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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京圈太子爺沖喜後,我靠龍鳳胎萌寶閃耀全 第17章 『一些零星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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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姨露出一抹精明的笑,眼角的紋路都透著熟稔:“哎呀,姨懂嘞懂嘞,你倆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做啊,這小姑娘長的真乖。”

楊慕心還沒從剛才的窘迫裡緩過來,臉頰的緋紅沒完全褪去,她輕輕拍了下陳江漓的手臂,想把那股熱意拍散些。

“對了,王予那件事,我已經有些眉目了,壞人總該得到應有的懲罰。”陳江漓說這話時,眉峰皺得很深,眼底是不容錯辯的認真。

“會的,惡人自有天收。”楊慕心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篤定。

“今天……不,前幾天,程辭懷還向我炫耀他新得的小皮筋”陳江漓微低著頭,目光落在鞋尖上,聲音輕得像羽毛“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楊慕心瞬間明白過來,學著他平時那副調調,挑了下眉:“所以呢?”

陳江漓被她這語氣衝得腦子一熱,猛地抬頭看向傘邊滑落的雨水,抿了抿嘴,耳根悄悄紅了:“沒什麼啦,就是……覺得挺好看的……”

楊慕心被他這模樣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她攤開手,掌心裡是個粉嫩嫩的皮筋,在燈光下晃了晃:“我這隻有個粉色的,不知道某個‘傲嬌鬼’要不要。”

陳江漓瞥了一眼,那款式和程辭懷手腕上的是同一款。

他伸手想去拿,卻被一隻白皙的手輕輕攔住“想要可以,不過得拿東西和我換才行,我可不做虧本買賣。”楊慕心笑得眉眼彎彎。

“姑娘,你有沒有忌口?”江姨在灶台邊忙活著,抽空回頭問了一句。

“我不吃蔥、香菜,也不吃辣”楊慕心朝著江姨回應。

一轉頭,楊慕心忽然覺得手上輕了不少。

她低頭一看,那根粉粉的小皮筋已經不見了蹤影。

再抬眼,就看見陳江漓正壞笑著看她。

“你!”楊慕心伸手想去搶,“你作弊!作弊!”

“怎麼,規則也沒說不讓人搶啊。”

“反正就是不可以!”

陳江漓莞爾一笑,把一碗剛出鍋的烤冷麵拿到她麵前,眉眼帶笑:“呐,拿這個和你換,成不?”

“這還差不多”楊慕心笑著拿起了叉子。

雨還沒停,陳江漓撐開傘,和楊慕心一起漫步在雨夜中。

這次,傘柄被他握得穩穩的,傘下的空間,悄悄向她那邊傾斜了許多……

傘柄似乎多了些重量,那是兩人手指不經意觸碰時,傳遞過來的溫意。

兩人的步伐很慢,曖昧的氛圍在雨夜中不斷攀升。

楊慕心的手搭在褲邊,時不時抬頭偷看陳江漓。

他白皙的麵板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清透,好看的眉眼讓她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偶爾兩人的手指不經意交疊,能感受到彼此指尖的溫度,陳江漓嘴角的笑意就沒斷過,一看就心情極好。

楊慕心晃了晃兩人交握的手,像在蕩鞦韆一般,心裡悄悄想。

這場雨要是永遠不停就好了。

~

菱城一家黑網咖內,煙霧繚繞。

“放q放q放q,他媽的徐曉,你q呢!又輸了!操!”王予砸了下鍵盤,語氣煩躁。

“不打了,抽根煙”王予從口袋裡摸出煙點上,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網咖裡全是煙味,他揮了揮手,眼中滿是不耐:“你怎麼回事?狀態這麼差,輸這麼多把”

徐曉摘下耳機,喝了一口泡麵湯,含糊道:“不好意思啊予哥,最近…那什麼看多了,有點跟不上節奏了”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王予吸了口煙,歎了口氣:“算了算了,不玩了,出去吃燒烤”

徐曉應了一聲,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隻有他手中的手機還在不斷亮屏、閃爍,像是有什麼秘密。

週末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陳江漓陪陳藜枳到寢室樓下後又去了新開的小賣部。

店裡的擺設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很多零食的包裝上都印著“失意集團”的標誌。

陳奕捐的?難道程辭懷說的臥虎藏龍是他?…作者沒告訴自己有這橋段啊……

最後他買了一份水果撈,覺得新奇,便順手買了兩份——哪怕他已經很飽了,反正要是怕浪費了,就送給誠哥唄。

“江漓!你可算來了!快借我抄抄英語作業,我快被李詩詩逼瘋了!”薛世湖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

陳江漓放下包,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沒寫”

“那你晚上不活了?李詩詩說的的‘酷刑’你忘了?我可不想抄五十篇作文!救命啊江少!”薛世湖抱著陳江漓的手臂不撒手。

“得得得,離晚自習還有一個小時,保證你‘死不了’,行了吧?”陳江漓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無奈地說。

“行!江少我愛你!改天請你喝紅豆奶茶!”薛世湖立刻換了副諂媚的嘴臉。

“誒?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紅豆奶茶?”陳江漓微微眯起眼,覺得有些奇怪。

“是陳藜枳說的呀”薛世湖笑嘻嘻地回答。

陳江漓更驚訝了:“你還認識陳藜枳?!”

“對啊,通過吳宏楊認識的”薛世湖解釋道

通過吳宏楊認識的?……

“行,彆再重新整理我的認知了,滾吧”陳江漓揉了揉眉心,心裡越發覺得奇怪,陳藜枳怎麼會和吳宏楊扯上關係。

細細想來吳宏楊是那種成績頂尖、熱衷古典文學的六邊形戰士,和自己這種偏科生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他性格開朗,能屈能伸,還有著讓不少女生羨慕的好麵板,是很受女生歡迎的那一型。

那他和陳藜枳有交集好像也不奇怪,反正隻要不是談戀愛就好,陳江漓暗自琢磨著。

印象裡,陳藜枳隻談過一次戀愛,那時候還是在初二,陳江漓參加完一個晚會回教室,聽見同桌在說陳藜枳的事,他好奇地湊過去,竟意外得知了陳藜枳在小樹林約會的訊息。

當時他腦子一熱,立刻衝了過去,果然看見兩人手牽手。

那個男生的臉很熟悉,是年級前三、常在台上演講的那種。

陳江漓二話不說就衝上去給了那男生一拳,還罰了陳藜枳一個月的禁閉,至於那個男生,雖然成績好但家裡很窮,陳江漓給了他五十萬當作補償——畢竟是他先動的手。

後來那男生轉了學,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生活,後來謠言怎麼傳的,他也沒管了。

一陣淡淡的香味飄過來,陳江漓甩了甩頭,不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程辭懷正在旁邊吃麻辣燙,他走過去,搶過程辭懷的筷子,撈起一個丸子就往嘴裡送。

麻辣的湯汁在舌尖爆開,燙得他直吸氣。

“我靠陳江漓!我晚飯!你要不要臉!”程辭懷急衝衝地搶回筷子的控製權,一臉控訴。

~

陳江漓拿著兩本作業本站在三班教室門口,掏出手機發訊息。

過了半晌,一個女生才走出來,她抿著嘴,笑著調侃:“江少,站在門口還發訊息呢?”

那女生的聲音淡淡的,卻十分好聽,像初夏的風拂過樹葉。

她的麵容如清晨的珠露般清新,細膩的麵板在燈光下顯得光滑細膩,她披著散發,戴著用來抵抗顏值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像是剛洗過頭發,她唇角輕啟,帶著淺笑看向陳江漓。

“劉吟霖,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陳江漓懶懶地抬眼,看向劉吟霖。

劉吟霖輕笑出聲,像是沒聽見他的話,隻催促道:“拿來”

她接過陳江漓手上的作業本,靠在門框上,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江少,不然我也坐不上主席的位置,就當我欠你一份人情”

陳江漓雙手插兜,語氣懶洋洋的“你欠我的人情不少,也沒見你還過,至於主席的位置,你就心安理得地坐著,幫我寫幾本作業不算什麼吧?”

劉吟霖勾起嘴角,無奈地搖搖頭:“還是改不了不愛寫作業的毛病”話鋒一轉,她的手指摩挲著作業本,眼神變得有些深意“你準備什麼時候接手你父親的事?”

“還要幾年,我想先出國看看”陳江漓語氣平淡地回應,臉上沒什麼表情,“怎麼,這學校已經沒有你感興趣的事了?”

“以前和你同班還挺好玩,現在嘛……他們智商太低,我瞧不上眼”劉吟霖的聲音絲毫不避諱,就算被人聽見,她也絲毫不在意。

“沒有男生追你?”陳江漓從口袋裡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順手遞了一顆給劉吟霖。

“有又怎樣?”劉吟霖白了他一眼“你呀你,整天擺著個苦瓜臉,卻喜歡吃這麼甜的東西,真搞不懂你”她拆開糖紙,把奶糖放進了嘴裡

陳江漓無意識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週末陪我出去玩?”劉吟霖發出邀約。

“談戀愛了,自己玩去”陳江漓轉身就走。

劉吟霖抓了抓頭發,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喂!陳江漓!我話還沒說完呢!”

陳江漓對身後的喊聲渾然不覺,腳步都沒慢半分。

竟然認識她已經十六年了嗎,陳江漓都沒什麼感覺,心理學家說,如果人和人的友誼持續超過了七年,那便會持續一輩子,但陳江漓可不想和那個瘋女人當一輩子朋友,雖然那樣好像也不錯。

~

“同學,同學?”一陣動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季顏顏回過頭,對上了一雙清澈好看的眼眸,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劉吟霖輕笑一聲,將一本作業本遞過來:“能幫我把這個給陳江漓嗎?”

季顏顏愣了一下,眼前的女生太過好看,讓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劉吟霖又輕聲叫了她一遍,她纔回過神,有些慌張地接過作業本。

“顏顏,你怎麼還沒好?清清還在等你要作業呢”陳藜枳從後門走出來,看到門口的人,驚喜地眨了眨眼,“吟霖姐?你怎麼在這?”

劉吟霖笑著打了個招呼:“幫我把這個作業本給你哥”

“你怎麼又幫我哥寫作業啊?”陳藜枳接過作業本,和劉吟霖熟稔地聊了起來。

“大人的事,小孩彆管”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季顏站在一旁,不敢說話,隻是時不時偷偷看向劉吟霖,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臉也莫名地紅了。

陳藜枳注意到她的侷促,連忙結束了和劉吟霖的對話。

“麻煩你幫我給我哥送過去好嗎?我還要去老潘辦公室先走了”陳藜枳對季顏顏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副班長是忙哈”季顏顏嘀咕著。

“陳江漓,你的作業本”季顏顏將作業本遞過去。

陳江漓抬頭,看了她一眼,道了聲謝“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季顏顏腳步一頓,心臟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誒?我嗎?我…叫季顏顏”

等她回過神,已經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少,我靠,有美女給你送作業誒,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四哥用胳膊肘碰了碰陳江漓,笑著打趣。

但季顏顏已經聽不清了,心裡像是有很多情緒摻雜在一起,讓她心神不寧,隻能低著頭,假裝認真地看著課本……

小劇場。

徐曉跪在我麵前時,我知道遊戲開始了。

他妹妹的命攥在我手裡,而他要親手把王予送進地獄。

甚至。

死不瞑目。

來自陳江漓的內心獨白---

天台風很大,徐曉站在邊緣對我笑:“陳江漓,我妹的醫療費...”

我晃著紅酒點頭。

“不止醫療費,我再給你一百萬,我隻要他死。”

雨下得像是要把整座城市淹沒。

陳江漓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指尖夾著一根金色的鋼筆,樓下街道上彙聚的霓虹光暈,在水窪裡扭曲、變形。

他喜歡這種天氣,暴雨能衝刷掉很多東西,包括聲音,也包括一些不那麼重要的痕跡。

門被輕輕敲響,三下,帶著一種認命般的克製。

“進。”

徐曉推門進來,身上還帶著室外的濕冷寒氣。

他走到辦公室中央,那片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沒有任何猶豫,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蓋撞擊地麵的聲音悶而沉。

陳江漓緩緩轉過身,視線落在徐曉低垂的頭頂。

發絲被雨水打濕,幾縷黏在額前,顯得狼狽,卻又有一種孤注一擲的脆弱美感。

遊戲,開始了。

陳江漓踱步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知道你會回來找我的,人,都是要生活的,你說對嗎”

“對…江少對不起…我錯了…”徐曉的聲音乾澀,像是砂紙摩擦過喉嚨,“我……需要錢,求求你…”

陳江漓享受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也總是需要一點耐心去品味前奏。

徐曉抬起頭,眼眶是紅的,但眼神裡已經沒了上次的掙紮和祈求,隻剩下一種被榨乾後的死寂。“我妹妹……手術不能再拖了。”

“嗯。”陳江漓淡淡應了一聲,伸手,用指尖拂開徐曉額前濕冷的發,動作堪稱溫柔,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所以呢?”

徐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避開他的觸碰,目光垂向地毯繁複的花紋:“王予交給我就好……我有很多辦法…都能置他於死地。”他停頓了一下,幾乎耗儘了全身力氣,才吐出後半句,“我和他玩了好多年了…他信我。”

最後三個字,輕得像歎息,卻帶著血的味道。

陳江漓笑了。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俯下身,手掌溫熱地貼上徐曉冰涼的後頸,感受著那細微的、無法自控的顫抖。

“證明給我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徐曉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陰影。

第二天深夜,學校天台。

鹹腥的風裹挾著鐵鏽的味道,遠處城市的燈火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光景。

廢棄的桌椅退成山像巨獸的骸骨,雜亂地堆疊著,投下大片濃重的陰影。

一切都在寂靜中發生,快得如同按下了快進鍵。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著。

徐曉為了顯得真實。

用了最絕望的。

毫無退路的辦法。

裝同。

天台的風很大,呼嘯著穿過城市的水泥森林,吹得人衣袂翻飛,站立不穩。

陳江漓到的時候。

徐曉已經摔的不成樣子。

可是王予呢?

陳江漓看到徐曉的嘴角,甚至扯出了一個極淡、極破碎的笑意。

“陳江漓,”他的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散,“我妹妹的醫療費……”

這句話還在陳江漓腦海中回響。

陳江漓頷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然後把空杯隨手放在旁邊一個廢棄的水泥墩上。“打到你妹卡上了,手術我也會安排,你可以安心的走。”他的語氣平靜,像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

一直到天台大門,有一串泥濘的腳印。

跑了?

陳江漓想著。

正好。

和王元一起一網打儘好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做,會是錯的嗎?

陳江漓站在原地,沒有動。

風更大了,吹得他西裝外套緊貼在身上。

他看著徐曉消失的地方,腦海裡毫無征兆地閃過幾天前的畫麵。

也是這樣一個陰冷的夏天。

在那個肮臟狹窄的後巷,他拿著棍棒砸向自己的後背。

真遺憾啊。

陳江漓輕輕咂了一下嘴,彷彿在回味剛才那杯紅酒的餘韻。

惹我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他轉身,朝天台入口走去,腳步聲在空曠的樓頂顯得格外清晰。

真可惜。

我從來不心慈手軟。

該死,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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