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婚當日,他娶了我長姐稱帝 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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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孽種,蕭策胸腔宛如被人用刀捅、進,攪的鮮血淋漓,連思緒都凝滯。
溫窈被他掐的極疼,吃痛地顫抖。
四目相視。
愛恨交織。
曾經相愛七年,分開三年的糾葛在這一瞬成了射向對方的句句利刃。
溫窈用力掙開,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巴掌。
一聲脆響驚走了簷下春回而來的飛鳥,也叫門外的下人心顫膽寒。
噴薄而出的冷怒咬著暗恨從她嘴裡脫口,“乾擾了你的計劃,是不是很失望?恨不能掐死我?”
“蕭策,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我不願你就不能強求。你動動嘴恩賜似的就要給我名分,讓我有身孕,難道忘了你我的童年是如何熬過來的!”
溫窈已經很多年不去細想從前,可這些日子的折磨,讓她想起那些被冷待的時光。
剛回相府那日,溫語柔依偎在崔氏懷中,她隻能眼巴巴地在旁邊盯著看。
崔氏不喜她,甚至厭惡,恨她不是個兒子,少了胯下那二兩肉,叫她在孕中被姨娘分了寵,生下後還病歪歪地惹人煩。
她曾不理解,怎會有母親厭惡孩子到如此地步,而今卻有幾分釋然。
因為不需要,不需要一個特定的存在來拖累自己。
“不被父母待見的孩子能過什麼好日子?你將我困在這,日後就算入宮,也不過是換個大點的籠子,我不生是因為我仁慈,不願牽連無辜一起受罪,我拚死也要去吃避子藥,你覺得我究竟圖什麼?”
蕭策臉偏過去,額角鼓脹的青筋和臉上的血痕鮮明無比。
溫窈用了十成力,吼完像是胸腔都空了一般,急促地喘息。
他麵目冷沉,手掌攥握成拳,骨節咯吱作響的聲音恨不能將人碎成齏粉。
她依舊不罷休。
溫窈冷然地咄咄逼人,字字誅心,“就算冇有今日的避子藥,來日就算懷上,我也會想儘辦法小產,這輩子在你身上跌過一次就夠了,我不願重蹈覆轍。”
“什麼叫不被父母待見?”蕭策倏然將她拽近,嗓音嘶啞沉鬱,“你以前也是想過和朕有孩子的,為什麼全都忘了!”
他吐息滾燙如熔岩,似是要灼穿她塵封的記憶。
汪遲剛丟給她那半年,溫窈每次見麵總是碎碎念地數落他,將一個半大的孩子弄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她向來很會照顧人。
一粥一飯,惦記的仔細。
對汪遲從盯著進餐,到置辦衣服,帶他去上山下水的胡鬨,把一顆本來冰封如鐵的心漸漸融開。
後來一次執行任務,汪遲被調離半月,回來後人瘦了黑了,身上還中了傷。
對於暗衛來說,隻要不死都是小病,蕭策派的任務再凶險也得圓滿完成。
溫窈不樂意了,跑到王府書房,劈頭蓋臉找他要說法。
逼著蕭策以後不準再給汪遲派重活。
汪遲緊跟過來,怕蕭策降罪,主動說不敢,他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絕不違背主子命令。
溫窈隻當是被他屈打成招,氣的美眸微瞪,“你看看把人嚇成什麼樣了?”
她這般在乎彆的男人,蕭策心生醋意,險些要讓汪遲滾回來,可下一刻又被她一句話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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