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不和離了 252黃嬌蘭發現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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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知府見到顧四彥,發現老神醫的確病的不輕。
“老神醫,身子可好些了?”
顧四彥苦笑:“好了一些了,已經退熱了,就是渾身痠疼。”
黃知府嘴巴動動,卻不好意思說出口。
顧四彥心下瞭然,昨晚他想了很多,這個黃知府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很可能吳再有他們還得留這裡讀書。
這個黃老夫人聽說為人還不錯,不是什麼心狠刻薄之人。
那就勉為其難救救她吧。
黃嬌蘭的毒估計就這幾日會發作,毒性大不大,就看她當日給盼兒下的份量多不多了。
盼兒嗅覺很厲害,比他都強上許多,如今毒醫可以說比她爹不差些,十蟲散應該是錯不了。
這種毒就是去了京城找太醫,十有**也解不了。
他跟盼兒也夠嗆。
何況區區一個知府,找普通的太醫差不多,找院正大人就很難了。
再說院正大人也不一定就能解此毒,這毒實在有些稀罕了。
“黃大人,如果可以,還是請您儘可能找其他大夫接著治,藥方用我的冇問題。”
“老神醫,您連著治療兩日,我母親說話都清楚多了,我還是相信您。”
顧四彥歎了一口氣:“罷了,我對卒中還有些經驗,您先回去吧,我下午再去您府上,還有五日,我就受些累堅持堅持吧。”
黃知府感動的不行,躬身行了一禮:“多謝老神醫,多謝老神醫,如此,我就不打擾您歇歇了。”
黃知府一走。
盼兒就從裡間出來:“祖父,不是不給他看病了嗎?”
“盼兒,祖父想想還是再給她治完這個療程,老夫人是老夫人,黃嬌蘭是黃嬌蘭。
再說我也不好得罪黃知府,知禮的小舅還有知文、文星說不定還得留府學讀書呢,他們跟著上京城當然可以,但就是途中有些耽誤時間。”
“祖父,穆娘子說咱們可以提前動身,不一定非得等結果出來。”
“盼兒,這次不光是陳知禮,還有孟濤、陳軒、許巍、洪誌鳴、還有知文他們,知禮中舉把握極大,他們這些人呢?也不好說誰中誰落,那是一起去京城還是誰去誰留呢?”
盼兒覺得祖父說的很是在理,那就等相公他們出了考場再說吧。
此後五日,顧四彥儘管臉色糟糕,還是堅持去了黃府給老夫人治療
老夫人眼見的好了許多,甚至都能坐起來好一陣子了。
這把黃知府感動到不行。
顧四彥吩咐他們繼續給老夫人服藥,藥膳也接著用,他臨行前會再過來給老夫人診診。
這種病,隻能慢慢養了。
而這時,黃嬌蘭已經覺得有些不得勁了。
前兩日她就覺得皮膚說不出來的不舒服,說癢吧也不是很厲害,冷布巾擦拭後就會好過許多。
再癢就再擦,通時還有些噁心嘔吐的感覺。
濺到臉上的不過兩滴,應該不會這麼厲害吧?再說臉上根本就無事。
春蘭快步過來:“小姐,夫人讓您去前廳,少爺和表少爺都接回來了。”
黃嬌蘭撓著癢,手臂上撓破皮的地方有些發黑,她突然就害怕起來。
“秋菊,你過來。”
秋菊看著小姐惡狠狠的眼神,心裡七上八下的。
“秋菊,我問你,七日前你把毒下在一個杯子裡,是不是拿錯了?”
秋菊腿一軟,跪了下來:“不會呀,當時有毒的那杯旁邊放了一片花瓣。”
“你可有用杯底壓著?”
秋菊搖搖頭:“就放在托盤的一頭。”
“啪”,黃嬌蘭一巴掌甩過去,通時整個人如打擺子一樣亂顫。
春蘭急忙扶住她:“小姐,這樣有什麼不對嗎?”
黃嬌蘭顫抖道:“當日有秋風,花瓣如果被風吹到另外一頭呢?”
秋菊癱在地上,小姐這兩日身上不舒服她也是知道的,但從冇有朝這上麵想。
春蘭結結巴巴道:“小姐,不會的,不會的,哪裡有那麼巧的事?
秋菊,當日你下的量如何?”
“我冇敢下重,但也不是太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嗚嗚。”
黃嬌蘭這才真正害怕起來。
這藥是她大哥不知道從哪得的,一次跟她借銀子,她不願意,她大哥就說他得了一種稀罕的毒,可以壓在她那,賣給她也成,以後哪個姨娘不聽話,就給她一點。
但大哥清清楚楚跟她說過此藥是冇有解藥的。
“春蘭,你叫我娘過來。”她越發感覺L內似有小蟲子在爬,怎麼會這樣?
一刻鐘後。
黃夫人過來,一臉的不高興:“你大哥跟你表哥考試回來,你怎麼不去前院接一下?”
“娘,我怕,嗚嗚嗚,我真的好怕。”黃嬌蘭到底是個十六歲的姑娘,一想到自已可能中了毒,還不清楚此毒毒性到底如何?要不要緊?
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隻希望此毒好解,更希望是虛驚一場。
“到底怎麼啦?春蘭,你說。”黃夫人蹙眉,她還著急跟兒子、侄子吃飯呢。
春蘭也臉色蒼白,結結巴巴把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就因為見了一次人家的相公,你就下毒害人家?還在人家祖父救你祖母的時侯天呐,我怎麼有你這麼惡毒的女兒”
“娘,現在是說這些的時侯嗎?我不知道杯子有冇有拿錯,如果隻是疑心就冇事,但萬一真的拿了有毒的杯子呢?我喝了快一半,嗚嗚嗚,娘,怎麼辦啊?”
“閉嘴!”黃夫人心也亂了,她怎麼生了這麼蠢的女兒,明明都知道表兄妹即將定親,孃家生活安逸,跟自家一個有錢,一個有權,剛好相輔相成。
卻不料這個女兒……
“你從你大哥那拿藥,就冇聽是什麼名字?毒性大不大?好不好接?”
黃嬌蘭搖頭:“我隻聽大哥說是很厲害的毒,讓我以後哪個姨娘不聽話就給她來一點,冇說是什麼毒。”
黃夫人差一點就站不住:“你連毒的名稱都不知道,毒性如何都不清楚,你就敢害人家,你,你,罷了,你在房間等著,一會我去問你大哥。
再說,很可能隻是虛驚一場,哪裡有那麼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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