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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十二章 不受女色誘逼的心傾塌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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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女色誘逼的心傾塌了幾分……

晚間,荊窈換了一套雪白的寢裙,外罩同色輕紗,盤了一個彎月髻,被那婢女牽引著去。

“不知夫人他們泡不泡,翠菊,你知道哪處湯泉是人比較少嗎?”

翠菊笑了笑輕蔑:“少夫人縣主伯夫人他們院子自有湯泉,無需到此處。”

“這樣啊。”荊窈尷尬地揪了揪裙子。

翠菊引著她左拐右拐,甫一進那天地,濕潤朦朧的霧氣彷彿都濃烈了起來,沾在皮膚上,粘膩又悶熱。

“就在前麵,姨娘,去罷。”

荊窈點了點頭,雲巧扶著她進了裡麵的湯泉。

此處湯泉彆有天地,乃是露天,中間一處四方的溫泉池,四個角有四處龍頭,從裡麵噴出汩汩熱水。

水麵熱氣騰騰,荊窈蹲下身用手撩撥了一下,熱度正好:“雲巧,你叫人拿來一些青梅酒罷。”

“好。”雲巧出了外麵,便見翠菊守在外麵,“翠菊姐姐,姨娘想喝青梅酒,不知可否叫人拿些來。”

翠菊暗喜,得來全不費工夫:“哎呀,這會兒也冇個下人,不然雲巧妹妹自去廚房拿?”翠菊給她指了路。

雲巧也不好指使人家彆院的婢女,冇有猶豫便去了。

雲巧剛走,翠菊就把暗處藏著的劉和喚了出來,不得不說賀清妧找人還是動了心思,既然要栽贓荊氏偷人,那還是得找個俊朗些的。

“去罷,好好疼愛裡麵的人。”

劉和笑了笑,他方纔瞧見了來人,嬌揺婀娜,惹人憐愛,是極美的人兒。

荊窈正在裡麵倒騰,她往池中倒了些玫瑰露,又撒了些旁邊案牘盛放的玫瑰花瓣,正準備入水時突然響起來腳步聲。

“雲巧,你……”

她轉頭時笑意一滯,洞口進來了一個年輕男人,一身霧藍色短打,身形修長,神情卻有些輕佻。

荊窈心頭咯噔一下,警惕起身:“你是何人?出去。”

“娘子,你不識得我了嗎?娘子真狠的心啊,攀上了高枝轉頭便把我拋棄了。”男子口出狂言,叫荊窈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她驚慌失措道。

那男子說著便撲了過來,荊窈不假思索拿起旁邊的茶壺茶盞案牘向他扔去。

她雖笨,但從小經曆過無數被栽贓陷害的場麵,心怎麼也有些底。

翠菊陡然聽到了裡麵傳來劈裡啪啦激烈的聲音,眸中露出嫌惡,而後便離開了此地,往賀氏院子裡而去。

洞內,荊窈趁著那賊人抵擋,轉身就跑,那賊人眼瞧她跑自然追了上來。

荊窈顧不得什麼方向,慌不擇路下竟從另一頭較為隱蔽的門跑了出去。

冷月光輝蔓延,她一身素白紗裙,在這種曲折黑暗的地方竟能七拐八拐,靈活如兔子叫劉和一時冇抓到。

二人均是頭一次來,對彆院不熟悉,這樣一來也超出劉和的掌控。

荊窈專挑那種曲折的、幽密的路走,一時間二人距離竟越拉越遠,荊窈腳步不敢停,直到瞧見一絲亮光。

她冇有猶豫,跑了進去。

此地亦是一處湯泉,清幽雅緻更甚方纔她所待之地,荊窈提著衣裙撫著心口一邊倒退著往後去,一邊警惕那賊人從身後撲上來。

有人要害她,是那夜把她與賀安廷鎖在一起的人,為什麼?她日日都安分守己,究竟誰要害她。

荊窈咬住唇,奔跑中髮髻早就散了下來,一頭烏黑如綢緞的青絲淩亂的散在肩頸兩側,小臉微紅,豐腴的胸脯極速起伏。

賀安廷鬆乏地倚靠著石壁閉眼假寐,半挽的墨發攏在了腦後,水珠附著在他的喉結上,緩緩滑落。

他是為了躲殷王而來的,下午時收到了風聲殷王妃上了門要見平陽縣主,結果他母親來了湯泉彆院,殷王妃便轉而要見他。

心煩意亂之下,賀安廷便來了這兒。

他知道他若是不想娶,有一萬種法子可以不娶,逃避從來不是他會做的事。

隻是責任告訴他,此事不可以。

此事須得他與官家商議後得到準許才能進行下一步。

若是官家允諾,他便把人娶回來,反正他也需要一個主母坐鎮賀府,他會給她體麵,但也僅此而已。

心思煩亂下,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賀安廷睜開了眼,湯泉內霧氣濃重,一道若隱若現的窈窕身影在岸上走著。

他瞧不清那身影,眉眼一壓厲聲嗬斥:“誰在那兒?”

那身影哆嗦了一下,轉身似是要找尋聲音來源,結果腳下一滑,竟往池水內栽去。

“啊……”荊窈驚呼一聲,湯池內驚起一片水花,她不會水又是這般入了水當即便沉了下去開始撲騰。

賀安廷額角青筋暴起,他徑直起身,雪白的中衣霎時脫水貼在了勁瘦的身軀上。

他走了過去,把水中撲騰的小東西拎了出來站直,而後看清了她的容貌,賀安廷一滯,眉眼一鬆,耐人尋味地盯著她。

荊窈把青絲扒拉開,露出了皙白嫩瑩的臉頰紅唇如雨打嬌蕊,飽滿水潤,長睫輕輕顫動,水珠一顆顆滴落,順著勾人的眼尾蜿蜒而下。

她懵然地揉著眼睛,醉人的酡紅從熟透了的皮肉下浸了出來,更令人呼吸一窒的,紗裙浸了水,貼在了豐腴柔軟的身軀上,嬌滿的曲線**裸的展現在賀安廷眼前。

荊窈仰頭對上了他意味深長的視線,大驚失色,慌忙之下揮開了賀安廷的大掌就要往案上遊去。

結果他剛鬆手,她就往下沉,不得已之下賀安廷又握住了她的胳膊扶了起來。

姣好的酥雲墜著不停下落的水珠,勾勒出清晰完美的溝壑,若隱若現,隱幽神秘。

賀安廷淡淡移開了眼。

小東西每次都以意外的形式闖進來,賀安廷都已經習慣了她的“天降”,對各種場麵也有了應對心理。

荊窈咳得驚天動地,賀安廷冷眼看著她:“當真是不容易,這湯泉這般隱蔽都能被你尋到。”

他聲音低沉,荊窈聽的耳朵紅,也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誤會她是故意的了。

“大人,救命,有人想辱我清白,我是躲避至此,他現在就在外麵找我。”她仰著頭,柔軟的手攥住了他的小臂。

賀安廷臉色沉了下來,正欲說什麼外麵便響起了躁動。

慶梧的腳步聲響起,賀安廷淡淡垂頭:“可能憋氣?”

荊窈茫然不已,但下意識屏住了氣息,下一瞬,賀安廷鬆了手,荊窈驚慌沉了下去,隔著波瀾的水麵,她看到賀安廷垂眸食指豎在了薄唇邊。

慶梧進了洞內,除去水麵有些波瀾外並無異狀,他自是冇發現:“主子,外麵驚動了二姑娘與淩雲伯府,說是……要捉姦。”

說到此他臉色尷尬不已,捉姦這種不體麵的事竟然要大張旗鼓,二姑娘雖與孃家親近,但冇有人願意在親家麵前丟臉。

顯然,賀安廷也想到了這一茬,臉色不大好:“胡鬨。”

“主子,您要……”

這事,管了賀府算什麼,看伯府笑話?不管,也不好,縣主大約會搶著鬨著為二姑娘出頭,到時候更難收場。

那伯爵夫人又是個恨不得少夫人趕緊犯了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主兒。

亂成一鍋粥了都。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慶梧低著頭退了出去,知道主子這是答允了。

荊窈感覺胸腔內的氣息快要耗儘時終於被薅出了水麵,她力竭的臉頰貼了一瞬賀安廷滾燙的胸膛後即刻便被他自然推開。

“捉姦的來了。”他音色淡然,宛如一聲驚雷,砸在了荊窈心頭。

“怎、怎麼辦啊。”荊窈怯生生的模樣惹人憐惜,尤其是雙眸潤紅,不知是泡水還是真的害怕,好似有水光映出,眼巴巴地望著他。

賀安廷:……

這般瞧著他,怎麼好似他纔是姦夫一般。

殊不知二人如此衣冠不整、身軀暴露的模樣,簡直不能再似通姦了。

賀安廷為惹上一個大麻煩而頭疼。

他的底線被一挑再挑,麵對這種以往他痛斥辱罵厭惡的場麵都能做到麵不改色。

荊窈大約是怕極了,小聲啜泣,鼻頭紅紅的,沁紅的眼尾滾落了淚珠,啪嗒啪嗒的砸入水中。

“又冇有被捉到,哭什麼?”賀安廷蹙眉。

“很快就要被捉到了,肯定冇有人會信我的,嗚嗚嗚,我不想被浸豬籠,有冇有好吃一點的毒藥,讓我死的舒服一點,我屋子裡有四雙繡鞋,裡麵各放著五兩銀子,還有軟枕裡塞著一塊白玉佩,我我死了,記得幫我送給我娘。”

賀安廷在這種場景下竟有些不合時宜的想笑,但他仍舊麵不改色,

“本朝律法,通姦者,浸豬籠。”他言語冷漠道。

荊窈哭的更厲害了,賀安廷持續打擊:“有哭的時間,不如好好去求求你的好世子。”

“為何要求他?”荊窈淚眼朦朧地擡起了頭。

“他聽你的,大人,你會信我的吧?”荊窈有些討好的說,小心思暴露無遺。

賀安廷臉色有些微妙,還不算太蠢。

“你叫我給你斷案,我憑什麼幫你?”賀安廷盯著她的水色朦朧的眼尾,漫不經心道,莫名間,思緒又想起了鼻尖的那麼馨香柔軟,和夢境中的旖旎。

“但、但憑大人吩咐。”荊窈小聲道,眼眸卻亮晶晶的,周遭的空氣頓時粘膩了起來。

賀安廷聽到她貓兒似的勾人音色,心頭彷彿也被一隻小爪子撓啊撓的,素來不受女色誘逼的心也微微傾塌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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