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托夢後，我把丈夫送去祭天 044
安頓好母親
蕭灼翎把母親許冰昕安頓在自己名下那棟帶小花園的彆墅裡。
米白色的沙發柔軟舒適，許冰昕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女兒臉上，“翎翎，這陣子……受苦了。”
蕭灼翎鼻子一酸，緊緊抱住母親，把臉埋在她懷裡，悶悶地說，“媽媽，我終於又有家了，我們安心等著爸爸回家。”
許冰昕輕撫著女兒的頭發，眼眶泛紅。
片刻後，她抬眼看向坐在對麵單人沙發上的賀燼野，遲疑著開口，“這位先生，真是謝謝您……您是……翎翎的丈夫？”
賀燼野頷首，“嗯。”
許冰昕眼眶忽然就紅了，聲音帶著歉疚，“是媽媽對不起你，這些年被關著，連你結婚這麼大的事都沒趕上，連件像樣的嫁妝都沒給你準備……”
蕭灼翎抱的更緊了些，“媽，說這些乾什麼，您能平平安安回來，比什麼都強。”
許冰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那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互相體諒，好好過日子。”
“嗯，我們會的。”蕭灼翎用力點頭。
蕭灼翎從母親懷裡抬起頭，笑著打圓場，“媽，您先去洗個澡好好休息，我跟燼野去隔壁說幾句話。”
“哎，好，”許冰昕連忙點頭，拍了拍她的手，“你們去吧，我沒事的，彆擔心。”
蕭灼翎拉著賀燼野上了二樓次臥，徑直走到陽台，在藤編凳上坐下。
晚風帶著草木香吹過來，她轉頭看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感激。
“真的謝謝您，這幾天我能安穩直播、好好活著，背後一定是您費心了。”
賀燼野淡淡道，“你很執拗。”
他沒說出口的是後半句——她有勇有謀。
這丫頭看似衝動，實則步步踩在輿論節點上，把一場必死的賭局硬生生盤活，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蕭灼翎笑得眉眼彎彎，拍著胸脯保證，“賀總，您放心！我一定努力給您和爺爺生個大胖小子。”
話題轉變得如此猝不及防，賀燼野側頭看她一眼，眼底浮起幾分無奈的無語。
蕭灼翎見他不說話，“真的！我說到做到！”
蕭灼翎站起身，不由分說拽住賀燼野的手腕就往浴室方向拉。
賀燼野眉峰一蹙，腳下釘在原地沒動，“我今晚回去睡。”
“回什麼回？”蕭灼翎手上力道反而更緊了些，眼睛亮晶晶的，“就在這兒睡！生孩子的事兒，宜早不宜遲。”
賀燼野看著她急切的模樣，喉間滾出一聲低笑，“不差這一會兒。”
蕭灼翎仰頭望他，眼底的狡黠褪去，隻剩直白的軟意，“我想你了。”
“沒羞沒臊。”賀燼野指尖在她發頂按了按。
蕭灼翎沒接話，拉著他走到浴室。
踮起腳，指尖探進他襯衫領口，一顆一顆解著釦子。
冰涼的指尖擦過他溫熱的麵板，帶起一陣戰栗。
“彆鬨，”賀燼野捉住她的手，聲音微啞，“你媽還在樓下。”
“我媽纔不介意，”蕭灼翎仰頭蹭他的下巴，“她就盼著我嫁得好，早點給她生個外孫呢。”
賀燼野動作一頓，“有媽媽在，確實很好。”
浴室的水汽漸漸漫上來，模糊了兩人的輪廓。
衣物落了一地，隻剩下坦誠的肌膚相貼。
蕭灼翎收了玩笑的神色，伸手環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如果你願意……這一年內，她也能當你的媽媽。”
賀燼野低頭，看著懷裡人通紅的耳根，明明嘴上說得大膽露骨，耳廓卻紅得快要滴血。
他忽然失笑。
她是想在她母親麵前把“婚姻幸福”演得再逼真些。
看破，卻不必說破。
蕭灼翎的吻帶著水汽落下來，又軟又急，像帶著鉤子。
賀燼野本就沒多少抵抗力，此刻被她纏得緊，最後一點理智也在溫熱的呼吸裡化了。
水聲嘩嘩響著，掩住了浴室裡漸重的喘息。
她今晚像個妖精，大膽的很，纏人的很。
賀燼野幾乎要招架不住。
......
纏綿許久，直到蕭灼翎軟在他懷裡，賀燼野才低頭咬了咬她的鼻尖，聲音啞得厲害，“下次再這麼撩撥……有你受的。”
蕭灼翎往他頸窩裡縮了縮，嘴角卻偷偷揚起。
他配合得，似乎也沒那麼勉強。
換了新地方，連空氣裡的味道都帶著陌生感。
兩人並肩躺在床上，誰都沒先睡著。
蕭灼翎翻了個身，側對著他，“你給我說說你小時候好不好？”
賀燼野閉著眼，語氣平淡，“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小時候打過架嗎？”蕭灼翎不氣餒，又問。
沉默片刻，他嗯了一聲。
蕭灼翎沒再追問細節，心裡卻隱隱發酸。
她知道他父母走得早，那些年在學校裡，肯定有些不懂事的孩子拿這些往他心上戳。
他性子悶，受了委屈大概也隻會悶頭往回懟。
她主動說起自己，“你知道嗎？我爸出事那一年，家裡的天好像一下子就塌了。以前那些天天上門的親戚、爸爸的好友，全都躲著我們走，好像我是個會傳染的毒蛇猛獸。”
賀燼野終於睜開眼，側頭看她，映出幾分認真，“你做得很好。”
“其實不是的，”蕭灼翎搖搖頭，聲音低了下去，“我從小就是被寵大的小公主，沒吃過一點苦。那時候覺得天塌了，好幾次都想乾脆放棄算了……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賀燼野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蕭灼翎愣了愣，抬頭望進他深邃的眼眸，忽然笑了，往他懷裡縮了縮，“賀燼野，此生能遇到你真好。”
賀燼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人都要學會獨自前行，沒有誰會永遠陪著你。”
蕭灼翎卻把他抱得更緊了些，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的心跳。
她輕輕搖頭，聲音帶著點貪戀的喟歎，“可哪怕隻有一刻的歡愉，或許也足夠支撐著人走完往後漫長的一生了。”
如今她也算小有名氣，成了眾人議論的
“小明星”。
但
“賀燼野太太”
的身份始終被捂得嚴嚴實實，沒人知道她的任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