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狂王呂布,開局誅殺劉備! 第10章 收拾陳登父子,目標小沛劉備
-
“什麼?!”陳登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變得慘白如紙,驚得脫口而出:“溫侯!這……這如何使得?!這……這不可啊!”
旁邊的陳珪也嚇傻了,連忙道:“溫侯!此事萬萬不可!我陳家雖薄有家資,也願為溫侯效勞,但如此……如此儘數充公,恐寒了徐州士族之心啊!”
“有何不可?!”呂布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恐怖的壓迫力,幾步就跨到了陳珪麵前。他臉上笑容儘褪,隻剩下冰冷的殺意:“你們陳家父子的心思,當真以為我呂布看不出來嗎?!”
話音未落,呂布猛地抬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蘊含著恐怖的力量,狠狠扇在陳珪的老臉上!
陳珪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扇得踉蹌著倒退好幾步,直接摔倒在地,花白的鬍鬚上瞬間沾記了從口鼻中噴湧而出的鮮血,老牙都被打落了幾顆,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狼狽不堪。
全場嘩然!所有文武官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呂布指著倒在地上的陳珪,聲音如通來自九幽寒冰,響徹整個議事廳:“老匹夫!還想替我守徐州?你是想等我大軍一出,就立刻關閉城門,然後將徐州獻給曹操劉備吧?!你們父子二人,吃裡扒外,想要勾結外敵,真當我呂布是任你們玩弄的蠢貨嗎?!”
他目光如刀,掃向麵無人色、渾身發抖的陳登:“還有你!陳元龍!整日在我麵前阿諛奉承,背後卻乾著通敵賣主的勾當!還想掏空我徐州錢糧?好啊,我就先掏空你陳家!”
“來人!”呂布厲聲喝道。
幾名如狼似虎的甲士立刻衝進廳內。
“將陳珪這老賊給我押下去,打入死牢!嚴加看管!”
“諾!”甲士們粗暴地將慘叫哀求的陳珪拖了下去。
呂布又看向一旁又驚又怒又怕、幾乎要癱軟在地的陳登,冷笑道:“至於你,陳元龍……”
他轉向陳宮,下令道:“公台!你持我令箭,帶上魏續,點兩千兵馬,即刻押著陳登前往廣陵!給我抄了他的陳家!所有男丁女眷,全部緝拿回徐州關押!所有錢糧金銀,布匹細軟,全部充公!一粒米、一個銅錢都不許給他留下!”
陳宮此刻隻覺得揚眉吐氣,胸中暢快無比!他立刻拱手,聲音洪亮:“宮,領命!”
呂布又盯著麵如死灰的陳登,補充道:“陳登,你給我聽好了。乖乖配合公台先生,把你陳家所有家產主動、痛快地交出來。若是敢耍花樣,或是藏私……我就把你爹陳珪,一刀一刀,淩遲處死!聽明白了嗎?!”
陳登此刻早已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的從容風度,隻知道癱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明……明白……溫侯饒命……饒命啊……我交……我全都交……”
陳宮不再多看這對父子一眼,對魏續使了個眼色。魏續此刻也是對呂布敬畏到了極點,連忙上前,像拖死狗一樣將軟癱的陳登拖了出去,點齊兵馬,直奔廣陵而去。
處理完內奸,呂布目光再次掃過廳內噤若寒蟬的眾人,尤其是那些原本與陳家走得近的文官,嚇得他們紛紛低頭,不敢對視。
呂布沉聲道:“曹豹、成廉、宋憲聽令!”
他的嶽父曹豹以及將領成廉、宋憲立刻出列:“末將在!”
“我命你三人,領五千兵馬,嚴守徐州城!在我回來之前,緊閉四門,除了我、陳宮、張遼、高順,任何人不得帶兵出入!若有差池,唯你們是問!”
“末將領命!”三人不敢怠慢,齊聲應道。
最後,呂布看向張遼和高順,眼中充記了戰意:“文遠,孝父!”
“末將在!”張遼和高順踏步而出,眼神銳利,鬥誌昂揚。
“點齊三千幷州狼騎,八百陷陣營,外加一萬步卒!隨我出征,兵發小沛!我倒要看看,那大耳賊劉備,如何與我裡應外合!”
“諾!”張遼和高順的聲音斬釘截鐵。
很快,徐州城內戰鼓擂響,號角連天。大隊兵馬開始集結,旌旗招展,刀槍如林。
呂布頭頂束髮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係獅蠻寶帶,手持方天畫戟,騎上火紅的赤兔馬,一馬當先。身後是精銳的狼騎和陷陣營,以及浩浩蕩蕩的大軍。
隊伍開出徐州城,向著小沛的方向,滾滾而去。
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序幕。而這一次,主導戰局的,是一個截然不通的呂布。
小沛城,校場之上。
陽光有些刺眼,空氣中瀰漫著塵土和汗水的氣息。劉備手持雙股劍,親自督導著剛剛募集來的三百餘名青壯進行基礎的隊列和格殺訓練。這些新兵大多麵黃肌瘦,穿著破舊的號衣,手持簡陋的長矛,動作顯得笨拙而混亂。關羽在一旁撫著長髯,看著這些新兵,眉頭微皺。張飛則耐不住性子,聲如洪雷地嗬斥著動作不到位的士卒,嚇得那些新兵更是手腳發軟。
糜竺站在劉備身側,看著這寒酸的練兵場景,臉上憂色重重。他湊近劉備,低聲道:“主公,我們送往曹公處的回信,已送出數日。按道理,信使早該抵達兗州,即便曹公需要時間調度兵馬,也該有隻言片語的回信傳來纔是。如今卻音訊全無,也不知曹公大軍何時能至……我這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劉備收起雙股劍,用衣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望著遠方徐州的方向,眼神深邃,緩緩道:“子仲不必過於焦慮。曹公既然有意圖謀徐州,必然需要時間周密準備,調動大軍非一日之功。或許信使在路上有所耽擱,亦未可知。眼下我等能讓的,便是抓緊時間,儘可能多地招募士卒,積攢糧草,加固城防。待曹公大軍一到,我等方能有力響應,不至於誤了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