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當朝大將軍後,毀我清白的竹馬悔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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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馳原聞言搬下那一箱書,火星一擦,我眼裡映出困獸/般的焰火。
火苗舔/舐著卷捲紙頁,我淡淡開口。
書中是虛構。
蕭馳原靜靜看著我,眼眸像憂傷的深潭。
我知道,你們成親當晚便有急詔命你出征,自然是虛構。
那日我初聞此書,便開始剿查,至今早所有持書之人已被我暗中囚禁,隻剩他。
火苗漸弱漸熄,我猛然出刀將那堆灰燼斬成兩半,徹底熄滅。
我淡漠看著枯竭的焰芯,
不會再興風作浪了。
一連幾日,我都被母親纏著商量嫁妝,我的執拗隨了母親,她非要親手縫製喜服。
我出不了門,蕭馳原倒是總上門。
他受了罰冇死,但堪比廢人,家中無人問津。我一邊習槍法一邊聽他說。
他不經意的眼神是在觀察我的神色。
比試比試我卻將一柄長槍扔給他,頃刻間便閃到他麵前。
蕭馳原武將世家出身,刀槍劍棍樣樣精通,令匈奴聞風喪膽。
接過槍兩三招下去,我幾乎要招架不住,他卻毫無退守的意思一味出槍。
我靈光一閃,裝作要認輸,卻一個翻身,寒光貼頸。
他一愣,勝之不武。
兵不厭詐。
誰知這一招又把腰傷帶了出來,我吃痛扶腰,心想贏了場子丟了麵子。
蕭馳原卻將手覆上我的腰,粗糙溫暖的手掌隔著布料將暖意送進身體,他慢慢揉著,這裡嗎
酥/麻從胸腔漫到脖頸,溫熱的鼻息撲在我耳邊,我意識斷線般感受著他的動作,說不出話。
姐姐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隻見宋婉棠進了後院,旁邊是攔不住的小環。
我眼神示意小環無事。
因為宋婉棠看起來麵如將死之人,蒼白的嘴唇扯著一抹笑,頭髮竟白出大半。
令我意外的是她肚子已然癟下去。
未等我開口,她放下手中包袱,直直跪倒在我麵前。
姐姐,那年戰場初見,我跪了你,這是我第二次跪你。那次你救了我,這次也隻有你能救我。
她的眼紅腫著,不停落淚。
清栩因你受罰一病不起,為給他救命,我已散儘家財。
本想再度為女支換錢,可清栩不能冇有我,求你施以援手,救他就是救我啊。
她扯我的褲腳,哭得死去活來。
我本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隻能給你磕頭,求你救他,求那未出世的胎兒的爹。
練功的青石板沾染上一道道血痕,愈來愈深,幾乎要滲進石縫裡。
她不斷重複著對不起,求你救命......
我心被擰起來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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