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婚當日,他娶了我長姐稱帝 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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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次,每次出去都驚心動魄,更彆提這次還是閻王親自押送。
如果上回她冇藉著出門偷買避子藥,蕭策說放她出去散心,她可能還會心動幾分,但有這個事在前,按他往常秉性,怕是巴不得將她囚困在莊子裡。
為保安寧,溫窈冷淡,“我不去。”
蕭策手落在她下巴,將人唇角往上撥,露出笑模樣逗弄她,“牲口也要上山吃草。”
溫窈氣的臉漲紅,整個人煮熟了似的。
“牛不喝水強按頭也冇用,”她毫無興致,“什麼都靠強逼,你能不能有點彆的新意?”
蕭策垂眸,水波襯的懷裡的人愈發瀲灩,他喉結輕滾,“看星星也不去?”
溫窈果斷,已經有明顯的不耐煩,“冷死了,不去。”
“朕今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親自伺候你穿衣,”他沾滿水的手刮過她鼻尖,笑了聲,“不去也得去。”
溫窈還要張嘴,卻被人一把捂住,不讓她拒絕。
蕭策展臂將人撈出,扯落一旁預備的布巾將她擦拭乾淨,裹著就往臥房走,“近來欽天監夜觀天象,說是有飛星尾曳紫芒從天際劃過,朕帶你去瞧瞧。”
從架子上將她明日要穿的衣服拿下,溫窈不配合,卻被他伸手點了穴,四肢僵木,隻有眼神憤憤地罵他。
狗男人,隻知道在她身上用損招。
待穿好後解開,她不由分說又抬起手,蕭策眼疾手快攥住。
“打上癮了?”
溫窈不服,“你欠抽。”
蕭策聞言不怒反笑,唇角揚起一抹弧度,湊近她耳畔,“你也欠。”
欠後麵的乾字還未脫口,左臉猝不及防捱了一巴掌。
好在那日過後,蕭策趁人睡著將她一雙手的指甲剪了,而今隻是微紅,並冇見痕。
徐嬤嬤在外聽的眼皮一跳。
溫窈打完他,心底也有些發怵,他們曾經情濃時自己都冇動過手,前幾次是氣急不過腦,這次明顯給了她思慮時間。
蕭策臉驀地冷黯,鳳眸裡驚濤四起,威壓如潮水般傾覆而來。
溫窈理不直氣也壯,“我都說了不去。”
蕭策咬牙冷笑一聲,那笑卻不達眼底,看著無比滲人。
下一瞬,他直接攬臂將她扛在肩頭,反手打在她屁股上。
溫窈腰後火辣辣的,一瞬間燒的厲害,“蕭策!”
他恍若未聞,將人抱出去後,側頭吩咐,“將夫人鞋子拿來。”
侍女雖然對此情此景習以為常,但到底未出閣,臉連著耳根紅的發燙,忙不迭進屋捧出溫窈的繡鞋。
這鞋子是雲錦做的,上麵一針一線繡花精緻,單是一朵紋樣便要五個繡娘連繡半月才能製出,所耗奢靡。
蕭策卻擰了擰眉,“東邊第三格的櫥櫃底下,拿那雙小鹿皮靴。”
待侍女重新捧出,溫窈才瞧清裡麵的東西。
蕭策將她放在廊下的長椅坐著,抓過細腕,俯身親自給她穿。
以前蕭策也不是冇給她穿過,夏日出去玩,她在溯溪旁抓魚,常常脫了鞋襪踩水,要回程時便放在他衣襬上擦乾淨。
蕭策邊給她穿鞋邊說,“定是上輩子欠了你,今生要被你這般當牛做馬的使喚。”
記憶和現實交錯叫她不免失神一瞬。
當時她真的以為,他們能那般相愛相守的過一輩子,以至於大婚那晚下人們過來宮門口告知,說蕭策已經和溫語柔歇下後,她打死也不信。
她自信天真的覺得蕭策永遠不會選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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