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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煞更47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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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薤露

薄夜亂雲,回風舞雪。

一場紛揚大雪從新皇祭天時便起,綿綿不絕,直下了三日三夜,好似天地都為之肅容。

白燭影深,明亮燃燒的引魂長明燈融化了一塊漆黑的夜色。梁都洛京城昱王府內靈幡飄拂,黃泉碧落之間彷彿隻有簌簌墜落的雪聲。

新皇天紀帝蕭溟的舊府,坐落於內皇城以西的漓泉坊側帽巷內,相鄰多為皇親勳貴的府邸家宅,毗連結廬清觀,同皇城陵光門不過百丈距離。本是寸土尺金的地段,然而延初十九年,蕭溟以十六之齡受封昱王,卻不曾在此處先皇禦賜的王府中住過幾日,便遠赴邊塞雍州就藩,一座華貴殿宇就此荒置多年。

時至今日,殿中梁楹朱漆剝落,花欞雕窗鑲嵌的冰裂琉璃起霧似的蒙著一層薄灰,蕪草叢生庭苑水榭,甚至有不少野貓兒越進府裡做窩。洛京動亂後,此處匆忙間被修繕灑掃一番,卻是依然掩不住從磚縫瓦隙間蔓延出的頹敗氣息。

新皇命人將此處暫作殤太子停柩靈堂,於禮製固然不符,然而帝王大喪需在宮中行儀,由禮部、欽天監主持一應事宜,且岐王火焚太乾宮後,前朝後宮尚在一片混亂之中,太後太妃們權且被安置在城外拂玉山上元和行宮內,禦史言臣們倒也無從指摘。

雪不知何時終是停了,一輪冰白明月破雲而出,寒光流轉,照徹天地如玉,江山不夜。

王府大殿內熙熙攘攘,四角巨大的銅盆裡日夜不息地燒著黃錢紙幣,飛揚的火灰如一隻隻自燃的枯蝶,在騰升的滾熱中,飄過猙獰的銅塑方相儺像,隨之被穿堂而過的淩冽冷風裹挾至窗外,消散於霜雪明月的寒夜。

殿堂中央供設執事等祭物俱按皇例,靈牌上疏“大梁仁慧殤太子”,案後停放一具雕玉為棺楠木為槨的五重靈柩,靈前殿中卻並無哀嚎悲哭之聲,攢動的人群皆是宮中的內侍與宮娥。除卻衣料在走動中微微的摩擦、與火中黃紙燃燒嗶剝的碎響,一絲嘁雜也無,靜得像是怕擾了棺槨中那人的長眠。

無人弔唁,唯有一人跪在靈柩之前,一身單薄的緦麻素白喪服,低垂著頭顱,散落的長發遮住了臉龐,背影看上去甚為年輕,卻讓人無端生出此乃一位行將就木、垂垂老矣之人的錯覺。

他的懷中抱著一架師曠琴,東宮與前郕王府中殤太子與太子妃的舊物,除卻被擇入陵墓陪葬的珍玩寶器,大多送到此處焚毀。然而這架琴早在延初十二年,便是被太子贈與於他,倒是僥幸躲過了不見天日或灰飛煙滅的命運。

百年青桐所製的琴身已是破損,琴軫碎裂,然而在撥弦時,卻依然能流瀉出清婉的樂聲。

冰涼的手指摩挲在弦上,琴音空靈地回蕩著。

王府外一陣喧嚷之聲,隨即尖細的通傳聲響起,劃破黑暗的長夜,刺入漫天的大雪——“陛下駕到——”

靈堂內所有內侍宮娥登時跪倒在地,龍鱗明鎧,拂塵長劍,精鐵交鳴間鋒刃對映冷月霜雪寒光,一雙描繡金絲蒼龍的舄靴停在了謝闌麵前,他卻並未察覺一般,依舊垂首撫著琴。

大內總管陳旭全不動聲色地示意堂中隨侍內宦宮娥等悄聲退下,龍禹衛亦撤至殿外。

轉瞬間,偌大的殿堂,便隻剩下來人與謝闌,同那一具橫亙的靈柩。

來人約莫弱冠之齡,身著天子十二章紋滿繡端袞,旒冕玄裘,玉藻華綬,繁複厚重的祭服不減其頎長英挺的身形,反而襯托出一派軒昂尊貴的氣度。修眉軒展入鬢,鳳目不怒自威,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如玉麵容冷肅漠然,然而周身好似縈繞一層令人膽寒的壓抑怒意,仿若冰層下洶湧湍急的暗濤惡流。

一曲了已,謝闌終是緩緩抬起頭,望向蕭溟,蕭溟亦是垂目回望——謝闌的視線時散時凝,眼角暈紅。因著過度的流淚,這雙曾宛如春水般的眸子已是乾涸,他的氣力也同淚水一道流儘,整個人被抽空了似的,搖搖欲墜到隨時都會倒下。

蕭溟突地嗤笑一聲,勾起的唇角彷彿撕開了什麼,恍惚間仍是當年那個惡劣天真的少年皇子。

眼前模糊著斑駁陸離的光影,四皇子青澀飛揚的眉目與如今男人凝練的輪廓,彷彿漂遊的鏡花水影般漸漸重疊。

舊事朦朧,隔著白駒過隙的歲月,隔著山嶽與大漠,隔著生死契闊愛恨糊塗,午夜時常常入夢的麵龐,褪去了少時稚氣的虛晃,睥睨凜冽的目光若寒星冷電,挾著沙場刀劍下淬煉出的殺伐決斷。

謝闌呆怔地望著眼前之人,縱然已是心死如灰燼,萬事皆瞭然,然而無端的恐懼失措,從脊骨絲絲縷縷蔓生至四肢百骸,勒得人幾近窒息。乾裂的唇顫抖著微微翕開,好像要說什麼,終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蕭溟卻是抬腿繞過他,環視打量著這舊日宅邸,目光掠過靈柩,聲音輕卻沉:“你機關算儘,最終也不過這麼個下場。”

謝闌下意識地抱緊了琴,然而聲音如咒語字字鑽入耳中——“剛到雍州的時候,朕真是夜夜難眠……夢裡都恨得唸了你的名字千百遍,若非父皇命我無詔永世不得返京,我一定會回來扼死你。”

驀地回身,抬腿狠準一踢,桐琴被飛踹直撞在堂柱上發出一聲巨響,終是裂為了碎片。

那雙鳳眸中激射的目光彷彿淬火的鋒刃般,在謝闌單薄顫抖的身體上淩遲——“你一定很得意對罷?但朕離京後不過半年,父皇便為皇兄賜婚了,他十裡紅妝風光無限地娶了徐歸荑,你呢?——他眼中你是什麼?不過是個床上服侍床下賣命的狗罷了……王妃眼中你又是個什麼東西?爬床的婊子?”

龍禹衛在巨響聲起時便衝入殿內,但見蕭溟無虞,便識趣地再次退出。

“住嘴……”謝闌抖得如同一支風中將熄未滅的殘燭,蕭溟眼中厲色劃過,突地從袖中抽出一柄尖利短匕,電光石火間,一手從後扣起謝闌下頷,一手將匕首刺向了他眉眼。

匕尖在右眼珠前半寸處堪堪停下,謝闌渾身僵直,卻並沒有絲毫躲閃的掙紮。

濕潤鴉羽似的長睫輕輕一眨,在雪亮的刀尖上留下一抹氤氳濕痕。

蕭溟輕笑一聲,手中錯金匕首挽過一個刀花,謝闌喪服衣襟應聲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膚登時裸露在寒氣之中。

彷彿死灰掩蓋中最後迸發的星微火點,謝闌一把開啟蕭溟的鉗製,匕首飛出丈餘後鏗鏘落地——“滾開!”

然而蕭溟本是常年騎射不輟,又兼自幼由姨父永安侯教授昆侖派內功武藝,五年來雍涼肅三境草原上隨軍秣馬曆練,早已不再是當年抽條時單薄得還沒有謝闌高的少年;而後者卻已是三日水米未進。

不以為意地一個手刀砍在他後頸處,謝闌再也支撐不住,倒伏在殿內冰涼光潔的滑石地麵上。

解去黑裘披風扔在這人身上,隨即褪下繁複的冕服大氅,蕭溟取了垂珠玲玲的十二旒冕,謝闌掙紮著想要起身,蕭溟卻欺身單膝壓製住他的腰,扯散其束發白緞,將人雙手提起反束於身後,方纔有條不紊地掏出了懷中的絹帕,掐開謝闌的下頜塞了進去。

他本已是強弩之末,謝闌儘力掙紮中耗光了最後一絲氣力,癱倒在地,臉龐貼著冰冷的地磚,長發灑在麵頰上,遮住了眼睛。

聽得蕭溟的腳步走向了那柄飛出的匕首方向,隨後又反轉回到了身後,頂膝卡進謝闌雙腿間,不慌不忙地剝去了靴襪,再用匕首割開了下身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綻裂的脆聲清厲,下體便這般**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氣之中,橫陳展示在蕭溟眼前。

挺俏軟白的臀瓣與筆直修美的雙腿,好似一整塊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縫間一點嫩紅時隱時現,穴口下會陰軟肉處卻是微微墳起,陷入的裂縫因著這恥辱的姿勢半闔半開,露出內裡小巧花瓣與嫩紅穴口——竟是一隻女子牝戶。然而身前垂軟陽物生得玉麈也似,卻無睾囊垂綴,彰示這並非陰陽倒逆,而是雙身邪異。

蕭溟眼中卻未見些許訝色,顯是早已知曉這內裡玄機。從容不迫地從袖中取出一隻鏤雕的象牙小盒,擰開後二指挖出一塊被體溫捂得微微化開的凝白膏體,在桃葉也似的緊窄入口塗抹,隨即惡意插入堆擠的肉唇間撥弄敏感的陰核,但見那嬌嫩處受激般顫動翕張,泌出星點晶瑩,真真如那瓊苞含露,嫩蕊紅酥。

見狀,蕭溟唇邊噙起一抹冷笑,下一瞬,便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進去。

謝闌臉埋在貂裘中,口裡堵著帕子,身子在受製間不住小幅度掙紮,卻也隻得悶哼一聲,感受著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是如何借著脂膏的潤滑,破開雌穴,齊根沒入,一絲一毫都清晰得如同淩遲。

不由分說地又插入了一根,黏滑的脂膏遇得膣內軟熱,很快便融化開來,在蕭溟有些急躁的抽送中從穴口縫隙處溢位。火光之下,雙腿私處一片粼粼水光,不時帶出陣陣黏膩聲響,淫糜萬分。一手在瑟縮的柔膩陰穴中捅弄,將**混著融化脂膏攪得一塌糊塗,蕭溟另一手掐著謝闌腰製住他的掙紮,以打量身下這具讓他食髓知味的肉體——一身肌膚冰雪也似,在暗淡的光暈下彷彿半透的凝瓊,幾乎能清晰瞧見手足之下蜿蜒的淡青脈絡,撫上去更是涼滑細膩如瓷玉,滲著瑩白的光澤。

這具身子清瘦而不顯嶙峋,因著體質與男子有彆,肩背削薄潤澤,線條雪白修美,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明明腿間生著雌器,卻也不曾如婦人那般胸乳隆起。故而這人雖貌若好女,也曾引得些個登徒子的垂涎,卻從未有人疑過易弁而釵之事。

就藩的這些年來,一場場魚水歡好,巫山雲雨,無論是豔名無雙的絕色花魁,抑是待價而沽的矜持清倌,卻從未有過一人,能讓他像曾經在這具肉體上所得那般儘興。

紅綾牙床間麵目模糊的男女嬌嗔淫語,閉上眼,黑暗中浮現的卻是與謝闌的交合——那也許不能叫交合,身下人每每隻是被動地承受著淩虐,玉雪嬌嫩的皮肉上儘是掐咬出的青紫性痕,腿間橫溢著濁稠精水,一雙鹿兒也似眼睛蓄滿哀求的淚,卻隻能在撻伐下抽搐著達到**。草草事畢後興闌意儘,他從不留人過夜,又是一夜孤衾獨眠。

數年的魂牽夢縈,如今這人再次匍匐在自己身下,胯下性器幾乎硬得發痛,然而蕭溟並沒有立即提槍上陣。他如何不知,這人的心,早已隨著蕭聿的死而封住了,**這樣一個人同奸屍有何區彆。

唯有捏碎那層自保封閉的薄殼,將一顆鮮血淋漓的溫熱攥在手上,自己的一緊一握都可以讓他隨之顫抖臣服。

蕭溟屈起指節,指甲掐上了肉膣一處,下一瞬,謝闌如條被扔進盛滿沸水釜中的銀魚般,劇烈痙攣起來,倘若不是被堵住了口,怕是殿外都能聽見他壓抑不住的慘叫。

一大股透明澄澈的陰精,從穴口縫隙間噴射而出,淋淋漓漓地灑在地上。

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蕭溟玩味地撚了撚指尖,猩紅的舌尖舔去其上黏液:“賤貨,你就這樣在皇兄的靈堂裡張著腿噴水?”

卻是沒有任何回應,那具**的身子隨著喘息不住起伏著,蕭溟解開腰間玄鳥章紋的天河綬帶,伸臂攬住謝闌胸口,粗暴地將人拉起,讓其仰靠在自己懷裡。

謝闌兩腿大開跨坐在蕭溟腿上,頭無力地仰垂著,那根粗長炙熱的性器抵在充血腫脹的肉瓣中滑動,不時擦過藏匿其中的嬌小肉蒂,引得他渾身輕顫。

就著這體式將人把尿似的抱起,壓在了那座冰涼的棺槨上,謝闌卻像是被炭火燙到了般,瘋狂掙紮起來。

嘶聲慘叫儘數被堵在口中,蕭溟充耳不聞,側首咬上那拗出優美弧度的頸項,將人死死製在那金絲楠木的棺板上,雙手探入腿間,掰開了濕滑不堪的肉瓣,直挺挺將性器殺了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膨大的蕈狀龜頭破開層層疊疊的粗糲膣肉,謝闌喉中作呃,艱難地寸寸含進陽具,蕭溟卻驀地一鬆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在棺木上向下一滑,竟是將胯下粗長性器一吞到底。

“嗚!!!——”火熱堅挺的性器楔子也似,狠狠打進那本不該擁有的陰穴。雖已是經過塗抹潤滑與開拓,然而曠置久矣,此番粗暴的插入,真真直如酷刑般。且蕭溟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殘忍而天真的俊美少年,緊貼著他背脊的肌肉緊實而結實,肩線緊繃,性器尺寸更時不可同日而語。

撕裂的疼痛來自於最柔軟緊致的內裡,巨物不斷地深處擠入,緊窄的濕熱腔道在蠻橫侵占下節節潰退,殘忍地被撐開到極致。蕭溟還在惡劣地拉開吞含著**的穴口,那裡已經繃得發白,雌穴不斷泌出大量的蜜液以減輕痛楚。

蕭溟隻覺自己被泡在水汪汪的膣道裡,他箍住謝闌的腰肢,試著開始抽動性器,原本被塞得嚴絲合縫的雌穴終有了一絲縫隙,大量清澈滑膩的淫液順著交合處滲出。

因著這媾和的姿勢,謝闌身體在棺上隨著交合的律動而上下顛弄,**被腫脹的肉唇抹在了棺壁上。

“怎麼,皇兄**了你這麼多年還沒有把你的穴**鬆?還是說皇兄沒能滿足你這騷貨,所以在靈堂裡就迫不及待扭著屁股求乾了?”

“你看,你這淫蕩的騷屄在皇兄的棺上吐水呢,你說朕要不要把棺開啟,在皇兄麵前**你?讓你的**全部噴在皇兄身上?”

冰涼的楠木摩擦著滾燙的阜肉,“蕭聿棺槨”的念識讓謝闌幾乎崩潰了,蕭溟卻是狠狠一頂,直撞上了深處的什麼,那已經被**開的雌穴,突地緊緊咬住了還欲挺入的**,一股強烈的痠麻感直直衝向小腹,深處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直澆在肉刃炙熱的頂端。

謝闌眼前一黑,若非口中堵著絹帕,他怕是會咬破自己的舌。

膣內一陣接一陣的銷魂抽搐過去,眼前黑霧散後,才堪堪挨過那股過於洶湧的情潮。

劇烈快感帶來的無力、下身細碎的撕裂與飽漲,混雜著絕望崩潰的情緒,將謝闌衝得頭腦一片混沌。他癱伏在棺木上,渾然不覺蕭溟拖出了他口中已被津液浸得濕透的錦帕。

一道晶瑩的長絲牽連其間,將斷未斷,顫顫悠悠。

蕭溟修長的手指在謝闌柔滑的口腔中攪動,勾挑夾弄著滾燙的一點舌尖,而他隻是失神地垂著雙眼,齒列輕闔,雪白的頰上泛出潮紅的情暈,順馴地將其含住。

抽出了手指,抓握著那柔膩軟嫩的臀瓣,許是這人身上唯一有點肉的地方,再次挺髖沒入。果不其然,他清晰地察覺到,肉刃抵住了內裡一處——一圈軟肉鼓鼓囊囊地擠在一起,其間凹陷的肉孔卻跟鑿穿的泉眼也似,不斷流出**,龜頭往裡碾轉磨弄,似乎能夠將其**開。

又是幾下重重的搗弄戳刺,那敏感到極致的密處哪經得起如此折磨,謝闌整個人隻剩癱軟著哭喘的份兒了。

蕭溟興奮異常,他不曾料想謝闌內裡發育得如此完好,頂**的動作和幅度皆是愈發狠曆,鐵了心要將那緊實的小肉嘴兒撬開。

“朕**你是不是比皇兄**你爽多了?嗯?你屄裡的宮口都要被朕乾開了,你說朕要是射進去,你會不會懷孕?嗯?到時候你就日日大著肚子張著腿被**,生了又立刻被**懷上。”

抽動的滾燙性具姦淫著黏濕泛濫的雌穴,飽滿堅挺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鑿弄著魚嘴般蹙縮的那處,小腹上不斷顯出猙獰的鼓突,謝闌失神下驚喘著搖晃頭顱,冰涼的長發灑了一身。

重巒疊嶂的膣道後的隱蔽肉壺,青澀得直如隻未開的嬌嫩花苞,從未經過刺激,驀地被這般粗暴侵犯,肉壁不住地抽搐痙攣,小口顫巍巍地翕合,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澄澈陰精,滿溢了整整的淫腔,在性器**中飛濺而出,糜爛的滋滋水聲不絕於耳。

“哈,你這騷屄水倒是不比當年少,浪成這樣,這麼多天沒吃男人**是不是饞壞了?”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掙紮隻會讓那刑具般的陽物插得更深,耳聽著蕭溟滿口的淫言穢語,謝闌崩潰地嗚咽著,強製延長的**使得他窒息脫力,然而在蕭溟眼中,懷中渾渾噩噩的人因著快感**,渾身泛起薄紅的潮色,雙唇一如那艱難吞吃著**的雌穴般充血嫣紅,同是淌著透明晶瑩的水液,淫豔異常。

不堪忍受的壁障在持久的進攻下,終於一敗塗地,謝闌瀕死似的後仰挺起小腹,粗長性器破開一圈緊致肉環,深深摜入了那從不曾被人造訪的宮胞。

雙眼翻白,謝闌竟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蕭溟亦是強忍著,又狠狠抽送了數次後,方將積蓄已久的陽精悉數射入了宮胞內。

棺槨上狼藉一片,光潔的楠木濺射塗抹著**與謝闌前方失禁般滑出的白液。

蕭溟下頷抵在謝闌肩頸的凹陷處,大殿中落針可聞,喘息如交錯的淺潮般,回蕩在空蕩的靈堂中。

良久,蕭溟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地上的貂皮鬥篷上。

起身理好散開的冕服,目光掃過,卻落於屋內一張紫檀翹頭玉案。其上層疊的白宣被一隻尺來長的條形掐絲琺琅墨玉鎮紙壓住。蕭溟隨手揀出一張,紙上墨跡淋漓,筆跡乃是一手雋永秀逸的鐘王小楷,他再熟悉不過。

上書一張默寫的琴譜,標注著五太音十二律呂,蕭溟粗略掃過,他對音律無甚興趣,但也看出便是先前謝闌撫的那隻曲子。

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複落,人死一去何時歸。……

蕭溟麵無表情地掃過琴曲字句,指骨卻已是捏得發白。他艱難地扯出一個冷笑,將那疊紙揉碎扔入了火盆。

抓起那條鎮紙,轉身便見謝闌在昏迷中依然是眉頭微蹙。下身真是慘不忍睹,許久不曾承接雨露的牝處,在這場粗暴惡劣的情事中傷得不輕,雌穴口處紅水白漿橫流,一塌糊塗。

將那冰冷的鎮紙頂入時,謝闌大腿內側都不住地微微抽搐,直到雌穴被滿滿當當地填上,殘餘的龍精儘數被堵塞其中。

用那黑裘鬥篷將衣不蔽體的謝闌裹了起來,甚至沒有解開他依舊束在身後的雙手,蕭溟將人抗上肩,在龍禹衛的護駕下出府入了龍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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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浮槎
找我要前四十三章txt

受:謝闌

炮灰攻:蕭溟

正牌攻:秦滄翎,正牌攻於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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