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也曾盛極而衰 255
小畫家他沒有求生欲19
謝恪呈嘗到了甜頭。
他把雲忱關在屋子裡,每天晚上都要把雲忱拖上床去品嘗一番。
然後,他會幫少年清洗好,擦乾了抱進懷裡,這樣就可以踏實地睡上一個好覺。
[係統112: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雲忱:怎麼了?]
[係統112:我把許可權給你,是關心你信任你,而你,卻把提示音換成了你錄的歌???!]
[雲忱:混沌空間不是很難熬嗎,有我的歌聲陪伴你會好過一點,我爭取多暈幾次哈!]
[係統112:好過?]我現在佛經和佛珠都得準備雙份!
你管這叫好過。
誰來為我發聲啊!
謝恪呈抱著雲忱度過了他難熬的失眠期。
他和陳醫師說過這件事。他承認了徐林意並不能緩解他的症狀,但是雲忱可以。
陳醫師並不認為仇人可以療愈謝恪呈。
但如果謝恪呈的心結就是他的仇人,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陳醫師:“那你,還讓徐林意留在家裡嗎?”
謝恪呈卻是無所謂道:“他想留就留,不缺他一個房間,但其他的想法他應該收一收了。”
管家和謝恪呈的手下會嚴格限製他的活動範圍,不會讓他進入謝恪呈辦公以及私人生活的區域。
所以,即使徐林意知道謝恪呈的房間裡藏了人,他也從未有過機會進去看看。
謝恪呈每天監督他的小玩物吃飯吃藥,對待少年也變得溫柔、技巧性豐富了一些。
他是熬過去了,可雲忱卻開始失眠了。
雲忱每天晚上被謝恪呈攬在懷裡,聽著他安穩的呼吸,腦子裡卻全是謝恪呈侵犯自已的畫麵。
他開始緊張,緊張到一晚一晚的睡不著。
慢慢的,雲忱的神經疲憊不堪,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乖順麻木。
直到有一次,在吃著謝恪呈喂來的食物時突然暈了過去,怎麼也叫不醒。
雲忱暈倒的時候特意選了個晚上。
謝恪呈提前從公司回來,看到雲忱趴在床上,翻看一個畫冊。
雲忱聽到腳步聲,嚇得身子劇烈一抖,立刻想把畫冊藏起來。
看來。
他拿到這本東西已經有幾天了。
謝恪呈神色沉下來,把手忙腳亂的雲忱抱起讓他靠坐在床上麵對著自已,質問道:“誰給你的這個東西?”
雲忱小聲地回答道:“我自已撿的。”
謝恪呈捏住他的下巴,突然發了狠:“說實話,你再說謊,我就*死你!”
雲忱:“我讓保姆給我找的。”
謝恪呈:“想畫畫?”
雲忱:“不、不想……”
謝恪呈將畫冊拿起來,在雲忱麵前一張張撕爛了:“很好,你最好永遠也不要想。”
如果沒有繆家的蔭庇,你不過是一個廢物。
剝奪彆人的人生買來的畫筆,憑什麼可以落在純白色的畫捲上?
謝恪呈話音落下,雲忱的臉色徹底白了。
沒人知道,就是保姆給他拿來的這本畫冊支撐著他脆弱緊繃的神經。
看著畫紙雪花一般地掉下來,這些天來失眠的疲憊感湧上。
雲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頭無力地垂了下來,眼睛盯著床單上的一處,可渙散的瞳孔又像是什麼都沒看著。
他終於明白了。
謝恪呈不是愛上他了才對他做……那種事情。
他隻是要換一種方式折磨自已。
雲忱想哭的,但他哭不出來。
長時間的失眠剝奪了他的感知能力,隻覺得靈魂都遊離在了某處不願回來。
謝恪呈端了晚飯過來。
雲忱吃的心不在焉的,一直走神,謝恪呈就抬高聲音威脅了他兩句。
可話都還沒說完,雲忱臉色唰的一白,然後就閉眼暈了過去。
少年身子歪著,一動不動,嘴裡的食物全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謝恪呈知道,從他撕掉那本畫冊後,雲忱的情緒就不太對。
突然暈倒,著實把謝恪呈嚇到了。
他連忙把人抱起來攏在懷裡,清理了嘴裡的食物以防嗆進氣管:“雲忱?”
可他怎麼叫,少年都是沒有反應。
謝恪呈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過來檢查後眉頭緊蹙:“送醫院吧,他情況不太好,需要輸血。”
謝恪呈立刻讓司機備車,拿厚毯子將人一裹,抱起雲忱快步離開了彆墅。
[雲忱:他的攻略值動了嗎?]
[係統112:沒有。]
[雲忱:嗬嗬。]白嫖是吧?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係統112:!]小宿主要搞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