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從擺攤失敗到紅星大佬 第6章
-
要是說出對陳浩南不滿的地方，
就等於同門不和，傳出去不好聽。
“賣給你也一樣！”
陳小保笑嗬嗬地說：“兩毛五！你要收，我所有貨都給你。”
“我要是不收呢？”
靚坤端起架子：“你怎麼辦？貨不就砸手裡了？”
“我怎麼會砸手裡。”
陳小保知道他想壓價，
也不給他機會，笑道：“之前掙的夠多了，這些貨砸就砸了。而且對麵檔口是我的了，到時候就變成咱倆打對台。”
“撲街！”
靚坤被威脅得不爽：“你敢跟我搶？”
大頭擼起袖子：“坤哥！我們好言好語談，你彆亂來。”
靚坤的小身板經不起幾拳，
加上昨天才和陳浩南打過，對方還被大佬b護著去了廟街，
靚坤不想吃這虧，笑著說：“行！兩毛五，你的貨我全要。”
“大頭！點貨！”
陳小保和大頭清點貨物，
數量點清，交給靚坤：“一共兩千五！多出來的送你。”
“數錢！”
靚坤也乾脆點錢。
交易完成，靚坤帶人走了。
陳小保提醒他慈雲山冇多少貨可賣了，該找新地方——比如廟街。
“小保，他這麼容易就忍了？”
大頭覺得靚坤給錢太乾脆，不像他作風。
“他當然不會忍！”
陳小保大概猜到靚坤的打算，
無非是去廟街和陳浩南對著乾，順便透露貨是他低價拿的，
想挑撥陳小保和陳浩南的關係。
可他們本來就不和，有冇有靚坤都一樣，純屬多餘。
“靠！”
大頭急忙說：“我去把貨搶回來，陳浩南他們可是b哥罩的。”
“搶回來乾嘛？”
陳小保攔住他：“b哥悄悄讓陳浩南去賣，就不會主動說。靚坤知道也就知道了。”
大頭撓頭不解：“為什麼？”
“b哥難道願意落個跟手下搶生意的名聲？”
陳小保一語點破。
大頭這才明白過來。
做大哥的，一般不會明著和小弟搶飯碗，
這種麵子，大多數人丟不起，
除非利益夠大。
顯然這幾天的首飾生意還不值得。
空出兩個攤位！
陳小保和大頭各守一個，補了新貨繼續擺攤。
其實賺不了多少，
現在陳小保卡在下一步——他缺足夠渠道把手裡的貨散出去。
如果太急，還容易暴露貨源。
雖然陳小保清楚，自己聯絡的工廠遲早會被髮現，
但能晚一點，總是好的。
“喂！保護費交了冇？”
陳小保正琢磨著怎麼把貨散出去，幾個小混混晃過來，一腳踹在攤位上。
“你們跟誰混的？”
陳小保已經很久冇碰上收保護費的了，還以為是靚坤派來的人。
“我們是紅星**哥的人！”
小混混一臉蠻橫：“趕緊交錢！”
陳小保打量這幾張生麵孔，心裡奇怪怎麼從冇見過。
不過大佬b的名號，一般人不敢亂用。
“去對麵！”
陳小保懶得廢話，指了指大頭的攤位：“老闆在那兒。”
“操！我就是紅星大頭！”
冇多久就聽見大頭不爽地罵：“你們眼睛長哪兒去了？收保護費收到我頭上？誰讓你們來的？”
“大頭哥！對不起！”
“我們是新來的，不認識您。”
聽到這，陳小保才明白為什麼看著眼生。
看來是山雞他們宣傳做得好，又招了一批新人。
這些人不認識陳小保和大頭也正常——招新他們不用親自出麵。
平時在拳館，他倆也隻是在角落裡安靜對練。
除了陳浩南那幾個人會來惹事，其他人一般不會找上門。
“大頭”這名字，這些年輕人倒是聽過，畢竟他出道早，在道上也算有名氣。
“小保！我們這樣乾坐著也太冇勁了！”
大頭剛打發走幾個新人，一臉無聊地走過來，提議：“要不要去廟街轉轉？”
現在兩個攤位的生意都不如從前，就算降價出貨，速度也慢得多。
大頭心裡就動了去廟街的念頭。
“你腦子怎麼轉不過來啊！”
陳小保冇好氣地說：“我們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懂不懂？還擺什麼攤？貨都讓靚坤和陳浩南拚命去賣，我們歇著不好嗎？”
他現在對擺攤已經冇興趣了，做經銷商不是更賺錢？
隻是渠道還冇完全鋪開，目前隻有靚坤和陳浩南在偷偷摸摸地做。
“行了，今天先收攤！”
陳小保動手收拾檔口，說：“先回家，我得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走。”
“好！”
大頭興奮地站起來，說：“小保！你可不能丟下我，你要用錢的話，隻要我有，肯定給你。”
他鐵了心要抱緊陳小保這條大腿。
這半個月賺的錢，比跟著大佬b混三年還多。
當然，他也覺得陳小保真把他當自己人，什麼話都跟他說，連坑大佬b的事都毫無保留。
“何世昌給了你們多少錢？”
“讓你們連我父親都敢背叛？”
陳小保和大頭回家的路上，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質問。
“王鳳儀，現在可不是你父親的天下了。”
“乖乖跟我們走，免得受罪。”
聽這對話，像是某個家族內部的爭鬥。
“小保！我們走吧！”
大頭不在意地說：“你還想聽八卦嗎？”
“不是，”陳小保搖搖頭，腳步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我是打算管一管。”
“小保！你摻和這種爛事乾嘛？”
大頭急忙勸道：“我們回去吧，免得惹一身麻煩。”
他嘴上勸著，腳步卻緊緊跟在陳小保身後。
冇走幾步，兩人就看到對峙的兩方：四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
“真漂亮！”大頭一看到那女人，忍不住驚歎。
陳小保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完美比例？
王鳳儀確實配得上這個詞。
“全興社辦事！”
“閒人滾遠點！”
何世昌手下的阿飛揚起一把西瓜刀。
“這全興社，如今聽王冬的，還是何世昌的？”
陳小保帶笑反問，腳步紋絲不動。
王冬正是王鳳儀的父親。
何世昌既然派人來抓她，王冬恐怕已遭不測。
“操！”阿飛怒喝：“社團內部的事，你算什麼玩意兒？也敢插手？”
“你管我是誰！”
“現在起，她是我要護的人。”
陳小保朝王鳳儀一指，語氣斬釘截鐵：“要麼自己走，要麼被打趴再走。”
太狂了吧！
大頭聽得目瞪口呆。
王鳳儀眼中也掠過一絲驚訝。
她冇料到陳小保會如此直白，竟稱自己是他“看中的人”。
乾脆！
強勢！
“你找死！”
阿飛感覺被戲弄，揮刀直劈。
陳小保早已脫胎換骨，側身一閃，輕鬆避開。
“大頭！上！”
他話音未落，一腳踢飛阿飛手中的刀，欺身逼近。
譚腿如鞭，招招到肉，打得阿飛慘叫不斷。
哢嚓！
一腿落下，竟將阿飛胯骨踢斷。
其餘三人被大頭攔住，無法上前。
陳小保迅速解決阿飛，又接連放倒剩下幾人。
轉眼間，四人全數倒地呻吟。
“小保！你藏得夠深啊！”
大頭驚歎：“早用這腿法，我哪是你的對手？”
“隨便練練罷了。”
陳小保咧嘴一笑，渾不在意。
大頭氣得瞪眼：
“隨便練練？”
“我每次可都認真跟你打的！”
“你這不明擺著讓我難堪嗎？”
他抱怨陳小保留手，又嚷道：“明天非得再跟你過招！”
“行，讓你見識見識。”
陳小保爽快答應。
“多謝兩位相助。”
王鳳儀上前道：“等我
定有重謝。”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陳小保問：“全興社裡還有你能用的人？”
這話戳中王鳳儀痛處。
她冇料到一向順從的何世昌竟會背叛。
若不是她警覺，早已落入對方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有地方去嗎？”
陳小保提議：“要不先跟我走？”
大頭和王鳳儀同時怔住。
不是開玩笑？
剛纔那話是認真的？
“彆擔心，”
陳小保拍胸保證：“我跟何世昌不同，從不強迫人。”
大頭心裡嘀咕：
哥，這話她恐怕難信。
畢竟你剛纔那麼強硬。
“我信你。”
王鳳儀目光清明，答道：“因為你本可以強行帶我走。”
此刻她已無路可退。
陳小保對付何世昌的手下都輕而易舉，要拿捏她一個弱女子更是簡單，根本不需要特意保證什麼。
“聰明！”
陳小保點頭：“我們走。”
原本隻是兩人，一轉眼成了三人並肩。
陳小保和王鳳儀神情自若，走得十分自然。
隻有大頭渾身不自在。
搞什麼？
好像認識很久一樣？
你們怎麼能這麼自然地走在一起？
能不能教教我該怎麼做？
一路走回陳小保的家。
這幾天大頭都借住在這裡。
房子是普通的兩室一廳，但被陳小保收拾得乾淨整齊，完全不像其他古惑仔住處那麼淩亂。
休息的地方，陳小保一向講究。
“你看哪間房順眼，今晚就睡哪間。”
陳小保指著兩間房，確實冇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睡前我們聊聊吧。”
王鳳儀直接在沙發坐下。
大頭覺得她的話有點怪。
聊什麼？
和小保約法三章？
有必要嗎？
大頭還在困惑，陳小保已經坐到王鳳儀身邊問：“你想聊什麼？”
“你打算利用我做什麼？”
王鳳儀專注地看著陳小保，眼中透著機敏的英氣。
配上她臉上的笑容，冇有壓迫感，反而像小女生撒嬌。
讓人忍不住想說實話。
這還用問？
小保的意圖不是很明顯嗎？
大頭更困惑了。
“我需要你的人脈。”
陳小保語氣平淡：“準備散點貨。”
“我不碰粉。”
王鳳儀之所以和何世昌鬨翻，除了父親入獄，還因為她想關掉社團的灰色生意，轉做正經買賣。
這才讓何世昌提前暴露背叛之心。
說完，王鳳儀神情落寞：“以我現在的處境，你覺得我還能有多少人脈？”
“你上麵的人脈是斷了，”
“但下麵的小商小販總還有吧。”
陳小保根本冇打算用她那些高層關係。
他賣首飾用不上。
他更看重的，是王鳳儀這個人。
作為全興社龍頭的獨生女，王鳳儀從小在這樣的環境長大，性格堅毅果斷，內心八麵玲瓏。
很適合做他首飾生意的代言人。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漂亮。
“你需要我做什麼？”
王鳳儀直截了當地問。
陳小保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
“好，我會儘快安排。”
王鳳儀想都冇想就答應了：“要快，還是要隱蔽？”
“都要。”
陳小保很貪心，兩個都想要。
王鳳儀猶豫了一下：“我儘力。”
至於分成的事，她提都冇提，覺得自己還冇資格談。
陳小保自然也冇提。
“小保，她可信嗎？”
大頭躺在床上，仍不太信任剛認識的王鳳儀。
陳小保冇直接回答，反問：“她聰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