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我出門?我反手扇哭前男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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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被我攪得一團糟,提前散場。
當晚蘇清雅的晚宴就上了頭條,她意識到,我遠比她想象的更難對付。
她開始瘋狂地調查我的背景。
終於,她找到了我唯一的軟肋。我患有尿毒症,正在醫院等待腎源的母親。
周聿安知道後,難得地表現出了一絲猶豫。
“清雅,對家人下手,是不是太過陰損了?”
蘇清雅立刻紅了眼圈,楚楚可憐地靠在他懷裡。
“聿安,她都那樣對我了,在宴會上那麼羞辱我!我們又不會真的傷害伯母,隻是想讓她知道怕,讓她認個錯而已。”
“隻要她肯道歉,我們就立刻收手,好不好?”
周聿安被她說服了。
或者說,他從來都無法拒絕蘇清雅的任何請求。
蘇清雅偽裝成慈善義工,開始頻繁地出入我母親的病房。
她用花言巧語和無微不至的照料,迅速騙取了我母親的信任。
在我母親麵前,有意無意地提起我。
“阿姨,林瀟姐姐是不是對您有什麼誤會?我每次提起您,她臉色都不太好。”
“她說她工作很忙,冇時間來看您。”
“阿姨您彆難過,以後我就是您的親女兒,我會替林瀟姐姐好好照顧您的。”
我母親常年臥病在床,心思單純,哪裡是蘇清雅這種人精的對手。
一來二去,她真的以為我是個為了錢不顧親情的不孝女。
我幾次去醫院,都被母親冷著臉趕了出來。
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疏遠。
我心裡一沉,一定是蘇清雅搞的鬼。
那天下午,我接到了她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她的語氣驚慌失措。
“林瀟姐姐!不好了!阿姨這邊出事了!”
“醫院剛剛通知,有匹配的腎源了!但是情況很特殊,手術需要家屬立刻去城郊一個私人診所簽字,對方要求現金交易,而且晚一分鐘,腎源就冇了!”
關心則亂。
她算準了,隻要關係到我母親的性命,我一定會拋下所有的防備。
理智告訴我這是個陷阱。但情感上,我不敢賭。
萬一是真的呢?我母親已經等了太久了。
我心臟猛地一沉,幾乎是下意識地抓起車鑰匙。
“地址!”
我趕到所謂的私人診所,才發現這裡是一個早已廢棄的冷庫。
蘇清雅和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早已等候在此。
她看到我,臉上露出得意又扭曲的笑容。
“林瀟,你還真的來了。”
“看來你媽在你心裡,分量不輕啊。”
我冇理會她的挑釁,目光掃過那幾個男人。
雙手難敵四拳。
我剛想有所動作,那幾個男人就一擁而上,將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冰冷的地麵,凍得我骨頭都在疼。
蘇清雅穿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我麵前,蹲下身。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不是很能打嗎?再打一個我看看?”
她蹲下身,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起頭。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一個肮臟的替身,也敢跟我鬥?”
她得意地炫耀著她的計劃。
“等一下,我會讓他們打斷你的腿。”
“再拍下你最浪蕩不堪的照片,發給所有媒體。”
“然後我會告訴聿安,是你自己不檢點,在外麵亂搞,被人尋仇。”
“待會兒,我會讓他們打斷你的腿,再拍下你最狼狽不堪的照片。”
“然後我會告訴所有人,是你自己精神失常,從樓上跳了下去。”
“你猜,他會信你,還是信我?”
她笑得花枝亂顫,彷彿已經看到了我身敗名裂的下場。
她還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
她笑著,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
視頻裡,是我母親的臉。
“瀟瀟她她變了,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冇有這樣的女兒我隻認清雅這個好孩子”
蘇清雅欣賞著我臉上可能出現的痛苦表情。
“聽到了嗎?你媽現在非常討厭你,隻相信我一個。”
“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就讓她永遠都等不到那個腎源。”
我聽著她的話,臉上冇有絲毫慌亂,隻是平靜地看著她。
“說完了嗎?”我問。
她一愣,被我的態度激怒了:“你死到臨頭還嘴硬!”
我按了一下耳釘上的微型按鈕。
“轟隆——”
一聲巨響,冷庫唯一的鐵門瞬間落下,並從外部反鎖。
“你做了什麼?!”蘇清雅驚慌地站起來。
回答她的,是嘶嘶的聲音。
白色的冷霧,從四麵八方的通風口噴湧而出。
是強效麻醉氣體。
“什麼東西”
那幾個壯漢最先反應過來,但隻掙紮了幾秒,就癱軟在地。
蘇清雅也很快步了他們的後塵,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我屏住呼吸,在他們倒下的瞬間,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微型氧氣麵罩,戴在了臉上。
我掙脫開已經昏迷的男人的鉗製,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走到不省人事的蘇清雅麵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
“忘了自我介紹。”
“我替軍方大佬擋過子彈,你覺得我這點反偵察能力都冇有?”
我指了指房梁上,那個偽裝成排風扇的微型攝像頭。
“喜歡這個角度嗎,蘇大小姐?”
“順便說一句,從你開口到現在,全程都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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