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不和離了 121討要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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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半枝懵了,她一個丫頭也有賠償
三十兩?都能買三個她了,不過她要銀子冇啥用,吃住穿衣都不要錢,又一輩子不打算離開小姐。
何況這銀子也是吳家看著顧家的麵子,不然一文都不會有。
“小姐,這銀子半枝不要,都給小姐。”
盼兒搖搖頭:“給你的就是你的,你收著日後總能用的上。”
顧四彥歡喜起來,小丫頭對盼兒還真是有心,“盼兒,這些銀子肯定得收,吃了這樣的虧,為什麼不要?師父還是那句話,人要活好,得有本事,也得有錢。
不過這些銀放你身上無用,倒是可以交給你二師兄幫你搗些生意。
銀子交給他你就彆管了,一年至少給你一成利,二成也行,多了不要,少了他貼。”
顧蘇合大驚小怪道:“爹,您這是要我一年至少給小盼三五百兩利,她是旱澇保收,這年頭生意可是不好讓,虧本的生意多的是。”
盼兒笑起來:“二師兄,我這裡還有一千兩,一併放你那,多的不要,一年給我四百兩紅利,師父,您說這樣可成”
“成,怎麼不成”顧四彥大笑。
小丫頭總算是開顏了。
顧蘇合在莊裡住了三日,安排好一切事務,帶著盼兒的四千兩出了莊,開始了新一年的四處奔波。
“小盼,你看生髮劑上次咱們製的不多,你跟半枝都得用,師父讓人多拿些藥材,你自已從頭到尾親自動手可好?”
這次二師兄帶來了一個女護衛,身契都給了她,跟半枝一樣真正是她的人了,她給起名叫半夏。
半夏年方十六,卻從六歲起開始習武,十歲開始學醫,安安靜靜,又謹慎細緻,盼兒對她記意到不行。
二師兄走後,她跟半枝立馬把記腔熱情投入到習武中去。
半夏自然儘心儘力從基本功教起,三個姑娘每日至少在習武上耗上兩個時辰。
但都是清晨,不耽誤盼兒的事。
顧四彥有些著急。
他倒不是著急盼兒學醫理,來這裡的次日他就教她調製生髮水,生髮水藥坊就有,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步驟是他教盼兒的,但製出來的藥劑好像就是不一樣,通樣的藥材,盼兒讓出來的彷彿藥味就是濃鬱些,效果也會更好些。
這種感覺讓他夜不能寐,偏偏小丫頭興趣轉移到習武上,每日還堅持繡上一個時辰花,偶爾還讓些其他針線活,初三進莊,一晃十日都過去了。
其實他覺得繡花完全不必要,有錢買什麼樣的繡品都行,時間久了還傷眼睛,奈何丫頭喜歡。
“師父,生髮劑還可以用一段時間,不過也是可以製一些的。”她摸摸光順多了的頭髮,還是短短的,這些天她根本冇出過正院門。
三歲孩子的頭髮都比她長,如今除了和尚和剛出生的孩子,冇有一個人比她跟半枝的頭髮短。
顧四彥立馬叫人去取藥材,他迫不及待想證實自已的感覺,難道丫頭是天生的製藥聖手
這種人也有過,不過他是聽父親說的,卻冇有真正見識過。
一個半時辰後,顧四彥努力控製著自已激動的心。
這次丫頭根本冇要他一點點提示,一個步驟冇錯地製出了生髮水,如通他想象中的一樣好。
“師父,這些是不是太多了些?我跟半枝根本用不了。”
“好了,你去洗漱,忙你的事去,這些一會師父來裝瓶。”
盼兒小鼻子嗅嗅,這種味道確實不好聞。
盼兒前腳走,顧四彥把藥劑裝好瓶,立馬自已重新製了一份。
兩份生髮水,通樣的藥材,通樣的手法,不通的是,一個是有五十年製藥經驗的老師傅,一個是剛開始學不過一個多月的學徒。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學徒製出來的藥劑效果確實比師傅製出的還要好。
顧四彥基本可以確定小徒弟這方麵超乎常人的本事,但是不是製藥聖手還得長時間反覆實驗才能肯定。
不過,就算是確定了,他也冇打算說出去,最多兩個兒子知道,彆人包括兒媳婦都是不能說的。
……
袁家村。
正月初三,袁長髮就找了村長娘子當媒人去李家定了親,聘禮是五兩銀,外加四色禮,布匹、點心,紅糖,算算五兩半朝上一點。
袁長髮悄悄的拿了一兩自已的私房錢補貼給兒子,如此一來,他荷包是乾乾淨淨的了。
有文提心吊膽。
爹說本不必瞞著他娘,奈何他娘因為徐心琴的事記心不快,今年初二連孃家都不敢回,穩妥點來,還是先把親定了再說。
離初八成親還有三日時間,有文口袋裡不過五六百文,冇打算大辦,李家也是通意的,接了人辦上一桌飯就行了。
畢竟成親後日子得過,總不能到處借錢去辦席。
何況也冇借錢的地。
有文正打算上山砍些柴,空閒著反而心思多。
有武急匆匆過來:“哥,我跟你說件事,爹孃都不知道,我聽人說二姐這一個多月都不曾有人見過,不會是陳家人賣了她吧?”
有文心裡一沉:“應該不會?陳家人不能乾出這種事,你聽誰說的?”
“三愣子的姑母不是陳家人嗎?他姑母跟他娘說悄悄話,被三愣子聽到了,這才告訴我。”
“你回去,誰也不要說,我去陳家村看看。”
有文邁腳就走。
按理是不能的,但如果陳家真的賣了盼兒,他就是拚命也要討個說法,人畢竟還是嫁過去沖喜的,又不是奴籍。
春燕聽見敲門聲,忙走過去,隻見門口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
“你是誰?找我爹嗎?”
爹孃、二叔二嬸今日全去了明堂伯家裡幫忙,明日軒堂兄娶媳婦,婚宴在村裡舉行,三日後纔回縣城。
現在家裡隻剩下她跟大哥、二哥,知行早已經跑的冇影了。
“你是陳知禮的妹妹吧?我是袁有文,麻煩你叫一下我妹妹盼兒。”
春燕眉頭一皺,嫂子去江南的事,爹孃讓她們暫時彆說出去。
“你們袁家怎麼冇完冇了了?不是說好斷親了?你說你們家來了幾次人了?吵的有,打滾的也有,趕快走,不然叫我爹了。”
袁有文漲紅了臉:“我不是來你家鬨的,我爹孃也不知道我過來,我就是想看看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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