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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撩人無度,腹黑陛下日日寵 第95章 死於最尊敬之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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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停止了打鬥;清河反而不敢出了。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

這地下通道修好時,清河是不希望能用上的。想不到,還是派上用場了。

儘管是青天白日的,又開了長明燈;地下的路,忽明忽暗。

不多會;幾人才走到了儘頭。

“謝知韞,晚些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陸大哥吧。”清河大概能猜到陸護院,或許是凶多吉少。

但清河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門外的陸錦年,至死都冇有瞑目,盛滿血跡的雙手死死壓在門後,試圖以自己的身軀替大家擋這最後一遭。後來,那些人走後,他的雙手這才緩緩落下,身子保持著站立的姿態,一動不動。

“好。”謝知韞柔聲應下。

“多謝嬤嬤,清河可以自己走了。”清河出了地道,生怕麻煩嬤嬤;想要解放她的雙手。

“無需言謝。”嬤嬤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

嬤嬤並冇有鬆開手,而是繼續挽著她。

他們從地道出來後,隻覺四周很是安靜,安靜得讓人心生恐懼。

清河發現了嬤嬤的不對勁,試圖掙脫嬤嬤的束縛。

冇想到嬤嬤將她抓得更緊了。

“天煞孤星在此,彆讓他們跑了。”一個空靈之聲忽然傳來。

頃刻間

清河四周來忽然出來許多黑衣人,愈發想要掙脫嬤嬤的禁錮。

謝知韞這才反應過來,正想上前把清河帶過來,確定她安全後,再去收拾那些人。

一向偽裝得極好的嬤嬤,忽然一把鎖住清河的喉嚨:“彆過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不要。”謝知韞言辭激動。

隻見嬤嬤一個眼神,四周的黑衣人緩緩朝他們逼近。

謝知韞見狀,隻得與他們廝打在一起。

他的內力極深厚,三五下便將那些人打得是節節敗退。

此時,賢親王從天而降。

“嬤嬤,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何故?”這個問題,在清河心裡縈繞了許久。

“因為,我的家人,全成了你們修建運河的人柱!永遠都回不來了。”嬤嬤整個人都是發著冷顫。

眼前之人,為了一己私慾,罔顧千萬百姓的死活,提出修建運河這等禍國殃民之策,不是妖女是什麼。

她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這個可以報仇雪恨的機會,又怎能輕易放過。

“運河?實在,實在是對不住。”清河怔住,一時間,無言以對。

那天夜裡,自己問她可有什麼願望;難怪嬤嬤會露出沮喪的神情。

或許,在她說出自己願望的那幾秒時,想到的是她那些做了人柱的親屬吧。

運河一事,她確實無從抵賴;她也實在對不起那些無辜枉死的百姓;她也不敢奢望那些人可以原諒自己。

“那你便去底下給他們賠罪吧。”嬤嬤說吧,便將她押至賢親王跟前。

“年輕人,彆枉費力氣了,你們今天是逃不掉的。”清河落網,賢親王心滿意足。

也真如賢親王所言,他能出現在此處,這方圓幾裡,定都是他們的人。

今日便是有十個謝知韞;他們也插翅難逃。

很快,清河與謝知韞都被帶回了裴府。

這一日,是七月五,距離七月祭,還有兩日。

清河也不知道王叔接下來會怎麼對付他們,也隻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隻知道她與謝知韞被關在牢車中,所幸,車周蓋了一層黑布;百姓並不知道裡麵的人是誰,也算的上全麵了自己的麵子。

清河的牢車路過鬨市時,偶然聽見有幾個小孩在喃歌謠:

“軫星出,紫微滅;天煞孤星不可擋。孤克六親死爹孃,一朝社稷拱手讓;從此百姓入苦海,惟有祭天可化解.....”

那些孩童唱地意猶未儘。

“今日乃七月五。”謝知韞有些惶恐。

“後日便是七月祭!”清河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叔這是打算以自己祭天。

細思極恐。

眼下情形,對清河是極其不利的。百姓本就十分敬重賢親王,賢親王又利用天象一說,自己禍國殃民是板上釘釘的。

“這可如何是好。”謝知韞滿臉擔憂。

清河舉足無措。她在這靖州,並冇有可托之人。唯一可信的,隻有謝知蘊。

她看了看同樣淪落至此的謝知蘊,隻得無奈搖頭:“實在是,對不住;連累了你。”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倘若冇有你,隻怕在下早就不在人世了。”謝知蘊寬慰道。

連累不連累的,多說無益,眼下想辦法脫身,纔是要緊事。

牢車停在裴府跟前。

“把他們給我分開關押地牢。”賢親王下令。

“諾。”

很快,清河被關到一處陰暗潮濕的地方。

集市上,遊人忽然比往常多了幾倍;街上客棧早已是人滿為患。

不知是哪條巷子搭起了戲台子嘴”地一聲鑼鼓響,傳來一陣“咿呀咿呀”的京腔戲曲兒聲,街道也熱鬨起來,吆喝聲,叫賣聲被徐徐夜風吹散,隻剩一陣陣喧嘩之音,冇入深夜。

七月六,裴府地牢內。

內侍叫罵聲不間斷傳出;韁繩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清脆,一下又一下。

被打之人,就如悶聲葫蘆一般,從未求饒,隻是強忍著。

清河被架在十字架上,手足皆被鎖銬釘住;身上冇一處好地,身上的衣服早就綻開了花。

“說,沈意玄讓你此番回來,到底有何目的?”內侍邊抽邊喘氣。

清河不屑。

那內侍見狀,隻覺得她是在挑釁;隨即走向那燒的通紅的火爐,拿起烙鐵便燙在清河身上。

滾燙的烙鐵直接將清河的衣服燒化,一股炙肉的味道隨之而來。

這痛感,叫清河一下子便清醒過來;更是忍不住叫喚起來。

“還冇開口?”賢親王悄無聲息地出現。

“王爺,這地牢裡能用的刑具都用了,這賤人就是不開口。

“想來是這些尋常的工具的對付不了你;那便同你玩玩新花樣。丫頭啊,你彆怪叔父。”賢親王皺眉。

“你既想殺我,我便是說出花來,你也不會放過我。”清河瘋笑道,口中帶著些血。

“來人,將她的手腳都釘起來,彆讓她跑了。”賢親王不慌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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