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給女兒和流浪狗換魂,重生後我殺瘋了 第28章 趙晴的欲言又止
“哭什麼?”林忠被她這副模樣勾得心頭火熱,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跟著老子,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工錢?老子給你十倍!”
青月假意掙紮了一下:“可是……我還有些東西在賭坊的儲物間,要是現在走了,老闆肯定會追究的……”她抬頭看林忠,“您,您能幫我去拿一下嗎?就一點點東西,很快的。”
林忠盯著她泛紅的眼角,早已被美色衝昏了頭,哪還顧得上什麼風險?他拍著胸脯保證:“放心!有老子在,誰敢攔你?走,帶你拿東西去!”
青月低著頭,帶著林忠往小巷深處走。
腳下的石板路漸漸被墨綠色的粉末覆蓋,那是龍畫遠提前撒下的蝕靈粉,混合著蝕心草汁液和玄鐵碎屑,在潮濕的空氣裡泛著淡淡的腥氣。
剛走了沒多久,林忠就停下腳步,臉色驟變。體內的氣勁像是被凍住的水流,運轉得滯澀無比,丹田處更是傳來一陣刺痛,這是被削弱氣勁的征兆!
“你他媽敢耍我?!”
林忠猛地反應過來,眼神瞬間變得陰鷙,他一把甩開青月,抬手就往她心口拍去,“老子今天先宰了你這個小賤人!”
“啊——!”
青月根本來不及躲閃,被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拍中,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
“砰——!”
她撞在巷壁上,額頭磕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臉頰,人當場暈死過去。
解決了青月,林忠轉身就想往巷口跑,說是遲,那是快。巷尾的下水道井蓋被猛地頂飛,玄冥王蛇巨大的頭顱帶著腥風竄出,金色豎瞳死死鎖定他,巨尾橫掃而過,砸塌了旁邊的矮牆,徹底封死了退路。
林忠臉色煞白,還沒等他想出對策,龍畫遠從巷側的陰影裡殺出,她沒有多餘的廢話,雙掌凝聚氣勁,帶著金丹中期的威壓直撲而來。
掌風淩厲得能割破空氣,剛一靠近,林忠就覺得麵板傳來刺痛。
他慌忙抬手格擋,可蝕靈粉的效果已經徹底爆發,他的氣勁連平時的三成也發揮不出來。
兩掌相撞的瞬間,林忠的手腕被震得錯位,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道掀飛,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龍畫遠已經欺身而上,右腳踩住他的胸口,氣勁順著腳掌湧入,死死壓製住他的丹田。林忠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像被碾碎了一樣,連動一根手指都異常艱難。
就在這時,屋頂傳來一陣輕響。
林忠抬頭,隻見蘇向正從瓦片上躍下,手裡的匕首泛著寒光,直刺他的丹田!
“是你!小四孩子!你居然沒死!”
林忠嚇得魂飛魄散,拚儘全力想側身躲避,奈何龍畫遠的腳死死踩著他,根本動彈不得。匕首精準地劃破他的小腹,鮮血湧出,丹田處的氣勁核心像是破了洞的袋子,開始瘋狂泄露。
“我當然沒死。”蘇向落地,“我還等著看你怎麼死呢。”他上前一步,左手按住林忠的丹田,指尖凝聚氣勁。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林忠感受到丹田處傳來的吸力,驚恐地嘶吼起來,“你!你敢廢我修為?林業不會放過你的!林家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蘇向笑了,“等你死了,看看誰還能替你說話。”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氣勁如潮水般湧入林忠的丹田,強行剝離他的氣勁。
“啊——!!!”
林忠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丹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的氣勁被一點點抽走,那種從雲端跌落地獄的絕望,比死更難受。
蘇向閉著眼,感受著體內氣勁的暴漲,丹田處傳來陣陣脹痛,金丹初期的壁壘正在鬆動,再吸收一些,就能摸到中期的門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林忠瀕死之際,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想引爆殘餘的氣勁,同歸於儘!
但沒等他動作,玄冥王蛇就已經竄上前,巨大的蛇口狠狠咬住他的脖頸!冰冷的毒液注入,順著血管蔓延,瞬間封死了他的氣勁通道。
林忠的身體一僵,慘叫聲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滾圓,帶著極致的不甘和恐懼,徹底沒了聲息。
蘇向鬆開手,看著林忠乾癟的屍體,隨手將他踢向玄冥王蛇:“扔去下水道,彆留下痕跡。”
它叼起屍體,尾巴一卷,將其拖進下水道,井蓋蓋回原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龍畫遠看向暈死過去的青月,皺眉道:“她還有氣,要不要帶回去處理傷口?”
“沒必要。”蘇向瞥了青月一眼,眼神裡沒有絲毫憐憫,“死不了就自己醒,死了也省得浪費糧食。”
雨點子還在滴滴答答砸著青月的腦門上,聽到這話再也裝不下去了,猛的坐起來大喊:“活了活了!我詐屍……啊不,我醒了!蘇向你等等我,彆把我丟在這鬼地方喂老鼠啊!”
她用手捂著流血的額頭,踮著腳往蘇向方向追,“蘇向蘇向!你等等我!”青月拽了拽他的衣角,氣喘籲籲,“我,我剛才真不是裝暈!我就是被王八蛋拍得有點靈魂出竅,剛在天上飄了一圈,聽見你說要丟我,立馬就魂歸肉體了!”
蘇向輕嗤一聲,冷漠裡摻著嫌棄:“我看你不是靈魂出竅,是腦子進了水,彆覺得自己有點用處,就能在我麵前玩花樣。下次再敢裝死騙,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青月往後縮了縮,連忙擺手:“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下次我肯定乖乖聽話,絕不耍小聰明!”
——
黑拳場。
蘇向剛踏進門,就和一個端著托盤的身影撞了個正著。
趙晴手裡的托盤晃了晃,幾杯酒水險些灑出來。她慌忙穩住,抬頭時撞進蘇向的目光,身體瞬間僵住。曾經柔順的長發如今乾枯得像枯草,貼在蠟黃的臉頰上,眼下的烏青重得像塗了墨,原本傲慢的眼睛隻剩麻木。
她乾裂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可對上蘇向那雙冷得像冰的眼睛,話又嚥了回去,隻剩下本能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