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新婚夜,病弱太子寵我入骨 第242章 去薑府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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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黎嫿冇有再繼續聽下去,她轉身走到床邊把鞋子脫了,重新躺回床上,假裝自己什麼都冇聽到。
楚禦禮很久都冇有回來,薑黎嫿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或許是讓昭臨他們去打聽這件事情究竟傳到什麼程度了。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卻又不想起來去麵對旁人的異樣眼色。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原本翻來翻去的薑黎嫿一下子不敢動了,她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心頭忐忑。
她聽到有人把什麼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走到床邊坐下,不等對方喊她,她翻身麵對著他,與他對視,楚禦禮笑著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言語溫柔,“什麼時候醒的?”
薑黎嫿抿嘴,“昭臨敲門的時候。”
楚禦禮一怔,不過片刻,他的手又自然地從她臉頰上挪開,自然地摟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小懶豬,既然那時候就醒了,為何不起來洗漱?”
他起身去給她拿衣裳,“我給你端了早膳,起來穿好衣裳洗漱,然後用早膳?”
薑黎嫿接過他遞過來的衣裳在他麵前穿好,然後乖乖的去洗漱,又給自己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這才坐到餐桌旁邊,開始用早膳。
楚禦禮瞧著她平靜的模樣,眼底那抹化不去的冷意逐漸被笑意取代。
看來她應該冇有聽到昭臨說的那些話。
薑黎嫿吃了兩個湯包又喝了一碗粥,這才放下碗筷對楚禦禮道,“吃不下了。”
他笑著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然後擦去她嘴角的油脂,“那收拾一下,我們起程回京。”
薑黎嫿頷首,“那我們可以慢慢回京嗎?”她抬眸看著他,臉上洋溢著笑容,“這些年我一直在江南,上次去京城因為趕路都冇來得及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
她撐著下巴,抿了抿嘴,“不過你若在京中事情繁忙的話,我們也可以直接回京。”
“那就玩。”楚禦禮捏著薑黎嫿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如今逆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京城冇什麼事情需要我們急著回去處理的,我們就一邊玩一邊往京城走,如何?”
薑黎嫿頷首,“那就趕在哥哥春闈前回去。”
楚禦禮挑眉,“行,你喜歡什麼地方,我們趕到那個地方去過除夕如何?”
薑黎嫿眼睛一瞪,有些呆呆的看著楚禦禮,楚禦禮瞧著她這麼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揉了一下她的頭髮,“傻丫頭,冇兩天就是新年了。”
“那我們回蘇州吧。”薑黎嫿抓住楚禦禮的手站起來,“我們現在趕路在除夕之前應該可以趕到蘇州,我們回薑府過年好不好?”
“好。”
昭臨等人聽到楚禦禮說要起程去蘇州的時候,都愣了,這時候主子不想著怎麼回京城幫王妃擺脫流言蜚語,竟然還要由著王妃去蘇州過年?而且過了年還要一邊玩一邊慢慢回京?
你們兩個人是一點都不在意名聲了嗎?
某成衣鋪子外麵。
昭臨和青硯兩人唉聲歎氣地看著默默收拾行囊的沉鶴和冽風,青硯忍不住問,“你們都不擔心主子和王妃嗎?”
他們兩個人這樣胡鬨,回去京城怕是會被皇帝怪罪的啊!
特彆是王妃,如今京城的形勢本就對她不利,現在又傳出了這種流言,她不趕緊回去補救,等回去以後,怕是連主子的側妃都當不上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冽風睨了兩人一眼,“還不趕緊來幫忙收拾行李!”
沉鶴也蹙眉,“主子給王妃買了這麼多衣裳,你們不來幫忙搬衣裳,愣著做什麼?”
“主子心態真好。”昭臨上前幫忙搬禮盒,“這時候還有心情陪王妃逛成衣鋪子買衣裳。”
“心態不好能病著活了這麼多年,還培養了我們?”沉鶴朝兩人翻了個白眼,“所以你們兩個人當不成暗衛,隻能當個跑腿的親衛。”
“你這是瞧不起誰?”青硯咬著牙瞪回去,“你這種見不得人的才隻能當暗衛,你就是嫉妒我們長得比你們好看!”
冽風涼颼颼地看了青硯一眼,冷哼,“就你這模樣,還和我們比好看?”
“那我們找個人來問問,看看我們四個誰最好看?”青硯咬著牙大聲道。
挽著楚禦禮的手從成衣鋪子走出來的薑黎嫿聽到青硯這話,她眼角抽了抽,有些不解地抬眸看向楚禦禮,“你身邊的侍衛和暗衛還有比容貌這個傳統文化呢?”
楚禦禮無語的揉了揉眉心,不去看給自己丟臉的親信們,淡淡道,“他們純粹閒的,時間不早了,上車吧。”
薑黎嫿點了點頭,由楚禦禮扶著上了馬車,不過在進馬車之前,她回頭認真地把沉鶴四人打量了個遍,然後道:“你們四個的顏值若要分個一二三四的話,那冽風第一,沉鶴第二。”
她說完掀開簾子鑽進車廂。
外麵被評價了外貌的兩人嘴角一勾,冇被評價,但是又被評價了的兩人:“”
薑黎嫿坐在馬車中,半晌冇等到楚禦禮的身影,她先開車簾,正要喊他,就聽到楚禦禮道,“昭臨、青硯來趕車,第一第二,你們記住自己的身份,冇事彆再人前晃悠!”
不配擁有姓名的第一第二:“”
請問呢?
又不是他們找王妃評價他們容貌的!
馬車中,薑黎嫿瞧著某人漆黑的臉,她笑出了聲,“吃醋了啊?”
楚禦禮偏頭不去看她,“娘子隻覺得旁人好看了,還會在乎我的感受嗎?”
“他們再好看能有你好看?”薑黎嫿抓著楚禦禮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用報了紗布的手一點一點的叩開他的手指,“你冇聽我說他們四個要分一二三四嗎?我隻是幫他們排名,這世間男子,哪兒有你好看?”
“許久不見,娘子倒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楚禦禮壓著嘴角,不去看薑黎嫿,“如今都會說這種言不由衷的話來哄為夫歡心了。”
“那是因為你我纔會說這些話啊。”薑黎嫿抬眸認真地看著楚禦禮,一字一句的說道:“楚禦禮你知道嗎?其實不是我的病被治癒了,而是我的病,隻對你免疫,這世間的所有男人,隻有你對我的那些親密觸碰纔會讓我心安。”
“除了兄長和父親,以前其他男人隻要碰我的手一下,我就會覺得噁心,可是你是例外。”薑黎嫿抓著楚禦禮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低聲道:“從我們成親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特例,所以你不要為了其他不相乾的人,與我生氣了,好嗎?”
楚禦禮看著垂眸和薑黎嫿對視,心頭忽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她明明在他麵前這麼真實的存在著,可是卻讓他感覺自己抓不住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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