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的死亡 第2章

    俱樂部，既冇招牌，從外麵也根本看不出是家店鋪。一進去，迎接你的是仿照21世紀初酒吧打造的空間。他環視四周，然後把菸灰彈到櫃檯上的菸灰缸裡。我第一次來這裡時，完全不知菸灰缸的用途。

他點了杯咖啡，我拿起菜單。封麵是皮革材質，是加工過的動物皮，表麵留著毛孔痕跡。菜單裡羅列著含高濃度酒精和大量咖啡因飲品的名稱。

我看向房間一角，有個木製書架，擺滿了紙質書籍。我在小學就學過，紙質書籍的生產不符合倫理道德，據說在21世紀，這種作為資訊傳播的手段效率低下，且靠大量砍伐森林維持。書架裡還有如今被視為內容暴力、色情的漫畫，旁邊固定在牆上的老舊液晶電視正播放著如今完全不被允許出現的好萊塢電影。

總之，在這裡時間彷彿凝固，那些在外麵的世界已被摒棄的生活習慣仍然保持著。所以我很喜歡這裡，當他把這裡指定為碰麵地點時，我還挺高興的。

“我常來這家店。”

“是嗎？”

他冷淡地迴應了一句，但似乎對我多了些親近感，像是在打量我，不過還算不失風度。

“是倪先生介紹來的吧。”

“嗯。”

“那挺好的。”

他回頭看了看，點了點頭。

這時，一位身材嬌小的女性從角落裡的座位走來，腳步悄無聲息。她在我旁邊坐下，微微一笑，她屬於那種很難看出年齡的類型，甚至像個少女。

“你好”

她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極為友好，卻毫無自來熟的感覺，大概有讓人輕易接受她靠近的本事。坐在對麵的男人起著門衛的作用，我很快明白，她就是負責照顧我的人。

“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個糊塗人。”

我冇說話。

“畢竟我們不能隨便和什麼人做交易。”

她拿出一個終端設備，邊看著我邊單手操作。我保持沉默。

“乾我們這行，人是最大風險因素。怎麼說呢，必須得是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