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束縛
**到後半夜燕清已經昏睡過去,霍景融射了三次纔算饜足。
抽出裹滿精液**的性器,剛射完精的**還處在堅硬亢奮的狀態。
粉嫩的穴被**得顏色深紅,合不攏的穴口不斷流出濃白的精液。
霍景融將她香軟的身體撈起抱在懷裡,去浴室清理。射得太深,弄不出來的精液就留在裡麵。
至於她懷孕這個問題,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腹部,他覺得或許有一個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燕清早上醒來,手下是男人結實壯碩的胸膛,而下體更是難受的含著男人的性器睡了一個晚上。
擡高身體想把男人的性器拔出來,驚醒了男人的後果就是又被按著操了一頓。
車停在校門口,燕清被迫和霍景融交換了一個火熱的深吻,纔得到放行的許可。
趕回宿舍,林朵睡在床上。她叫醒她,林朵先是有些迷糊然後如夢初醒般兩手抓住燕清的肩膀,擔心的問:“你沒事吧?昨天那些人好可怕,他們沒見到你就把我迷暈了帶走。”
燕清鼻腔酸澀想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艱難的開口:“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沒事,我能解決。就是傷害到你我感到很抱歉。”
燕清不想多說,林朵害怕多問一句都是對她的二次傷害,“阿清,如果遇到困難解決不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可能能力有限,但能幫的我一定儘我最大的努力。”
“彆瞎想,你忘了我哥了。他纔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好啦,真的就是小麻煩。”燕清語氣輕鬆,好像事情真的如她所說那樣簡單,如果她嘴角的笑意不那麼僵硬的話。
獨自去舞蹈室練舞,昨天的狀態不好,今天的狀態更糟。時間又非常緊迫,燕清一邊換練舞服一邊哭,她真的要被逼瘋了。
一個動作做十次、三十次都做不好。膝蓋磕破了,腿上手臂上青青紫紫,疼痛無窮無儘的折磨著她。
晚上,霍景融陰魂不散的來找她,成為了壓倒燕清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接她去吃飯,到酒店後從通道直通包廂,他們剛坐下就開始上菜。
沉默的用晚餐,燕清發現他居然理所當然的帶著她去公寓,而不是送她回學校。
燕清沒有下車,垂眸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手,指節上還有今天練舞磕傷的淤青。
“我今晚可以回宿舍嗎?”
霍景融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姿態閒適放鬆。他從後視鏡裡看她,薄唇輕啟:“從今天開始,你以後搬到這裡住,很方便。”
方便?燕清皺眉,方便什麼?方便他**她?還是方便她上下學?
“這個學期隻有最後一週時間,沒有必要。”
他低沈的聲音不容拒絕,“有必要。”
燕清攥緊拳頭,忍耐著說:“這周不行,我有期末考試,我需要時間準備考試。”
“不考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好成績。”
燕清認為,這是對她人格的一場**裸的侮辱。她不需要考試,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對他而言,她隻要乖乖聽話給他**就夠了。
忍到渾身輕顫,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為什麼要在我的底線上不斷踐踏?舞蹈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可以稍微尊重我一下嗎?”
燕清擡起了頭,眼神空洞的直視前方。沒有了情緒起伏,此刻在他眼中她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精緻玩偶。
霍景融擰眉,久違的失控感湧上來。略顯粗暴的抓住她的脖子,侵略性的撕咬深吻。
暈黃的燈光落在車內交頸糾纏的兩人身上,接吻的“嘖嘖”水聲和動情的喘息都在訴說兩人的親密故事。
但失控感沒有消失,儘管他正抱著她擁吻。
霍景融鬆開她,兩人坐在車內各自思考著不同的東西。明明有最親密的關係,卻仍然距離千尺。
燕清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沒有阻止,注視著她的背影。
霍景融確實讓她走了,可路上她收到他的簡訊,他要她每天晚上陪他吃飯。
嗬!燕清笑容苦澀,他總是要想儘辦法束縛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