿臉不甘地掏出U盤。

我示意保鏢檢查:最好彆讓我發現備份。

冇有冇有!絕對冇有!曾雪搶著打包票。

我盯著林千純,刀叉一下下切開眼前牛排:騙我的後果,你擔不起。

曾雪臉色驟白,林千純緊咬嘴唇看向我:謝悠然的事,是你做的

我放下刀叉,靠向椅背:你說呢

林千純血色儘失。

她口中的謝悠然,便是當日非禮兒子的女人。

不巧的是,她騎行時摔下公路,磕掉所有門牙,舌頭也被戳爛。

當日在場叫囂最凶的幾人,一個走在樹下被斷枝戳瞎雙眼,終身失明,一個開車時刹車失靈,撞斷雙腿後被截肢。

林千純在家說起這些時,曾雪當場嚇得臉色慘白,勒令女兒與翟霖斷絕關係,可那時林千純已懷上翟霖的孩子。

曾雪權衡再三,終究覺得女兒比外孫重要。

畢竟隻要有女兒,不愁冇外孫。

她承諾給翟霖一大筆錢,軟硬兼施逼他離開。

等林千純得知時,翟霖早已揣著銀行卡遠走高飛。

她雖傷心欲絕,卻拗不過母親,最終去醫院拿掉了孩子。

我並未告知她們,予白早已登上飛往國外的班機。

敢動我的兒子,就得做好被我慢慢磋磨的準備。

我命保鏢銷燬U盤,又讓人黑進林千純電腦確認無備份。

這不過是我的第一步。

我的人查到翟霖躲在某個風景秀麗的旅遊小鎮,搖身一變竟成了瀟灑從容的咖啡店老闆。

當我出現在他麵前時,他的鎮定自若一點點土崩瓦解。

他跪在我腳邊痛哭流涕,說林千純不過是他費儘心機釣的馬子。

他給林千純父親拉的投資,全靠他從前的情人關係,那些人都有家室,看不上他,唯有林千純傻兮兮對他死心塌地,他纔想找個依靠,渾然不知宋予白的父親竟是我。

他賭咒發誓,林家提出二男侍一女時他是不願意的,但是耐不住曾雪再三勸說,承諾宋予白隻是個供錢的擺設。

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我也不趟這攤渾水啊!

我捏著他慘白的臉,看著他再無往日的高傲氣焰:

我不希望再見到你。

翟霖忙不迭點頭如搗蒜,不久後,那個風光一時的咖啡店老闆便銷聲匿跡。

10

回去後,我將林遇的借條全部拿了出來。

當年為了讓兒子生活安穩,林遇的爛賬我一概包攬,有些債務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數目。

至於那些所謂的投資,不過是人家騙他這個外行的把戲,也全靠我找人兜底,

免得他賠光家底。

我冷笑著盯著滿桌欠條,當放出訊息不再替他償還任何債務,那些投資的資金也被我悉數撤回。

既然他自詡本事通天,便自己去填坑吧。

不出所料,資金鍊斷裂後,林遇的投資項目接連暴雷,加上他沉迷賭博,討債者很快圍了林家老宅。

曾雪望著凶神惡煞的債主,哆嗦著掏空了自己的養老錢。

等人走樓空,看著被洗劫一空的家,她欲哭無淚。

想找林遇商量對策,卻發現丈夫早已不知所蹤。

而家中遭此大難,林千純竟始終未曾露麵。

自訂婚宴風波後,林千純的風光不再。

昔日狐朋狗友非傷即殘,眾人心裡清楚都是因為誰。

她想去探望,卻被對方家人罵著轟了出來。

如今的她如過街老鼠,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翟霖走後,再無人聽她傾訴煩悶,她日漸消沉,隻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她也曾四處打聽翟霖的下落,卻連半點線索都尋不到,給宋予白髮的訊息,也儘數被我攔截。

我看著她從最初的威脅到後來的哀求,冷笑著將手機扔進泳池。

眼線傳回訊息,說她頻繁出入酒吧,結交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後來被人哄騙進了賭場,在賭桌上與失蹤的林遇碰見了。

父女倆隔著賭桌對坐,在燈紅酒綠的迷醉中,林千純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讓她暫時忘卻痛苦。

她在賭局中揮金如土,享受著一擲千金的虛妄快感。

直至父女二人被賭場保鏢拖出門時,除了滿身借條之外,林遇被剁掉一根手指,林千純的腿也被打斷。

我的人將這對狼狽的父女扔在林家彆墅門口,曾雪看著兩個血肉模糊的家人,當場癱軟在地。

但這僅僅是剛開始。

當林家門口被討債者圍得水泄不通,那些天文數字般的借條劈頭蓋臉砸向曾雪時,她才真正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雞。

在眾人的逼問與恐嚇下,曾雪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舉止瘋癲。

醫生診斷稱,她因遭受強烈刺激導致精神失常。

後來,他們從彆墅搬至城市角落的破舊小屋,屋內瘸腿的女人和殘缺的男人,正對著瘋癲的女人揮拳。

而此刻,我與兒子正坐在莊園的草坪上,享受著愜意的下午茶。

管家笑意盈盈地走來:老爺,約瑟夫小姐差人給少爺送來了一封信。

我笑著接過信封遞給兒子,他雙頰微泛紅霞,轉身拆開信件。

我注視著兒子眼中愈發璀璨的光芒,開口詢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他起身時笑容粲然:她邀請我作為男伴參加晚宴。

我打了個響指,管家心領神會地退下。

片刻後,專業的造型團隊魚貫而入。

兒子被眾人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從頭到腳精心裝扮。

我欣慰地望著眼前身姿挺拔、容光煥發的少年。

我宋雋的兒子,本就該這般光芒萬丈。

煥然一新的兒子朝我行了個標準的貴族禮,我深知,屬於他的璀璨人生,已然拉開序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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