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請叫我首長,我太想進步了 第78章 專打不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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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讓蘇武內心頗為不悅,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安湖礦業能源(投資)集團副總經理穀躍進。
穀躍進這名字,一聽就有年代氣息,也能猜出大概是哪一年生人。
他臉上橫肉在跳,寫著不屑和敵視。
蘇武回望了他一眼,瞬間氣氛緊張了起來。
這一下,蘇武的心裡有了底,果然,主人旁邊的狗急了,要過來給主人示威了!
齜牙的狗必須要打!而且要痛打!
蘇武麵無表情的繼續說:“我已經說過了,我胃出血了,不能喝太多酒!”
穀躍進有些戲謔的口氣又問;“真的假的呀?”
那意思就是不相信,問蘇武到底是真胃出血還是假胃出血了?
蘇武裝作不懂的樣子,看著穀躍進不鹹不淡的說出六個字;
“什麼真的假的?”
此時的蘇武鋒芒畢露,作為在這之中級彆最低的官員,本應該是態度謙和有佳;可此刻的蘇武變得些許跋扈;
花店女老闆譚竺有些懵了,她原來是西莞市的高階技師,幾年前,徐靜宇去談生意,花了大價錢把她挖了過來,後來又送給了秦克山。
送給了秦克山後,秦克山為她開了個花店,有一些私人飯局的時候就帶著她到處陪酒!
但是很少碰到不給麵子的。
今天這個蘇武是讓她開了眼界,不但無視她,還對安湖礦業能源集團的副總如此不屑。
真是牛b他媽給牛b開門,牛b到家了!
酒桌上,一眾人也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這也太不拿我們這些人當回事了,你蘇武也太狂了吧?
蘇武站起身來,主動看向主位上的李宏偉;
這裡級彆最高級彆的就是李宏偉了,區委副書記,處級乾部,所以,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他直言道:“李書記,我確實是不能連續喝酒,已經有胃出血了!”
李宏偉聽著眉頭緊皺,神色浮現出一絲不悅;
蘇武雖然是副科級,說的胃出血也是假話,但他知道,市公安局局長靳東來就是他最主要的後台之一。
靳東來也是正處級,但不同的是自己隻是福山區的三把手。
而靳東來現在是錦溪市的能人,提名副市長、成為副廳級乾部是板上釘釘的事;
更重要的,靳東來比自己還要年輕,將來在仕途上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政法委書記劉春林也視靳東來為自己人。
所以,就是市委常委們,都要給靳東來幾分麵子。
而靳東來力主提拔蘇武,是不是因為蘇武救了曾經掛職過的李副書記女兒?
這一切他不得而知,曾經的李子濤副書記,現任的部委某司司長,是他一直想攀關係認識,極力巴結的人。
李子濤副書記老家和他一樣,都是安東縣大東溝人,為此,也不知道往上翻了多少代,查了多少家族譜;
最終追到道光年間了.......,算是把關係捋清楚了,找到了一點血緣關係。
李宏偉爺爺的太爺爺的和李子濤書記太爺爺的爺爺是堂兄弟關係!
但這份親屬關係冇有得到李子濤書記的認同.
他想搭上關係,可是直到李子濤離開錦溪,始終冇有他的機會。
這姓蘇的這麼狂,想必是和李子濤關係莫逆啊。
更何況人家說了自己胃出血不能喝,再強迫,要是真出了事兒也不好。
於是,他便充當了一個和藹的老好人,“算了算了,既然小蘇局長說自己已經胃出血不能喝,那就不喝吧。”
作為領導,他的臉色冇有太多明顯的變化,這是他這個級彆必備的素質。
魯玉和白潔就靜靜地看著一切,特彆是魯玉,似乎是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眾人在表演。
見情緒稍微有點緩和,她有些不滿的說:
“各位福山區和安湖集團的領導,我們今天來還是為了安湖煤礦的事情。這幾天,特彆是昨天下午出來的事兒,我們差點就都被人打死在三豐村了。”
“這件事情是三豐村那些人不懂事,我已經把他們狠狠的罵了一頓,我心裡也覺得很過意不去。”
徐靜宇說著主動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一副誠懇的樣子又說;
“魯記者,昨天的事是我約束手下不利,不知道是你和蘇局帶人到村裡來,我替我手下管教不嚴自罰一杯!”
說著,一仰脖,一飲而儘。
魯玉欣賞著徐靜宇的表演:“徐董事長,三豐村的問題是拐賣了女大學生,非法拘禁,涉嫌強姦,這不是村民懂不懂事的問題!”
魯玉一向是咄咄逼人的態勢,這一下就算戳到對方痛點了。
徐靜宇馬上就是一副特彆驚訝的表情:
“你說什麼?非法拘禁,涉嫌強姦?這怎麼可能呢?我昨天瞭解到了,是那個叫肖雨寒的女大學生在網上聊天他們認識的,也見過麵,隻不過是後期後悔了,這最多是兩個人談對象不到一塊去吧!”
“冇錯,他們是在網上認識的,qq裡網名叫‘六塊錢麻辣燙’的是李老四的大兒子,見麵也是他大兒子,但是到了三豐村,晚上就換成了他二兒子二孬,肖雨寒要走,又被攔住,這不是非法拘禁和強姦是什麼?”
魯玉一連串的質問,讓徐靜宇不好回答。
他當然知道內情,但肯定不願意承認,反過來就問蘇武:
“蘇副局長,那女孩說是強姦了嗎?”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蘇武也冇法回答。
因為他不掌握實際證據,更何況,當初同意魯玉進村純粹是為了掩護沈正陽三人小組的。
於是,他淡淡的說;
“這件事情我已經彙報給了主持公安局工作的陳偉政委了,事件調查應該以分局刑偵大隊偵查為主,我們當時突入三豐村,是為了早點救下那個女孩。”
就在這困境之中。
穀躍進就像是澆了大糞的莊稼一樣,不知死活的站了起來;
“要我說,就這事壓根不用勞煩魯大記者和蘇副局長,給我們打個電話,人就給你們送過去了,也用不著惹出這些麻煩事。”
他說著端著酒杯和分酒器來到了蘇武身邊,
“蘇局,這事我們雙方都有責任,我喝三個,你喝一個就行。”
魯玉見穀躍進橫插一杠子,故意把水攪渾,很為不滿。
這時,宣傳部的白潔拉著魯玉小聲說:
“魯記者,這有些情況你可能不瞭解,這農村地區的情況非常複雜!”
......
穀躍進連著自斟自飲兩杯,他那比胸口還高三公分的大肚子似乎在告訴蘇武,我的酒量好的很!三杯換你一杯都冇問題!
我現在逼著你喝,你姓蘇的喝不喝?
蘇武看了他一眼,擰開礦泉水瓶,正要往杯子裡倒了一點礦泉水,手卻被穀躍進按住了。
穀躍進嘴裡不客氣;
“一個大老爺們兒喝酒就喝酒,在整個錦溪,我們安湖礦業能源集團敬的酒還冇有人不喝呢?
我喝三杯你喝一杯都不喝,是不是不給我大哥麵子?識相的,把酒杯端起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穀躍進重點強調了吃罰酒。
可有句話說得好,叫不打勤也不打懶,專打你這個不長眼的!
姓穀的就是這麼一個捱揍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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