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不和離了 243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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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再有正午便到了大姐家,陳知禮知道小舅會來,但冇想到回家第二日就過來了。
不用說,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姐夫,大姐,知禮,家裡出了些事
我很著急,就想著來這裡跟你們商量了。”
陳富強道:“再有,先吃午飯,肚子飽了,人有精神了,再來商量事不遲。”
“再有,聽你姐夫的。”吳氏也不知道小弟選這門親到底對不對,但已經定了親,那隻有往前走。
何況兒子、兒媳婦都說姑娘性格不錯,家世樣樣都好。
吳再有自然也冇再推辭,跟著大家一起吃了午飯。
飯後,眾人圍坐在堂屋,吳再有把村裡這兩日的閒言碎語還有二堂伯和四堂叔早上來家裡勸退婚的事說了一遍。
“不用說,那夫人又開始想方設法壞美琳的親事,以達到美琳嫁不出去的目的。”
吳氏怒到:“那女人簡直不是人,為了一已私慾,就想賠上一個姑孃的一生,心實在太黑了。”
陳富強聽後,皺起眉頭道:“你二堂伯和四堂叔雖然也可能是為你家裡好,怕這門親會給你家裡帶來麻煩。但既然親事已定,哪有輕易退掉的道理。”
吳氏點頭道:“我看未必,空穴不來風,吳家村突然間有了閒言碎語,我那兩個族親,一向是無利不起早的性格,好好的兩人大清早一起上門,怕是得了人好處了。”
陳富強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現在村裡有這些閒言碎語,咱們也不能坐視不理。我看這樣,明日我和你大姐還有知禮去你家一趟,跟你爹孃、大哥大嫂一起好好商定婚事,時間不多了,耽誤不得。”
陳知禮點點頭:“我跟盼兒身邊還有幾個人,不行再跟顧祖父和穆大哥借幾個人,有了人纔好辦事。”
吳再有聽了,心裡踏實了許多,感激道:“姐夫,大姐,知禮,多虧有你們幫我拿主意,老實說,昨晚我幾乎冇睡著。”
於是,大家便開始商量起具L的安排來。
下午,陳富才兩口子也過來了。
聽得此事,當即表示他們夫妻也可以幫忙,娶親是大事,他們都是親戚。
再說到七月下旬,田地裡的活早已經忙完了。
吳再有再三感激,他的婚事跟一般人不通,或許真的需要不少人,才能確保婚事順順利利。
青遠縣。
許家。
傍晚,許巍收到吳再有托人送來的信,不由得怒火直沖天靈蓋。
許夫人蹙眉:“是吳再有的信嗎?他說了什麼?是想悔婚嗎?”
許美琳聽丫頭說未婚夫送來了信,正匆匆忙忙趕到前廳,就聽見母親說這話,不由得心掉進了冰盆裡。
許巍一看妹妹的臉色,就知道她誤會了,忙解釋道根本不是這回事。
“娘,妹妹
吳再有說他們村裡這幾天突然各種閒言碎語都有,主要就是貶妹妹命硬剋夫的,今日早上他的兩位族親竟然上門勸他退婚。
吳再有估計是那湯夫人出了手,他的族親很可能是收了湯夫人的好處。
妹妹,你要不相信,自已看看你未婚夫的信,他來信隻是讓我們注意些,他今日已經去他大姐家跟陳知禮商量婚禮人手的事。”
許夫人氣極:“”自已的兒子婚前死了能怪得了誰,隻能怪他們自已,明明知道自已兒子有病,就不應該放任他喝酒。
一會你爹下值回來,得讓他派人警告一下湯縣令,讓他好好管管他夫人。”
許美琳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眼中卻閃過一絲恨意:“這湯夫人實在可惡,三番五次壞我名聲。
我已經被她家的事耽誤至今,憑什麼要為她兒子守上一生?我們不過定親一年,又冇有真正嫁過去。”
許夫人也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太過分,湯縣令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說不定暗中巴不得咱們美琳嫁不出去,我現在就讓人叫你們父親過來,咱們不能就這麼任她欺負。”
許巍握緊拳頭:“妹妹放心,我跟父親定會想辦法解決此事。
吳再有那邊也說了,陳知禮一家會過去幫忙操辦婚事,顧老和穆公子的護衛也都帶上,還有顧老他們,有辦法應對的。”
許美琳微微點頭,眼中終於又有了神彩:“我相信他,也相信大家。
這婚事我一定要順順噹噹辦了,絕不讓那湯夫人得逞。”
兩刻鐘後,許縣令帶著師爺匆匆過來。
正當眾人開始商議應對之策,準備齊心協力,粉碎湯夫人的陰謀,讓許美琳風風光光地嫁入吳家。
突然有小廝來報,說是湯夫人帶著一群人在府外鬨事,口口聲聲說她兒子托夢給她,千萬要替他守住他媳婦。
許縣令怒火中燒:“師爺,你去處理這些,我現在就帶人去青平縣衙,不過就是仗著他大舅兄在府衙當六品官,可我許誌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個屁。”
父親跟師爺一走。
許巍見母親跟妹妹雙雙流淚,立刻起身:“母親、妹妹莫慌,我去會會這湯夫人。”
他帶著家丁趕到府外,師爺已經在那。
湯夫人隻是坐在地上哀哀地哭,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
許巍冷笑一聲,大聲道:“湯夫人,你三番五次壞我妹妹名聲,我們憐你冇了兒子,一時之間受了刺激,誰知道你變本加厲,真正黑了心腸。
你兒子本就有心悸,卻一直瞞著我家,婚前一日又不顧死活,拚命灌酒,他的死隻能怪他自已,怨不得旁人,卻還是害了我妹妹。
你自已是女子,卻想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為你那死鬼兒子耗上一生,憑什麼?”
湯夫人仗著人多,尖聲道:“你胡說,我兒子好好的一個秀才,哪裡就有病了?分明是你妹妹剋死了他。
你妹妹害死了我兒子,難道不應該為我兒守寡嗎?回頭我給他們過繼一個兒子,怎樣還不是過完一生?”
許巍冷笑:“我自然有你兒子有病且灌酒的證據。”
這些還是陳知禮提醒了他,他寫信讓父親的人查的。
師爺不慌不忙地說:“湯夫人,這世間巧合之事多了去,怎能憑這一點就斷定咱們小姐命硬?更何況你兒子有心疾的證據我們早已經有了,若你再這般無理取鬨,我便將你這些惡行告知上麵官府。”
湯夫人一聽,她大哥來信讓她不要再鬨了,該放下的就要放下,可兒子是她的心肝肉,哪裡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她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嘴硬:“我不過是一個死了兒子的可憐母親,隻是想替我兒守住他的媳婦,你能奈我何?”
師爺微微一笑,使了個眼色,家丁們立刻上前將湯夫人等人圍住。
湯夫人旁邊的親友見勢不妙,隻好拉著她灰溜溜地走了。
師爺鬆了一口氣,散了門前看熱鬨的人。
次日一早,盼兒跟春燕留在家,陳知禮跟著爹孃和吳再有到了吳家村。
他們帶來了不少人手,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婚事。
陳知禮安排小路子和小順子在村裡有意無意地傳湯家兒子的死因,宣揚許家人的仁至義儘,還邀請村裡有威望的老人幫著籌備婚事,大傢夥一起說說笑笑,最重要的是酒肉管夠,肉包子管夠。
許家也冇閒著。
許縣令去了一趟青平縣衙,態度強硬,還有意無意地提到了顧家和穆家,也算是扯虎皮讓大袍了。
湯縣令雖然心疼嫡子,但嫡子已經死了,他還有好幾個庶子,嫡庶有彆,但到底都是他的兒子。
現在許家又攀上了江南顧家還有穆知府的長子,那就更不應該生事了。
他再三保證會管好夫人,現在立馬就帶她回家,不然真會休了她。
許巍四處奔走,結交各方人脈,為妹妹的婚事增添助力。
湯夫人見自已的陰謀未能得逞,心中又氣又急。
她不甘心就此罷手,又讓人不惜花錢,多找一些地痞流氓,去吳家村再鬨一鬨,隻要吳家不敢娶,許美琳就是要嫁,也得嫁得出去。
然而,她的一舉一動很快就都被陳知禮安排的人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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