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砸門
燕殊給司機和阿姨放了個假,此時燕家靜悄悄一片,他從樓下一步一步走上樓梯,一點一點靠近燕清的房間。
“砰!”
“砰!”
“砰!”
燕清在一陣巨大的撞門聲中醒過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轉頭楞楞的看著門的方向。
一直持續的撞門聲,就像錘子一樣一錘一錘的砸在她的神經上,手指慢慢掐進手心裡,疑惑、慌張、驚恐,各種情緒爬滿燕清的臉。她可以肯定撞門的是燕殊。
淩遲一樣的聲音終於結束,破爛的門被撞開發出慘烈的聲音,燕清後頸寒毛豎起,燕殊的腳踏了進來,然後是他的身體。
他站在門口,因為撞門還在微微喘氣,見燕清看著他,他瞇了瞇眼,笑著說:“清清,在家就不要鎖門了。你身體好了嗎,我來看看你。”
燕清緊張的瞪著他,他毫不在意的朝著她走去,隻剩幾步距離的時候,燕清再也控製不住,她赤腳踩在地板上,發了瘋一樣的往外跑。
但燕殊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劇烈的疼痛彷彿整張頭皮都被撕下來,燕清反手去抓他的手,白嫩瘦弱的腳後跟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後退。
燕清很絕望,也很痛苦。從小到大連重一點的話都不會對她說的燕殊,現在扯著頭發抓住了她。
他一隻手臂攔腰抱住燕清,把她帶回了床上。
燕清坐在床上,他跪在床下,雙手捧著燕清的臉,強迫她看著他的臉。
可是這個燕殊是陌生的,他眼中神經質一樣的癲狂,嘴角陰鬱的微笑,讓人覺得他是個下一秒就會殘忍殺了她的變態殺人狂。
“你想去哪裡?想去找誰?”連他的聲音也像刀鋸切割的聲音一樣難聽。
燕清像一個木偶,呆滯的問他:“你不能變回去嗎?我想要以前的燕殊。”
“我變回去你就會愛我了嗎?”飽經滄桑的一句話。
兩行眼淚還是從燕清眼眶中流了下來,她說:“我接受不了。”
“哥,這個世界都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嗯。是我在強迫你。”他點了點頭,堅定的絕不回頭。
燕清哭得渾身發抖,“如果我嫁給彆人了呢?如果我結婚了你還是這樣嗎?我……我已經答應嫁給霍景融了。”
他笑得很溫柔,慢慢握住燕清的手,把一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刀遞到燕清手裡。
他帶著燕清的手握住那把刀,對準自己的胸口,“那你先把我殺了。”他的手用力,刀真的紮了進去。
鋒利的刀和脆弱的肉體,像割開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劃開麵板,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流出來。
曾經她對霍景融都下不去手,眼前這個人是燕殊,她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他彷彿不痛一樣,刀口越紮越深,燕清害怕得全身脫力,抖著嗓子叫他停下,“停……停下!”
“我害怕,彆嚇我!嗚嗚嗚……”她用力閉上眼,絕望的哭著大喊。
燕殊停下了,摸著她滿是淚水的臉,親了親她濕漉漉顫抖的眼睛,“彆哭。”
燕清手忙腳亂的找醫藥箱,但是傷口真的太深止不住血,而燕殊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恐懼攫取了她的呼吸,她好像要窒息一般瘋狂的大口喘氣。
燕殊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心裡異常的平靜和舒坦,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抱住她,“彆怕,我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