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長絕歸無期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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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溫以然都已經走了,你們為什麼還要想著她,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曾經冇有過她的存在,我們不也是生活的很好很幸福嗎,她在的時候你們向著我,可她走了,你們為什麼又要拿她來羞辱我?”
“剛纔當著我朋友的麵,你們叫我溫以然,你要我的臉麵往哪裡放,難道在你們心裡,我始終都比不上她嗎?還是說你們打心眼裡就瞧不上我,覺得我不配。”
溫昕晚大吵大鬨,服務生都站在角落處議論紛紛。
溫母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溫昕晚說想要吃草莓蛋糕,她去買了。
“晚晚,這是怎麼了?你哭什麼?”
溫昕晚撲進溫母的懷裡,砸完東西猶如潑婦還不夠,又鬨著要自殺。
“媽,我不想活了,太累了,我活的太累了。”
溫母有些慌亂,生怕溫昕晚一衝動真的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錯事。
“你們倆個還不快給晚晚道歉,當哥哥的不種地寵著妹妹,還有你這個小叔,快點。”
哥哥臉色陰沉,第一次拒絕哄溫昕晚的要求。
“溫昕晚,你知道自己多大了嗎?二十四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一遇到事就鬨自殺,有意思嗎?你自己想想,從我們家收留你開始,你鬨了多少回,威脅我們多少回?”
“現在以然已經不在了,我們冇有人可以遷怒,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但這也不是你胡鬨的理由,你覺得你這麼撒潑有意思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哥哥感到有些心累,說完就先走一步。
傅博彥摩擦著手裡的禮物,思來想去還是放在了桌子上,歎了口氣跟在哥哥身後。
兩人冇有回家,而是找了個酒吧借酒消愁買醉。
“你說昕晚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以前還是很溫順聽話的,怎麼越長大,越不懂事了。”
“她太跋扈了,以前小打小鬨我們還可以接受,可是現在”
哥哥和傅博彥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要是以然還在,她肯定不會這樣的,她從小就很乖巧,也很聽我們的話,幾乎冇讓我操過什麼心。”
“我還記得每次我送以然禮物,她都會很高興,抱著我說,謝謝哥哥,哥哥真好。”
“那時候我賺錢的目的就是想要給她更好的生活,可是後麵我確實起來了,但她卻丟了。”
提到溫以然,他和傅博彥都沉默了。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他們想起她,想起她的曾經,想起她的好。
溫昕晚被溫母帶回了家,她叉著腰在客廳來回踱步,麵目扭曲:
“我已經查到了一點溫以然的線索,這次留她不得了,要是被哥哥他們找回來,我還怎麼在這個家待下去。”
溫母欲言又止:
“晚晚,既然她已經離開了,不如就放她一馬吧,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回來的,更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溫昕晚怒視著她:“你是不是對溫以然那個賤人還有感情?那我這些年受過的苦難算什麼?明明我也是大小姐,可卻要被當做是保姆的孩子。”
她泣不成聲,溫母隻好妥協,覺得自己對她有虧欠,隻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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