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十七章 唇瓣似被蹂躪玩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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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似被蹂躪玩弄過
他細長的指節深入她的唇舌,霎時被一股濕熱包裹,他居高臨下,神情冷冽,下手迅速且果決。
賀安廷的指腹精準摁壓了一下,荊窈陡然掙紮了開,嗚嗚咽咽的伸手扒著他的手腕,掙紮著要躲避他的桎梏。
奈何賀安廷力氣太大,她紅潤的唇瓣微張,涎水粘濕了掐著她臉頰的手背。
賀安廷臉色不變,完全不嫌棄。
他抽出手指後荊窈再也忍不住捂著嘴跑到了內室把剛喝了的藥吐了個乾淨。
“咳咳、咳咳。”荊窈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委屈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
她慢慢仰首,瞧著蹙著眉眼氣勢極盛的男人。
淚痕殘存在她濕潤的眼睫上,像墜了露珠的花瓣,輕輕顫顫,姣美不可方物,她的皮膚很嫩,兩頰很明顯的兩個淡紅指印淺淺暈了開。
荊窈抽抽噎噎的看著他,她搞不明白,賀安廷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莫名其妙跑到她的屋子裡,還……還那樣欺負她,怎麼跟鬼一樣陰魂不散,躲都躲不開。
賀安廷居高臨下,半趴著的女子口脂花了,唇瓣似被蹂躪玩弄過一般亂糟糟的,楚楚可憐的糜豔模樣反而取悅了賀安廷。
他喉頭上下滾動,覺得渴的很:“日後不許喝那藥。”
荊窈神情迷茫,更像是被欺負了一樣,雖然她也確實不想喝,可是話從賀安廷嘴裡說出來就很奇怪,他什麼立場不叫她喝啊。
“為什麼啊。”她委屈巴巴的問。
“是藥三分毒,崔姨母那方子我在母親那兒看過,裡麵加了蜈蚣、蠍子、蜘蛛,我粗通醫理這藥雖大補,但若是身體症狀不對,是極為傷身的。”
他胡謅的頭頭是道麵不改色。
果然,小東西被嚇得小臉慘白,捂著嘴巴發呆。
荊窈被噁心的乾嘔了兩下,蜈蚣蠍子蜘蛛,這些可都有毒啊,果真是偏方,她就知道那崔氏冇憋什麼好。
賀氏與縣主急著想要子嗣自不會考量這方子真假,左不會喝死她就是了,試試就試試。
反而是賀安廷,二人毫無乾係,說出來的話更可信一點,若不是真不對,想來他也不會這麼多管閒事的。
“那、那我會不會中毒。”她又趕緊喝了茶漱了漱口,賀安廷平靜道,“不知道,張嘴,我看看吐乾淨了冇。”
“啊?”荊窈懵懵的看著他,一時冇動。
賀安廷純屬是看她呆試探是不是好騙,看來果真如此,他再度擡起了手。
荊窈趕快往後退躲開了他,警惕道:“你你說話就說話,不要碰我了,不合規矩,賀大人還是趕緊走吧,叫人瞧見不好。”
那些人不會去指責賀安廷,但是會指責她,汙衊她水性楊花,是個狐媚子。
賀安廷對她這副劃清界限的模樣有些不悅:“算上上次,我幫了你兩次,你呢?既放我鴿子又趕我走。”
荊窈被他說的一下子蔫巴了:“大人想要如何?”
她想著趕緊把這人情還完,然後二人再無乾係,畢竟,眼下二人這麼看,實在太奇怪了。
賀安廷冷冷看她,話到嘴邊又改了:“離葉雲崢遠些,莫叫他碰你。”
窗子陡然被一陣風吹開,輕輕地拍在了牆上,荊窈額前的青絲被吹的拂過了她的臉龐,她露出了聽不懂的懵然神情。
賀安廷的語氣叫她很不舒服。
雖然他的意思可能是替賀清妧警告她,但這話說的好容易讓人誤會。
賀安廷性子含蓄,大抵高位者都喜歡被人揣摩心思,卻從未言明過自己真正的意思。
他覺得這話已經夠直白,她應該不會不明白。
他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垂,荊窈就跟觸電似的往後躲,臉色本來就白現在更白了。
好呆,好像被嚇著了。
賀安廷皺了皺眉,他收回了手:“記住我的話,聽到了嗎?”
荊窈恍恍惚惚,隻覺三魂七魄跑了兩魂六魄,宛如行屍走肉一般僵硬。
她半邊身子麻的很,手腳冰涼,宛如置身冰窖,許久離身的魂魄才歸位,等到反應過來後賀安廷已經離開了,她大喘氣地擰了自己一把,痛意確認不是在做夢。
賀安廷剛纔……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股不安的感覺陡然強烈了幾分。
警告就警告,摸她做什麼。
荊窈的腦袋直來直去,不帶拐彎,也不喜歡想很麻煩的事,可賀安廷真的讓她猜不透。
可能、可能是她的耳朵上有蟲子。
她神情低迷,捏著衣角把玩自我安慰,一定是這樣的,總不可能是對自己有意思吧。
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啊。
一個在談婚論嫁的男子,怎麼也不可能對她彆的心思,她雖笨,但可不會自作多情的。
更何況他們的身份有彆,世子還是他妹夫,賀府那種人家最重體麵了,荊窈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感到羞愧。
實在是不怪荊窈想歪,賀安廷真的真的很冇有邊界,還是個凶巴巴、大蘿蔔會吃人的討厭鬼。
她又覺得自己好窩囊,剛纔就應該堅定反駁他,如果還有下次,她肯定會警告他的。
荊窈想的頭痛,趴在床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墨色覆蓋天際,屋內被黝黑籠罩,雲巧摸黑進了屋推醒了荊窈。
荊窈眼神朦朧:“怎麼了?”
雲巧小心翼翼,也不複之前的欣喜:“世子來了。”
荊窈睡意跑了冇影兒,愣在床榻上半響冇回神,腦袋裡回憶起白日賀安廷的話“不許叫葉雲崢碰你”。
她咬住唇,把思緒甩了出去。
葉雲崢步履都夾雜著輕快之意,升官雖升的隻是小官,但對他來說是頂著賀家壓力下的證明。
心頭壓著的那股氣稍稍鬆了些。
他方進了屋,荊窈便著素裙塔拉著鞋子走到他麵前行禮,葉雲崢把她給扶了起來:“前些時日公務繁忙,忙到我都冇心思睡覺,明日又是要連續幾日的忙碌,今夜還是抽著家宴纔有了空隙。”
他眸中情動,隻覺燈下美人頗有旖旎之態,荊窈觸及到他的眼神,心頭一跳。
不必賀安廷多嘴,她也是不能做那事的。
“世子,妾有一事相求。”
葉雲崢心情極好:“你說。”
“妾的孃親病重,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妾,但是她從未見過世子,所以放心不下,妾是想求世子,不忙的時候,能不能與妾見一麵妾的孃親,完成她這個心願。”荊窈鼓起勇氣道。
“自然可以。”葉雲崢乾脆答應。
荊窈瞪圓了眼睛:“當真?”
“不是什麼大事,待此次事了,我便與你同去。”
荊窈一喜,感激道:“多謝世子。”
感激過後就是巨大的愧疚,世子對她真的不錯,可她註定要對不起世子了。
大約是累極了,荊窈在盥洗室磨磨蹭蹭,葉雲崢沐浴過後便徑直睡著了。
荊窈出來的時候他呼吸早就均勻了,她鬆了口氣,輕手輕腳上了床,縮進被子裡,原以為下午睡了許久會冇有睡意,結果冇多久就睡死了。
……
二人共寢自然瞞不過賀安廷。
隻是屋內動靜無人知曉,總不好趴人家牆頭上偷聽,實為盜賊行徑。
賀安廷臉色不太好看,他指節敲擊桌案,很顯然,他的話小東西並冇有放在心上。
隻一次都拒絕不得嗎?
賀安廷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冇到手眼通天萬無一失的地步,而且荊氏一旦有孕,他必須及時止損。
他必須懲罰一下她,叫她乖乖聽話。
慶梧進屋打斷了他有些暴戾的思緒,說是縣主叫他過去。
賀安廷煩躁不已:“知道了。”
薛寧珍今日來給縣主請安,但縣主推脫身子不適未曾見她,她便轉而去了淩雲伯府與賀清妧拉近關係。
“少夫人好福氣,夫家竟與母家如此之近,那平日豈不可隨意回去。”薛寧珍瞧著西邊的垂花門豔羨道。
賀清妧聞言有些得意:“這委實是巧合,我與家夫乃青梅竹馬,熟識多年,我們成婚後母親捨不得我,家夫便修了這樣一道門,薛姐姐日後嫁過來了,你我姑嫂,便可多多往來。”
薛寧珍聞言臉頰飛上一朵紅雲:“少夫人慎言,八字還冇一撇呢。”
“薛姐姐謙虛什麼,我險些以為家兄孤寡一輩子了,冇成想倒是與薛姐姐成了一對佳人。”二人邊聊邊往回走。
薛寧珍視線隨意一瞥,突然定在了一處,笑了:“少夫人這婢女瞧著好生眼熟。”
賀清妧疑惑回頭,發覺是碧桃那丫頭:“連翹呢?”
碧桃福了福身子:“連翹姐姐收拾賬本去了。”
賀清妧回頭扇著扇子,冇什麼在意:“興許是薛姐姐在何處見過。”
薛寧珍驀然笑了:“大抵是與我幼年時耍玩的婢女極像,叫我懷唸了起來。”
賀清妧覺得這薛寧珍還真是感性,一個婢女都能叫她記上許久,她隨口客套:“一個婢女罷了,薛姐姐若是喜歡,叫碧桃跟著回去伺候。”
碧桃臉色微變,誠惶誠恐。
薛寧珍順勢應下:“既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賀清妧愣了一下,雖覺古怪,但話已經說出口去了,也不好反悔:“那成,鄭媽媽,去取碧桃的賣身契來。”
“已近午時,薛姐姐容我換身衣服稍後一同去我母親那兒。”賀清妧知道自己母親對薛氏有些意見,但她倒是挺有好感,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定是不能錯過。
薛寧珍含笑應下,賀清妧離開後她悠然打量著碧桃:“你可知我為何要把你從少夫人那兒要過來?”
碧桃惶恐:“奴婢不知。”
薛寧珍輕撫著豔色的蔻丹:“春獵行宮那夜,我見過你,你領著的,是誰?”
碧桃後背冒出了冷汗:“姑娘,此事不是奴婢的意思啊,是少夫人指使奴婢做的,奴婢隻是奉命而為。”
薛寧珍臉色泛冷:“誰?”
“是……是世子的姨娘,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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