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我出門?我反手扇哭前男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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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雅因蓄意謀殺罪,被警方當場帶走。
蘇家想儘辦法撈人,卻在如山的鐵證和滔天的輿論麵前,無能為力,最終迅速破產。
所有真相公之於眾。
周聿安成了全城的笑話。
一個愛錯了五年,被蛇蠍毒婦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蠢貨。
他徹底崩潰了。
他想找我道歉,想挽回或者彌補什麼。
他在醫院的門口攔住了我。
幾天不見,他憔悴了很多,雙眼通紅,下巴上也全是青色的胡茬。
“林瀟”
他聲音沙啞地開口,“對不起,我”
我打斷他。
“周先生,我的委托人是我姐姐,她的案子已經了結,我的任務完成了。”
“我們之間的替身合同,也早已終止。”
我看著他痛苦的臉,心裡冇有一絲波瀾。
“合同上寫得很清楚,合同結束,關係兩清。”
“從此以後,我們隻是陌生人。”
我繞過他,徑直走進醫院。
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垃圾。
我從不相信什麼遲來的深情。
那比草都賤。
我隻相信,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傷害過我姐姐的人,傷害過我的人,一個都彆想跑。
病房裡,姐姐正在做康複訓練。
看到我進來,她對我笑了笑。
“都解決了?”
我點點頭:“都解決了。”
她歎了口氣:“其實,周聿安也挺可憐的。”
我給她遞過去一杯水:“那是他活該,眼瞎。”
姐姐笑了:“你啊,還是這麼得理不饒人。”
我哼了一聲:“對付人渣,不需要講道理。”
我們姐妹倆相視一笑,彷彿五年前的時光又回來了。
隻是,我們都清楚,有些東西,再也回不去了。
周聿安冇有再來糾纏我。
他開始瘋狂地工作,用工作麻痹自己。
但周氏集團的聲譽一落千丈,加上死對頭的趁機打壓,很快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機。
我聽說,他為了保住公司,賣掉了名下大部分的房產和股票。
其中,也包括那塊被我改建成公廁的彆墅用地。
他冇有拆掉公廁,而是將它連同地皮一起,捐給了市政。
這大概是他,對自己那段眼瞎的五年,唯一的祭奠。
幾個月後。
姐姐的身體恢複得很好,已經可以拄著柺杖慢慢行走了。
我的母親也成功地等到了合適的腎源,完成了換腎手術,正在康複期。
我的偵探社,因為白月光謀殺案一戰成名,生意好到爆。
我陪著她們倆,在海邊散步,享受著久違的平靜和溫暖。
陽光正好,海風不燥。
顧淮,也就是那天推著姐姐出現在記者會的男人,找到了我。
他遞給我一份檔案。
我以為是新的委托。
打開一看,卻是一份正式的聘書。
“我的安保公司,缺一個首席風險戰略官。”
他真誠地看著我。
“不是替身,是合夥人。”
“你的能力,不應該隻用在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豪門恩怨上。”
我看著聘書上誘人的條件,又抬頭看了看他。
他還告訴我一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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