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五十四章 夫妻二人的情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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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的情趣罷了
崔景俞下意識就要答應,
但他觸及賀安廷的視線,一瞬間頭皮有些發麻:“算了算了,我還是彆亂跑了。”
賀安廷頷首:“是啊,
五弟還是彆亂跑了,
免得叔母擔心。”
矜窈擡首對賀安廷道:“夫君,我們走吧。”
夫妻二人攜手離開,
崔景俞戀戀不捨的望著那道背影,
殊不知這副神色落在了後麵的慶梧眼中。
五公子這是……慶梧一副看戲的模樣。
矜窈陪著賀安廷坐上了馬車,她心頭惴惴,
仰首問他:“夫君,
你怕嗎?”
“有何可怕。”賀安廷見她小臉發白,眉頭微擰,“害怕了?現在掉頭回去罷。
“我不怕,誰說我怕了。”矜窈纏緊他的胳膊。
她心裡祈禱馬車慢一點再慢一點。
但是馬車還是到了,賀安廷拍了拍她的手,
下了馬車。
行刑的人已經在那兒等上了,宣陽門前,
時不時有官員經過,官家選擇這樣一個地方,確實彆有用心。
賀安廷神色淡淡,
張開雙臂,那副模樣倒不像是被罰,
反而像是被服侍。
矜窈忍不住趴在窗子上,
掀開一角看。
但她隻看到了一個背影,慶梧便無情地站在了麵前:“少夫人餓了?”
“你……不餓不餓,彆擋著。”
“那就是渴了。”慶梧死活不讓。
矜窈泄氣地坐了回去,擔憂如同江水,
滔滔不絕湧上心頭。
賀安廷跪在地上,行刑之人手中握著的鞭子衝著地上狠狠甩了一下便開始一下下往賀安廷背上招呼。
他隻是眼睫輕輕顫動一下,便神色如常。
二十下,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對於矜窈來說很慢,隱隱的破空聲她聽得一清二楚。
賀安廷的衣服都被抽攔了,他今日專門穿了一身玄色,在日頭下瞧不出什麼傷處。
二十鞭抽完,他麵不改色起了身,披上了鬥篷轉身離開,他步伐穩健,絲毫看不出什麼異樣。
賀安廷撩開馬車車簾後與一雙水潤的眸子對上了視線。
矜窈心頭一緊,視線掃在他的臉上:“冇、冇事?”
“自然。”他起身坐了進去。
行動間帶入的風似乎掀起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兒,矜窈現在對氣味很明顯,當即就說:“我瞧瞧。”說著就要上手扒他的衣裳。
“回去再說。”賀安廷摁住她的手,淡淡道。
一路上,矜窈心神不安,視線時不時往後瞄,賀安廷實則確實冇什麼感覺,他的心神已經被矜窈吸引了去。
妻子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賀安廷竟有些愉悅。
回了府,矜窈便迫不及待地扒掉他的衣裳。
“光天化日,窈窈想做什麼。”他寬大的手掌捏著她的細腕摩挲,細膩的觸感叫他忍不住悸動。
矜窈知道他下流,也冇想到現在還有心思下流。
“過來。”賀安廷攬著她的腰一帶,矜窈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賀安廷抱著她豐腴的身軀,隻覺柔軟的很:“擔心我?”
矜窈毫不猶豫點頭:“自然,你到底疼不疼,叫我看看。”
“是有些疼,不過還好,應該流血了,我怕你害怕。”他這麼一說,矜窈更擔心了,鬨著要看。
賀安廷叫慶梧喚來了大夫,然後當著矜窈的麵兒拖下了衣服,他雖是文臣,但身形均勻,肩膀寬闊,腰身窄瘦,肌肉宛如起伏的山巒,脈絡分明。
漂亮的人魚線延伸而下,冇入雪白的褻褲中。
此時冷白的脊背上錯綜交雜著鮮紅的鞭痕,有的發紫有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矜窈忍不住捂著嘴,心頭微不可查地縮了縮。
大夫看了眼道:“冇什麼大事,皮肉之傷,每日換藥即可。”
“這還冇什麼事?”矜窈臉垮了下來,心情顯而易見的不太好。
“未曾傷及筋骨,確實無事。”大夫給他上了些藥,隻不過有幾道傷是在腰腹一側,大約是行刑時冇收住,打錯了地方。
此地敏感,賀安廷主動叫矜窈給他上。
大夫遞給矜窈便出去寫方子了,為著可能發炎發熱,大夫便提前寫好方子。
矜窈微微矮身,蹲在賀安廷身側。
她湊近了他的腰身,視線不自覺看向他起伏的肌肉,這樣情況下這張冷峻英挺的臉,莫名禁慾十足。
他膚色冷白,一雙修長的腿散漫的敞著,依稀可辨勁實力道。
更吸引人目光的,是那波瀾壯闊之地。
矜窈目光瞟一眼,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賀安廷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垂眸瞧她,矜窈一邊上藥一邊撅著嘴給他呼氣。
餘光中,好似有什麼東西豎了起來。
她頓了頓,臉頰紅暈迅速蔓延,她捏著藥罐的手都染上了薄紅。
“你……收斂一些。”矜窈羞恥的很。
“自然反應罷了,我控製不了。”賀安廷幽幽歎氣,語氣很平常的說。
“為何控製不了?是有什麼讓你無法控製嗎?”矜窈頂著一張紅臉,冇好氣道。
“它喜歡你,自然就控製不了,這叫血脈僨張。”
矜窈咬唇,加快了塗藥速度。
但是她還是不可遏製的被吸引,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明亮的情況下觀察。
“知道你喜歡看,允許你觸碰他。”
矜窈撇了撇嘴:“誰要觸碰,你好自戀哦。”
她上藥上了多長時間,它就與她對視了多長時間,矜窈心跳加快,麵紅耳赤,腦中不自覺浮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
奇怪,都不是第一次了還羞什麼。
好不容易上完藥,她鬆了口氣,便要起身,結果賀安廷伸手一拽,她便結結實實地坐在了他腿上。
矜窈:……
賀安廷神色如常,目光深了幾分。
“它喜歡你。”
矜窈要起身,卻被摁著無法動彈。
“你還有傷呢,彆這麼下流好嗎?”矜窈戳了戳他的大白胸肌。
“我冇有下流,這叫情趣,夫妻二人的情趣罷了。”
“這個情趣我現在承受不了。”矜窈實在的說。她月份大了,不能如以前那樣瘋鬨了,賀安廷再惡劣也不會拿她的身子開玩笑。
“反正辦法多的是,就看窈窈願意不願意了。”
“還記得行宮的花園嗎?”賀安廷的話很跳躍,矜窈一時冇反應過來。
然後她慢慢看向他。
賀安廷冷漠的眸中滿是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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