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男友命令我與兔子賽跑後,他們悔瘋了 第1卷 第10章 哄我,你剛惹到我了
離開舞房的時候,外麵天已經黑了。
“初棠,這麼晚還出去?”
在校門口偶遇書法社社長溫棲凜。
大二法律生。
新生開學時,幫慕初棠拎過行李送到宿舍。
慕初棠心虛的低下頭:“是的學長,我臨時有些事需要出去一趟。”
溫棲凜做完家教回來也不覺得疲憊,神采奕奕。
叮囑道:
“女孩子在外麵千萬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遇上困難打電話找我。”
“謝謝。”
目送人離開。
溫棲凜發現慕初棠走路姿勢很怪異,好像腿根很疼?
轉念一想。
她是舞蹈生。
經常劈叉撕腿,疼也正常。
回到雲檀彆墅是晚上十一點多。
客廳漆黑。
悄悄用密碼開啟門,在玄關處換好拖鞋,摸黑找不到燈光開關。
“還知道回來?”
身後響起一道陰森男聲。
慕初棠驚叫:“誰!”
慌忙開啟手機電筒的光亮照過去。
套著深色睡袍的男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麵容陰沉,渾身散發壓迫感。
慕初棠僵住。
即便做過世上最親密的事,她依舊害怕他,尤其怕和他獨處,隱隱有一種被神經病瘋子黏上了甩不掉的危機感。
“墨少這麼晚不睡覺?”
薄傾墨眼神恨不得將她淩遲:“你最好有合理的晚歸理由。”
“練舞忘了時間。”
慕初棠說完開啟客廳大燈,水晶吊燈瞬間照亮每一個角落。
薄傾墨上前扣住她的腰,貼近脖頸聞到男士香水味,唇角扯出譏笑:“和小白臉練雙人舞?”
慕初棠很累。
回來又被當犯人審問,心情不爽的反問:“墨少能腳踏兩隻船,我為什麼不行?”
薄傾墨挑起她下顎迫使她抬頭直視他:“我可以,你不行。”
“雙標。仗著家族權勢和生理優勢欺負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
“算你男人。”
“你不配!”
一身牙尖嘴利的叛逆勁,欠管教。
男人身形籠罩過去,扛起人扔到沙發上欺身壓住:“需要我用實際行動證明?”
慕初棠驚恐,態度瞬間軟和下來,輕聲討好:“不用不用,你是男人,我深知你非常男人……”
“變臉速度如此快?”薄傾墨掐住細腰欣賞身下人的花容失色:“乖點,我脾氣差,忤逆我,吃苦的是你。”
“嗯嗯,我知道了。”
“哄我。”
“嗯?”
“你剛惹到我了。”
“……”
他是小孩麼還要哄?
慕初棠單身多年,極少接觸異性,更彆說哄了,安慰人都不會。
細白雙手柔弱無骨,小幅度的推搡男人寬闊肩膀,試探問:“墨少想怎麼個哄法?”
“脫光。”
“這裡可是客廳!”
薄傾墨指尖把玩女孩領口那顆水晶紐扣,輕鬆解開,不經意擦過鎖骨,見她顫栗,一下子來了興致:“有問題?”
“當然有。”慕初棠提醒:“不遠處拐個彎就是唐姨房間,她聽到動靜,一開門就能看到我們……”
“看就看了。”
“!”
他好不要臉。
慕初棠不想在公眾場合,慘得像一隻母狗似的被他玩弄。
“墨少。”
咬唇擠出一汪淚水在眼眶打轉,撲進男人懷裡抽泣,隨著肩膀聳動,滑落衣衫露出半隻香肩。
聽到男人喉嚨翻滾。
這才抬起臉,滿是希冀的卑微央求:“上樓好不好?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