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惡租客,她報警說我偷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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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個長期拖欠房租、在屋裡開派對的女人趕了出去。
結果她轉頭就報了警,帶著警察和記者堵在我家門口,哭訴我在她房間裡裝滿了針孔攝像頭。
【就是他!這個房東是個老變態,天天偷看我洗澡換衣服!】
【我找到好幾個攝像頭,全都在對著我的床和浴室!】
【他手裡肯定有我的視頻,我不敢想了,我活不下去了!】
我成了小區裡人人喊打的“偷窺狂魔”。
麵對鏡頭,我什麼都冇說。
這女人怕是不知道,我從國安局反竊聽部門退休才幾年。
她從網上買的那幾個偽裝攝像頭,還是我當年帶隊研發的淘汰產品。
警笛聲混著女人的哭嚎,在我家門口響起。
“就是他!警察同誌,你們看,就是這個老變態!”
我樓下的租客季蔓,正指著我哭得淒慘。
她身前圍著一群記者,幾乎把鏡頭懟到我臉上。
“我不過是晚交了幾天房租,他就把我東西全扔了出來!”
“我回去收拾東西,才發現臥室、浴室到處都是他裝的攝像頭!”
“我一個女孩子自己住,我不敢想他到底拍了多少東西”
她說著,就癱倒在地上。
周圍的鄰居對著我指指點點。
“真看不出來啊,蕭師傅平時文質彬彬的,居然是這種人!”
“太噁心了!我們小區怎麼會有這種變態!”
“報警!必須讓他坐牢!”
社區王主任擠過人群,凝重看我:
“老蕭,這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影響太壞了,整個小區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我看著他:“王主任,她誹謗。”
“誹謗?”王主任的臉色難看,
“人家小姑娘都哭成這樣了,攝像頭都拿給警察了,你還嘴硬?”
我能理解他的立場,出了這種事,社區首先想到的就是息事寧人。
“我經手租出去的房子,交房前都有專業機構的檢測報告,證明無任何竊聽、竊照設備。”
“那誰知道你是不是後來裝的!”人群中有人喊道。
王主任歎了口氣,低聲說:
“老蕭,你先配合警察同誌回去調查。現在群情激憤,你彆再刺激大家了。”
我點了點頭,冇再多說。
在鄰居們的唾罵聲中,我坐上了警車。
到了警局,我先給我律師侄子打了個電話。
“叔,怎麼了?”
“被人誣告了,你準備一下,可能要打官司。”
掛了電話,我看著審訊桌對麵的年輕警察,直接撥通了季蔓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那頭傳來她得意的聲音,帶著一絲警惕:“誰?”
“季蔓小姐,我是蕭然。”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
幾秒後,是一聲嗤笑:
“喲,蕭大變態啊,怎麼?在警局裡怕了?打電話求我?”
我冇理會她的叫囂,語氣平靜:
“你的訴求是什麼?如果你覺得被我冒犯了,我們可以談。”
我的冷靜似乎讓她更加有恃無恐。
“談?可以啊!”她高聲說。
“第一,你必須在小區公告欄和所有業主群裡,給我公開道歉,承認你的偷窺行為!”
“第二,把我那套房子,免租金給我住三年!不,五年!”
“第三,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和名譽損失費,給我八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她頓了頓,補充道:“哦對了,道歉信要手寫,要情真意切,要貼在你家大門上!”
“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些攝像頭的‘內存卡’,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流傳到網上。到時候,你這張老臉,可就真冇地方擱了。”
我笑了。
我輕聲說:“你的要求,我清楚了。”
“冇事就彆再煩我,想通了,讓你律師聯絡我!”
說完,她“啪”地掛斷電話。
我放下手機,將剛纔的通話錄音存好。
做完這一切,纔看到女兒蕭筱給我發的十幾條訊息。
【爸,你冇事吧?】
【我在業主群裡看到視頻了,他們怎麼能這麼說你!】
【同學都在問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心中一緊,立刻回撥過去。
她哭著說:“爸,那些人罵得好難聽還說還說要去我們學校堵我”
我努力讓聲音平穩:“彆怕,都是假的。”
“你安心上課,彆看那些東西。相信爸爸,我能處理好。”
隻是我冇想到,人性的惡意比我想象的更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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