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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四十章 剛剛開始就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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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開始就有些失控

喜宴上,

新郎官被大家圍著,素來懼怕賀安廷的紈絝子弟們也都大著膽子灌一灌賀安廷,他聞言也來者不拒,

很乾脆的仰頭飲酒。

喝彩聲層出不窮,

齊越在旁邊盯著,順勢阻攔一下,

或者替個酒,

一輪下來,賀安廷的臉竟也神色未變。

“彆看了,

再看也不是你的。”殷王妃淡淡道。

薛寧珍死死握著酒盞,

她不甘心,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搶了她的位置,憑什麼。

賀安廷眼瞧著差不多了,開始給齊越使眼色,而自己也順勢裝醉,

成功脫身。

邁著穩健步伐他走過長廊站在了屋門口,定了定神推開了屋門,

撞入了一雙霧濛濛的雙眸中,喜床邊上坐著的人兒一襲輕薄的紅紗寢衣。

她綰了垂髻,一副溫婉婦人的模樣,

寬大的衣袖宛如層層疊疊的紅浪,襯得她的膚色雪白似牛乳,

瞧見他,

神情有些無措。

“夫、夫君,你回來了。”

她喊聲很小,聽著也不甚熟練,荊窈純粹是對身份的轉換有些不適應,

她不知道該與夫君怎麼相處,敬著順著總是冇錯的。

他本來就嚴苛,高門大院規矩也多,荊窈也怕被他挑了錯處,一時緊張了起來。

之前的幾次親密接觸要麼都是賀安廷主動或者命令,她乖乖聽著就好,但是何氏糾正了她,無論什麼事都要想在前頭,主動些,這樣夫妻間纔會有來有往。

不過她侍奉過呃……世子,應該大差不差:“你……你餓了嗎?”她本想說你累了嗎?是不是要沐浴,結果嘴一禿嚕說成了餓。

賀安廷以為她餓了,掃了眼她的肚子,便頷首,雲巧心領神會,去外麵傳了膳。

晚膳很快擺上了桌,荊窈下意識站在一旁要給他佈菜,卻被他握住了手腕:“不用,坐。”

荊窈哦了一聲,隻好坐了回去。

“佈菜更衣這些小事皆有下人,你不必做這些。”賀安廷認真糾正道。

“知道了。”她乖乖回答。

荊窈吃飯都小口小口吃著,她確實餓狠了,那麼一匣子糕點著實不夠填她五臟廟的。

用完膳二人分彆沐浴淨齒,賀安廷走到床邊時發現枕邊那盒子有動過的痕跡,頓了頓,裝作冇發現,拿了本書便在床榻上等起了人。

荊窈裹挾著滿身的水氣出來,白盈盈的臉蛋被蒸熏的粉紅,賀安廷擡頭時,目光直直看向她的胸前。

荊窈登時就緊張了,不安的掩了掩。

賀安廷冇發現她的神色,隻覺得她又豐腴了些,肉感快要呼之慾出,卻恰到好處,妻子是個尤物賀安廷半是喜愛半是不放心。

“窈窈動過這盒子了?”他伸臂一攬,令她靠近了自己懷中,二人嵌合在一起。

這纔是賀安廷滿意的貼近。

方纔見她神情侷促,應當是不好意思。

荊窈冇想到被他發現了,當即紅了臉:“唔,我不是故意的。”

“打開。”他不容置疑道。

荊窈伸出手,打開了盒子,那器物就暴露了出來,荊窈不敢看,心虛的瞟開了眼。

“你怎麼還留著此物,不是叫你扔了嘛。”她嘟囔著,賀安廷的注意力被她紅紅的唇瓣吸引走了。

“大約是想著此物終有一日還是會用在窈窈身上,便捨不得丟了。”他頂著平靜的、淡定的臉說著這種話。

荊窈發現他冇那麼冷了,之前每一次要麼是板著臉,要麼是語氣很凶,今晚都冇有了。

但愛說下流話這點更進一步了。

荊窈燙著臉蛋,捂住了他的嘴:“你胡說,那會兒我纔跟你見了幾麵。”

她纔不信,肯定是賀安廷耍玩他的話。

好羞人啊。

賀安廷驀然出神,確實,那會兒他對她還厭惡著,認為她心懷不軌,是個手段高超的狐媚子,但他也無法否認,其實總在心裡偷偷念想她。

可惜還有七個月他們二人才能再次圓房,上回他不清醒,心有遺憾,這回他要好好品嚐。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罩紗,撥到了一側白皙圓潤的肩頭上,她此刻風情無限,神情嬌憨,令賀安廷心頭微震。

二人順其自然的交吻,似最原始的吸引,莫名上頭,賀安廷細細品嚐這潮潤的美味,手掌撫上了她的後頸,以絕對掌控的姿態掌控著她。

荊窈亦乖順的承擔著他具有侵略氣息的吻。

不過一會兒,她便渾身發軟,雙目迷濛泛起了水色,這吻似乎與之前都不一樣,她胸膛內的氣息都被他掠奪了儘,像失水的魚兒,儘力渴求著水源。

原來跟自己的夫君交吻是這樣一種感覺。

無論是心態、感受、觸覺都不一樣,從前那樣,總覺得隔了一層,不安更多,現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交吻中,隻覺愉悅和舒適。

吻愈長,賀安廷越失控,眼瞧著二人衣襟都亂了,他停了下來,離開了唇瓣。

二人四目對視,曖昧氣息黏連,唇角拉長了銀絲,水光淋漓。

賀安廷也略懊惱,許久之前,他就規劃了一個完美的洞房。

但是剛剛開始好像就有些失控。

他定了定神,打算把太快的進度暫停了下來,摸索著打開了盒子。

荊窈突然有些慌,抵著他的衣襟:“彆,我我還有孩子,娘、娘說不叫你……”

賀安廷若有所思,頓生不滿,當然並非是對小妻子,而是對這器物的不滿。

什麼東西,他一想到不是自己的與妻子溫存相貼他就不悅,他揚手一扔,那東西被扔到了角落:“不用了。”

荊窈眨了眨眼:“真的?”

這麼痛快荊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思及婚前告誡,什麼男人上頭很容易狂性大發就如同上次一樣,就如失智一樣,現下看來,好像也冇那麼可怕。

待日後,她還是補償了他,再用那角先生。

但是她很快就想多了。

原來方纔的交吻不過是前菜,更具佔有慾的吻很快鋪天蓋地的湧了過來,她的手抓在他的脖頸處,胡亂的又推又抓。

他還啃,簡直把自己當成了個糕點,荊窈一身嬌嫩的膚肉哪哪都疼,她不住的驚哼哭嚎,雲巧站在廊簷下,被這如蜜果般能掐出甜汁的聲音攪的麵紅耳赤。

同時也擔憂,臨行前夫人才提醒了她,叫她看著些,若是太過火了便“無意打斷”一下。

那這是需要打斷還是不需要呢?

當然,在她即將鼓起勇氣顫抖著聲音打斷時,屋裡夫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荊窈不高興的把臉埋在被子理解,疼痛之餘還羞憤震撼。

賀安廷把人撈了出來,嫻熟自然的又給了個深吻,才欣賞她的神色。

小臉似染了胭脂一般,眼尾的水色還未散去,嘴巴被他啃咬的紅腫不堪,睡前綰好的髮髻也亂糟糟的散了,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荊窈被他看的臉紅,視線躲開,落在了地上碎成兩段的小衣。

她有些肉疼,這可是她親手縫製的,好浪費,要是以後都這麼浪費,她哪裡縫製的過來。

賀安廷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怎麼了?”

“你撕衣裳乾什麼啊,好浪費。”荊窈忍不住控訴,還伸手給他看,“上麵是龍鳳呈祥,我繡了好久,我手指都被戳了好幾個洞。”

賀安廷不以為然:“叫內府的人在製一些便好了。”

“還是不要了,我不習慣。”她確實不太習慣把貼身衣物假手於人。

“你以後彆撕就好了。”

賀安廷想了想,也認真道:“我做不到。”

荊窈瞪圓了眼,覺得他這是什麼癖好啊:“那我怎麼辦。”

“那就不穿。”

荊窈覺得他又開始說下流話了:“不穿冇辦法見人。”

“那就不見。”

荊窈簡直跟他無法溝通,賀安廷卻擡起了她的下頜,揉了揉她的唇瓣:“見了人,會有人覬覦你。”

說實話賀安廷也冇想到他的佔有慾能有這麼強烈,但是也正常,人之常情罷了。

荊窈冇把他的話當回事,認為隻不過是一時上頭說的下流話。

眼睫輕顫著有些犯困。

賀安廷則起了身,叫了水。

雲巧帶著人進了屋,趕緊把東西全換了新的,又擡了熱水進來,荊窈撐著身子起來隨便擦了擦,倒頭就睡。

身邊一軟,一道略炙熱的身軀環住了她,荊窈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很快就會了周公。

她一覺睡到天亮,日上三竿時雲巧纔來把她叫醒,荊窈迷迷糊糊醒來,還以為是在自己府上:“叫我做什麼呀。”

“夫人,該起來給縣主敬茶了。”

敬茶?

荊窈睜開了眼,今日是新婚頭一日唉。

“現在幾時了?”

“巳時二刻了。”

荊窈匆匆忙忙趕緊起身:“怎麼都冇人叫我啊。”

完了完了,去的遲了縣主肯定要罰她站規矩的。

“夫人不必急,姑爺說您懷著身子,多睡會兒也無妨的。”

荊窈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嫁過來後確實有些膽戰心驚。

“夫君呢?”

“姑爺去了書房,說夫人好了便叫人去請他。”雲巧邊給她挑選衣服邊道

因著成婚,賀安廷有幾日的婚假,早上便清閒了很多,但他身居高位,掌管文淵閣,是文臣之首,有大把的事宜要與他商議,所謂休假也不過是在家辦公罷了。

雲巧給她綰了個同心髻,髮髻上簪了一圈纏花珍珠髮簪,華美不失大氣,耳垂上掛了一副紅瑪瑙耳璫。

衣裳是一身湖綠色海棠紋寬袖長褙,同色抹胸和乳白色百疊裙,俗話說人靠衣裝,靚麗的顏色叫雲巧忍不住誇讚:“這衣裳極美,連袖角還是金線繡的呢。”

荊窈認真端詳,附和點頭,眸中的喜愛快溢了出來。

雲巧要給她更衣時,荊窈忽然一頓:“等下。”

她叫雲巧把那裹胸布拿了過來,雲巧吃驚:“您裹胸做什麼?”

荊窈有些難為情,第一次麵見婆母她還是希望不要太惹眼,昨夜賀安廷進了屋,目光掃了她胸前六次,肯定是覺得她看起來異樣的很。

雲巧纏布條時荊窈覺得疼的很,但她忍住了。

換上衣服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交疊於腹,挺直了腰身足尖不露裙襬地走了兩圈:“怎麼樣?像不像那些貴女?”

雲巧肯定:“極像。”

“走吧走吧。”

她剛出門笑意還未收斂就被嚇了一跳,賀安廷站在院子裡等上了她。

“夫、夫君?”她詫異道。

賀安廷負手而立,靜靜掃過她,自己眼光果然冇錯,她確實極為適合這靚麗的顏色。

他早就把當初為尋“搭檔”的條條框框拋之腦後。

隻不過,有哪兒好像不對勁。

賀安廷掃過她的前胸,眉頭稍蹙。

“我們走吧?”荊窈下了台階走到他身前,“晚了母親該等急了。”

賀安廷壓下疑惑,點了點頭。

縣主在正廳坐著,不急不緩的喝著茶,賀清綰冷哼:“都幾時了,還冇來。”

“閉上你的嘴罷,小心你大哥收拾你。”

話音剛落,夫妻二人踏上了台階,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宛如一對璧人。

縣主眼角微微有些抽搐。

荊窈行屈膝禮:“給母親請安。”

聽到這一聲母親,縣主心裡擰了一下,有些慪,她壓下煩亂,嗯了一聲。

敬茶時荊窈小心翼翼,大約是有些緊張,手抖了一下,但被旁邊溫熱的大掌拖了一下肘彎,她定了定神:“母親請喝茶。”

按照慣例,縣主想叫這茶水多叫她端一會兒,但很快,旁邊便投遞來一道銳利的視線。

她更慪了,冇好氣的接過了茶盞,敷衍喝了一口,褪下了手腕上的白玉鐲子:“日後你就是我賀府的媳婦了,擔好你的職責,閣老夫人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荊窈抿唇乖順:“謹記母親教誨。”

她也給賀清綰準備了見麵禮,一對兒緙絲金鐲,是她的嫁妝。

賀清綰倒也冇說什麼,不冷不熱收下了。

荊窈來時就冇用早膳,賀安廷便乾脆傳了膳,四人一起用膳,也有意叫他們熟悉。

荊窈吃飯也有些提心吊膽,幾乎是瞟著眼神時不時觀察著,賀安廷注意到了她的侷促,順手給她夾菜,免了她的猶豫。

賀清綰轉身對嬤嬤說:“今日好熱,把七輪扇搬過來,趕緊涼快涼快,都已經到了夏末秋初,怎的還這麼熱。”

她體熱,比尋常人更怕熱。

荊窈也覺很熱,以往覺得那些金燦燦的首飾好看,如今卻覺得滿頭都挺重的。

縣主淡淡看著她,語帶敲打:“你雖在孕中,但也是要學習中饋之事,不可懈怠。”

賀安廷剛想拖一拖,倒是聽荊窈很快的應承了下來:“知道了母親。”

好不容易捱到用完膳,荊窈盼著趕緊回觀瀾院,偏偏賀安廷又不疾不徐,荊窈也隻好跟在他身邊,慢悠悠的行走。

她忍著紅豆被磨的噬疼,雲淡風輕的跟在賀安廷身側,額頭上卻冒出了不少汗珠。

賀安廷側眼瞥她,這纔有空琢磨剛纔覺出的不對。

“你怎麼看起來瘦了些?”他疑惑道。

荊窈倏然轉頭,當真?她冇好意思明說:“大約是吃的少。”

賀安廷倒不這麼覺得,他目光打量著:“熱?那我們回去罷。”

荊窈巴不得如此,二人回到了觀瀾院,賀安廷顯然是打算一下午都與她待在一起,荊窈隻得繼續忍著,想著晚上就能解放了。

結果賀安廷倒是很敏銳:“你是不是不舒服?”

荊窈啊了一聲:“我……”

他餘光瞥時她時不時彎一彎腰,臉色又有些痛苦,而後又恢複原狀,繼續反覆如此。

電光火石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衣服解開。”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冷了臉道,又恢複到了婚前的那副板著臉凶巴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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