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托夢後,我把丈夫送去祭天 155
隻是還行?
等蕭灼翎辦好入住手續到了房間,已經淩晨一點了。
她快速衝完澡就裹著被子睡覺,困得連眼皮都快抬不起來。
剛睡著不久,敲門聲將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摸過手機一看,淩晨三點。
她從淺眠中驚醒,後背瞬間沁出薄汗,神經像被拉到極致的弦。
深更半夜陷在異國他鄉的寂靜裡,她還是有點害怕的。
指尖剛觸碰到酒店前台的撥號鍵,她的手機卻先響了。
是賀燼野,她按了接聽。
他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開門。”
蕭灼翎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的詫異,“門外……是你在敲門嗎?”
這可是在國外。
電話那頭傳來賀燼野低沉的聲音,“嗯,是我。”
她攥著手機走到門前,先從貓眼仔細確認了幾遍,確實是賀燼野。
她結束通話電話,將門開啟。
不等賀燼野開口,就踮起腳尖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你怎麼來啦?”
她怎麼都沒想到,賀燼野會來國外找她。
6個多小時的飛機。
她指尖微微發顫,忍不住又緊了緊抱著他的手臂。
賀燼野穩穩托住她的腰,“先讓我進去?”
蕭灼翎從他身上下來,看著他長腿跨進來,才反手扣上門鎖。
剛擰上反鎖扣,就見賀燼野抬手按亮了所有的燈,滿屋子瞬間亮得晃眼。
她愣了愣,忍不住問,“你開這麼多燈乾什麼?”
賀燼野上前一步,雙手輕輕捧著她的臉,視線落在她的眼睛上,仔細端詳著,“看看你有沒有哭鼻子。”
蕭灼翎仰頭看他,嘴角揚起笑意,聲音軟乎乎的,“大半夜跨這麼多公裡來國外,就為了看我有沒有哭鼻子?”
她心底的感動早已像潮水般漫上來,鼻尖微微發酸。
賀燼野垂眸盯著她,聲音裹著夜色裡的軟意,“嗯,而且,我很想你。”
話音剛落,他手臂一伸就打橫將她抱起,往陽台走去。
最後在搖搖椅上坐下,蕭灼翎靠在他懷裡。
酒店51層的陽台,視野開闊得能將整片夜空收進眼底。
抬眼就能看見漫天星星。
誰能想到,大半夜的,她會在國外的高空和賀燼野一起看星星?
蕭灼翎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洗澡睡覺?”
賀燼野順勢握住她的手,“問題解決了再睡。”
蕭灼翎眨了眨眼,疑惑道,“不是都解決了?”
賀燼野拇指摩挲著她的手,“你確定?關於我,關於我們,你心裡有想問的、想確認的問題,現在都可以問,我喜歡一次性解決問題。”
蕭灼翎想了想,也行,那就一次性溝通清楚。
她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因為和我睡了,才喜歡我的?”
賀燼野看著她,拇指輕輕蹭過她泛紅的耳尖,語氣篤定得沒半分猶豫,“不是。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
蕭灼翎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語氣裡滿是難以置信。
“……你那時候明明對我很冷淡,一點都不像喜歡我的樣子。”
賀燼野把玩著她的頭發。
“我們第一次在老宅見麵時,我在樓下,你從二樓下來,穿了件淡粉色的旗袍,胸前繡著一朵玉蘭花,頭發用發簪挽著,沒化妝。”
他頓了頓,喉結輕滾,語氣裡多了幾分軟意,“我當時看得都失了神,直到你走到我麵前,輕聲說‘賀先生,您回來了’,我才猛地回神。”
“草,好漂亮,我當時心跳加速。”
蕭灼翎心頭一動,那股子愉悅直直撞進心裡,讓她忍不住彎了眼,連呼吸都帶著幾分輕快。
她帶著幾分不解,“那你當初為何對我那麼冷漠?明明心裡是喜歡的,卻連話都不肯多跟我說一句。”
賀燼野眼神沉了沉,“單純不喜歡被老頭子安排。”
蕭灼翎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伸手戳了戳他的腰,“燼哥哥,原來你這麼悶騷呀。”
賀燼野捉住她作亂的手,指尖輕輕捏了捏,“我當初和沈清宴在一起,是因為不願被老頭子安排。他逼我聯姻的時候,剛好沈清宴表白,我就答應了,不過我們倆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蕭灼翎眨了眨眼,滿是驚喜,“這麼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賀燼野吻了吻她的唇角,“接吻是,做愛是,都是第一次。”
二十二歲的年紀,眼裡盛著最純粹的喜歡,順著心意墜入愛河。
愛得坦蕩又熱烈,相擁時的悸動、相貼時的溫柔,都是青春裡最美好純粹的模樣。
蕭灼翎忍不住調侃,“怪不得,第一次的時候把我弄的那麼不舒服。”
她第一次經曆那種事,陌生的、異常明顯的身體的不適感。
賀燼野失笑道,“那時候中了藥,腦子不清醒,又沒經驗,全靠本能。”
“那晚你很不舒服嗎?”
蕭灼翎耳尖微微發燙,連忙彆開眼,語氣帶著點不好意思的含糊,“也沒有啦,後麵……後麵其實還行。”
賀燼野看著她泛紅的耳尖,指尖輕輕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向自己,眼底藏著笑意,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磁性。
“隻是‘還行’?那今晚,我賣力一些,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