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門來強製愛 不喜歡折中
霍景融說到做到,接下來的日子裡,燕清一天不聽話,那她就一天乖乖被他壓在床上操。
臥室裡被他裝上了大量的鏡子,他不分白天黑夜,隻要他想聽的話沒有從她嘴裡聽見,他就掰開她的兩條腿讓她張開腿心迎接他的**弄。
粗硬的性器在穴裡大肆進出頂撞,他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看鏡子裡兩人緊緊交纏的模樣。猙獰的**拔出一大根隻留一個龜頭含在穴口,他按壓著她的腹部狠狠撞進去。
“啊啊啊!”燕清痛苦的尖叫,覺得自己要被他貫穿**爛了,他的手壓在肚子被性器**得凸起的位置上,讓她難受得後背冒起細細密密的汗珠。
霍景融讓她看鏡子裡兩人交合的樣子,身後“啪啪啪”不斷地撞擊聲在臥室內久久回蕩,不管是糜爛色情的聲音還是眼前淫亂交合的畫麵,都在不斷撕扯燕清的神經。
不聽話的小貓,捨不得罵也捨不得打,那就扔到床上**,總歸他在床上的手段不算少。
在臥室裡**得她肚子“咕咕”叫,他一邊側頭吻她的臉,一邊笑著從她身體裡退出來。
麵對麵將她抱在懷裡,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白嫩的雙腿纏在結實的腰部。以麵對麵摟抱的姿勢,性器插進穴裡。他抱著她去樓下餐廳,走動間重力的作用下,紅腫的腿心重重的坐在粗大的一根**上。
餐廳裡,男人慢條斯理的喂她吃飯,下麵雞巴也喂進饑渴蠕動的肉穴。**了這麼久,下麵的小洞到了見到**就會流水的程度。
燕清被撞得上下起伏,含著眼淚慢慢吞嚥男人喂過來的飯菜。等她吃飽了,他還要把她壓在餐桌上射一次才夠。
肚子裡灌滿的精液漲得難受,燕清也分不清那種飽脹感到底是因為吃飽了還是因為被男人的精液灌滿了。
這棟房子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成為了他們歡愛的地點,他有時將她抱到院子裡,鋪張毯子在地上將她壓在花叢中就**乾起來。有時也會坐在藤椅上,一邊晃蕩藤椅一邊**她。
院子是一個露天的場合,在這樣的地方燕清總是放不開下麵會咬得特彆緊。霍景融一邊喘著粗氣讓她放鬆,一邊擡高她的臀部卵蛋撞得她的腿心“啪啪啪”作響。
工作需要不得不回公司處理,他也會把她當作隨身掛件一般帶在身邊。在車裡**她,在辦公室裡**她,隻要他想,任何地點都可以成為他們做愛的地方。
沈溺於情愛中的兩人在潛移默化中一點點變化,霍景融一直都對她愛不釋手,在這一段相濡以沫的情愛後對她更加欲罷不能。而燕清是真的怕了,不僅僅是身體上被他**得連骨頭都發軟,每天睜眼看見鏡子裡兩人交纏的身體,聽見二人做愛時發出的曖昧聲音,她在精神上慢慢淪陷屈服。
這和那段被燕殊用藥物控製的時間相似,但不同的地方是他總是讓她保持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用**控製她,讓她在清醒的時候躺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給她更多。\\t
燕清看著伏在自己身上不斷聳動的男人,清楚的認識到,霍景融對他而言是一個代表著強權的符號,是她無法反抗的符號,霍景融可以隨心所欲對她強取豪奪。
以前燕清堅持正義一定會壓倒邪惡,但是法律並沒有將罪犯繩之以法。如果法律做不到,那她就自己親手執劍,可是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強大,她拿著刀也根本做不到親手殺一個人。
而霍景融是極端的,他不喜歡折中,那她能怎麼做呢?其實很悲哀,她一直都沒有選擇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