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欠我賒刀債，重生後我殺瘋了 第104章 遭遇沙暴
清靈殿的丹房內，金烏鼎泛著鎏金光澤，三足間的火焰由清靈之力催動，明明滅滅卻不見絲毫煙氣。淩汐手持玉匙，將研磨好的五行奇物粉末緩緩倒入鼎中，動作輕緩得如同對待初生嬰兒。阿木站在鼎側，掌心貼著鼎身，清靈鑰匙的光芒順著指尖流淌，引導著藥力在鼎內交融。
「還差最後一味主藥。」淩汐擦了擦額角的汗珠，丹爐的高溫讓她淡金色的衣袍微微泛潮，「千年清靈草，需生長在西漠『月牙藥穀』的靈脈節點上，能中和五行奇物的燥氣，讓丹藥的破邪之力更純粹。隻是藥穀在蝕骨陣覆蓋的邊緣，如今陣破後邪祟活動更頻繁，去采摘怕是要冒風險。」
靳謙剛從望風塔下來，甲冑上還沾著晨露，聽到這話立刻說道：「我帶一隊天機閣弟子去。月牙藥穀我去過一次，那裡的地形我熟。」
「不行。」阿木突然開口，掌心的光芒頓了頓，「丹爐需要五行之力製衡，火晶在你手中，你離開後火勢會不穩。而且守護陣的加固還需要你主持，萬一黑煞將軍突襲，殿內不能沒有主心骨。」他看向一旁擦拭冰魄玉的李岩，「李岩聖女的冰魄玉能抵禦邪祟，雪狼族的靈狼擅長追蹤，我們帶一隊清靈境守護者去，天亮出發，日落前必能返回。」
李岩抬頭，彎刀在掌心轉了個圈，刀刃映出她眼底的銳氣：「正有此意。昨日清理西角門時，靈狼嗅到藥穀方向有邪祟蹤跡，正好順道探探黑煞的動向。」她將冰魄玉係在腰間，「讓長風將軍留在這裡協助靳閣主，我帶五名雪狼族勇士，再加三名熟悉藥穀的清靈境守護者，足夠應對突發情況。」
次日天剛矇矇亮，一行十人已出了清靈殿。西漠的晨風格外凜冽，帶著沙礫刮在臉上生疼。李岩的雪狼「踏雪」走在最前，銀白的皮毛在晨光中泛著光澤，鼻尖不斷嗅著地麵，偶爾停下對著某個方向低吼——那是邪祟留下的邪氣殘留。
阿木走在隊伍中間，守護玉牌始終散發著淡淡的褐色光芒，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周圍的零星邪霧隔絕在外。他低頭看著腳下的沙粒，這些沙子比中洲的更粗糲，卻在靈脈流經處泛著細微的光澤，那是被清靈之力滋養的痕跡。「蝕骨陣雖破，邪氣卻滲進了沙層深處。」他蹲下身，指尖捏起一撮沙，沙粒在掌心微微發燙，「這些沙子被邪氣浸染後，遇風就會形成『邪沙流』，會順著人的靈力流動鑽進經脈。」
走在外側的清靈境守護者趙峰突然「哎呀」一聲，腳下一軟差點摔倒，他捂著小腿皺眉道：「沙子鑽進靴子裡了，怎麼跟針紮似的疼？」
李岩立刻停下，彎腰掀起他的褲腿，隻見趙峰的小腿上起了一片紅疹，紅疹中心泛著紫黑。她迅速掏出一張淨化符貼在上麵，又用冰魄玉的寒氣敷了敷：「是邪沙入侵，幸虧發現得早。大家把褲腳紮緊，用清靈之力護住經脈，彆讓邪氣有可乘之機。」
正午時分，隊伍抵達月牙藥穀外圍。藥穀藏在兩座沙丘之間，穀口長滿了半人高的「沙棘草」，草葉邊緣泛著金色，那是吸收靈脈之力的征兆。踏雪突然停下腳步，對著穀口低吼，尾巴繃得筆直——它的鼻尖上凝結了一層白霜，那是感受到強烈邪氣時的本能反應。
「不對勁。」阿木的守護玉牌劇烈發燙，光芒變得暗淡，「穀內的靈脈氣息很弱，反而有濃鬱的屍氣——是骨刃的氣息！他沒死？」
話音剛落，穀口的沙棘草突然全部倒伏，沙子開始劇烈翻滾，形成一道丈高的沙牆。沙牆後，一個身著骨甲的身影緩緩走出，手中握著一柄由白骨煉製的長刀，刀身上纏著黑色的屍氣，正是本該在東麓陣眼被斬殺的骨刃。他的半邊臉頰已化作白骨，眼窩中跳動著綠色的鬼火：「沒想到吧？我借屍氣陣的力量留了一縷殘魂，就等你們自投羅網！」
李岩立刻將阿木護在身後，彎刀出鞘泛著金光：「你的陣眼已破，殘魂撐不了多久，還敢出來作祟！」
「我不需要撐多久。」骨刃冷笑一聲，舉起骨刀朝著地麵劈去，「黑煞將軍早料到你們會來取清靈草，讓我在此佈下『腐骨沙陣』！今天就讓你們葬身在這沙海裡，成為我恢複功力的養料！」
骨刀落地的瞬間，整個藥穀的沙子都開始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心的沙子漸漸變成紫黑色，無數白骨從沙中伸出，像是溺水者的手臂，朝著眾人抓來。踏雪怒吼一聲，撲向最前方的一具白骨，銀牙咬斷白骨的同時，自己的爪子也被屍氣灼傷，泛起一層黑氣。
「是邪煞沙暴的雛形！」阿木大喊道，他將守護玉牌拋向空中，褐色光芒擴散開來，擋住了那些抓來的白骨，「骨刃在引地下的邪氣催動沙暴，再不走我們會被埋在這裡！趙峰，你帶兩名雪狼族勇士去采摘清靈草，它長在穀中央的石台上，用清靈之力就能摘下！我們其他人擋住骨刃！」
趙峰立刻領命，帶著兩人彎腰衝進沙暴。沙暴中的沙子打在身上如同刀割，他們不得不運轉清靈之力形成護罩，每前進一步都異常艱難。阿木則催動清靈鑰匙，金色光芒與守護玉牌的褐色光芒交織，形成一道光網，將骨刃的屍氣擋在外麵。李岩趁機縱身躍出，彎刀帶著冰魄寒氣，朝著骨刃的殘魂砍去。
骨刃的殘魂本就虛弱，根本抵擋不住李岩的攻擊，被彎刀砍中後，身體化作一團黑霧。但他卻發出一聲詭異的笑聲：「沒用的！沙陣已經啟動，就算我魂飛魄散，沙暴也會持續三個時辰！你們等著被沙子活活磨死吧！」黑霧徹底消散，而沙暴卻越來越大，漩渦的範圍擴大到數十丈，將整個藥穀都籠罩在內。
「不好！沙暴在吸收邪氣，變得越來越強！」阿木的臉色蒼白，光網已被沙暴撞擊得微微顫抖，「清靈草還沒取回來，我們不能退！」
就在此時，藥穀中央傳來一陣清靈之力的波動，趙峰帶著兩人衝了出來，手中捧著一株半尺高的青草，草葉上掛著晶瑩的露珠，正是千年清靈草。「拿到了！」趙峰大喊道，他的左臂已被沙暴颳得血肉模糊，卻死死護著手中的草藥。
「撤！」李岩大喊一聲，催動冰魄玉，藍色光芒化作一道冰橋，橫跨在沙暴的漩渦之上。眾人踩著冰橋快速撤離，踏雪斷後，對著追來的沙暴怒吼，噴出一道冰霧，暫時減緩了沙暴的速度。
剛衝出藥穀，身後的沙暴就暴漲到數十丈高，遮天蔽日，將整個藥穀徹底吞沒。沙粒被捲到高空，又如同暴雨般落下，砸在地上發出「劈啪」的聲響。阿木回頭望去，隻見沙暴的頂端凝聚出一張巨大的邪臉，正是黑煞將軍的模樣，對著他們發出無聲的咆哮。
「是黑煞的意念操控！」阿木心有餘悸地說道，「他在沙暴中注入了自己的意念，就算骨刃死了，他也能遠端操控沙暴追殺我們！」
李岩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沙暴，臉色凝重：「冰橋撐不了多久，我們得找地方躲避。前麵三裡處有一座『風蝕崖』，崖下有天然的石洞，或許能擋住沙暴！」她抱起受傷的趙峰，翻身上了踏雪，「大家跟上，不要分散！」
沙暴的速度極快，捲起的沙礫如同鋒利的刀刃，不斷切割著眾人的護罩。雪狼族的勇士們紛紛釋放出冰係靈力，在隊伍周圍形成一道冰牆，卻被沙暴瞬間撞碎。阿木將清靈鑰匙與守護玉牌的力量全部釋放，形成一道雙重護罩，才勉強擋住沙礫的攻擊，但護罩的光芒也在快速減弱。
「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護罩的反噬所傷！」一名清靈境守護者喊道，他的嘴角已滲出鮮血，顯然是靈力消耗過度。阿木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聚靈符，貼在護罩上：「這張符能吸收周圍的靈脈之力，再撐一會兒！前麵就是風蝕崖了！」
風蝕崖果然如李岩所說，崖壁陡峭，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石洞。眾人衝進最大的一個石洞時，沙暴已追到崖下，捲起的沙粒如同潮水般湧入洞口，在洞口形成一道沙牆。李岩立刻催動冰魄玉，將洞口的沙子凍結，形成一道冰門，暫時擋住了沙暴的侵襲。
石洞內一片漆黑，雪狼族勇士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洞內的景象。洞壁上布滿了奇怪的刻痕，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地麵上散落著一些獸骨，顯然是過往商旅或冒險者留下的。趙峰靠在石壁上，臉色蒼白，他的左臂已開始發黑，邪氣正在順著經脈蔓延。
「必須立刻淨化他體內的邪氣。」阿木蹲下身，將清靈鑰匙貼在趙峰的傷口上，金色光芒順著傷口湧入，「石洞的深處有靈脈氣息，我們往裡麵走，藉助靈脈的力量壓製邪氣。」
眾人扶著受傷的同伴，朝著石洞深處走去。越往裡走，洞壁的刻痕越清晰，那些圖騰竟是清靈境的古老符文，與清靈殿的守護陣符文同源。走到石洞儘頭，果然看到一處泛著金光的石壁，石壁上滲出細小的水珠，正是靈脈的泉水。
「是『靈脈泉眼』！」淩汐曾給阿木講過西漠的靈脈分佈，他一眼就認出了這處泉眼，「將傷口泡在泉水裡，能快速淨化邪氣！」他小心翼翼地將趙峰的手臂放入泉水中，泉水立刻泛起漣漪，紫黑色的邪氣從傷口中滲出，在水中化作一縷縷黑煙消散。
就在此時，洞口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冰門被沙暴撞碎，沙粒如同潮水般湧入洞內。李岩立刻擋在泉眼前，催動冰魄玉形成一道冰牆，卻被沙暴撞得劇烈顫抖。「黑煞在加大沙暴的力量！他想把整個石洞填滿，活埋我們！」
阿木看著洞壁上的符文，突然眼前一亮：「這些符文是『聚靈陣』的一部分！這個石洞本身就是一個天然的防禦陣！大家聽我指揮，按照符文的位置站好，注入清靈之力，啟用陣法！」
眾人雖然不解，但還是立刻按照阿木的指示，站到了刻痕對應的位置。阿木將清靈鑰匙插入泉眼旁的一個凹槽中，金色光芒順著刻痕蔓延，連線到每個人身上。當眾人的清靈之力注入符文後，整個石洞突然爆發出強烈的金光，洞壁上的符文如同活過來一般，流轉著金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罩，將整個石洞籠罩在內。
湧入洞口的沙粒撞上光罩後，瞬間被彈飛出去，化作粉末。洞外傳來黑煞憤怒的咆哮，沙暴的力量再次增強，卻再也無法撼動光罩分毫。阿木鬆了口氣，癱坐在泉眼旁：「這個陣法是清靈境的先祖留下的，專門用來抵禦沙暴和邪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李岩走到洞邊，看著外麵依舊肆虐的沙暴，眉頭緊鎖：「沙暴一時半會兒不會停，我們得想辦法聯係清靈殿，讓靳閣主派人支援。而且趙峰的傷需要更好的治療，泉眼的力量隻能暫時壓製邪氣。」
阿木從懷中掏出一枚通訊玉符，這是天機閣特製的，能在一定範圍內傳遞資訊。他將靈力注入玉符，玉符發出淡淡的綠光，卻很快熄滅了。「不行，沙暴中的邪氣乾擾了通訊，玉符傳不出去。」他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隻信鴿——這是出發前靳謙特意讓他帶上的，「隻能靠它了。把我們的位置寫下來，讓它飛回清靈殿報信。」
雪狼族勇士用匕首在一塊羊皮上刻下位置，係在信鴿的腿上。李岩開啟一道細小的冰縫，將信鴿放飛。信鴿撲棱著翅膀，穿過沙暴的縫隙，朝著清靈殿的方向飛去。看著信鴿消失在沙暴中，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時間一點點過去，石洞內的氣氛越來越沉重。火摺子已燃燒殆儘，洞內再次陷入黑暗，隻有泉眼和陣符散發著淡淡的金光。趙峰的傷勢有所好轉，手臂的黑氣已褪去大半，但他依舊虛弱，隻能靠在石壁上休息。眾人靠在陣符旁，運轉靈力恢複體力，偶爾交談幾句，都是關於清靈殿的戰況和黑煞的陰謀。
「黑煞將軍召喚域主分身，肯定需要大量的邪氣支撐。」阿木看著泉眼中不斷冒出的氣泡，若有所思地說道，「他操控沙暴追殺我們，不僅是為了阻止我們帶回清靈草，更是為了用我們的魂魄煉製邪氣，加速域主分身的降臨。」
李岩點頭：「他的算盤打得真精。如果我們死在這裡，清靈殿就少了煉製破邪丹的主藥，等域主分身降臨，他們就能輕而易舉地攻破清靈殿。」她握緊了手中的彎刀，「但他沒想到我們能找到這個石洞，還啟用了防禦陣。隻要我們能撐到支援趕來，他的陰謀就不會得逞。」
就在此時，洞外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狼嚎聲。踏雪猛地站起身，對著洞口低吼，眼中滿是興奮。李岩眼睛一亮：「是雪狼族的援軍！他們來了！」她跑到洞口，通過冰縫向外望去，隻見沙暴的邊緣，一隊騎著雪狼的身影正在靠近，為首的正是長風將軍，他手中舉著清靈殿的旗幟，正朝著石洞的方向呼喊。
「是長風將軍！」阿木激動地喊道，他立刻催動清靈鑰匙，將防禦陣的光罩開啟一道缺口。長風將軍帶著隊伍衝進石洞，看到眾人安然無恙，鬆了口氣：「可算找到你們了！靳閣主收到信鴿後，立刻讓我帶著二十名雪狼族勇士和十名天機閣弟子趕來，還帶了淨化丹和靈泉露！」
長風將軍將丹藥分給眾人，又給趙峰餵了一粒淨化丹：「靳閣主說，黑煞將軍的沙暴雖然厲害，但持續不了三個時辰，現在沙暴的力量已經減弱了，我們可以趁機返回清靈殿。」
眾人服用丹藥後，體力和靈力都恢複了不少。李岩看著洞外漸漸減弱的沙暴，點了點頭：「好！我們兵分兩路，長風將軍帶著受傷的同伴先走，我和阿木小友斷後，用冰係靈力掩護你們！」
沙暴果然如長風將軍所說，力量已大不如前，捲起的沙粒也變得稀疏。眾人走出石洞時，沙暴已隻剩下數丈高，正緩緩向遠方退去。長風將軍帶著受傷的同伴先行離開，李岩和阿木則在後麵釋放冰係靈力和清靈之力，不斷削弱沙暴的力量。
當眾人回到清靈殿時，夕陽已西斜。靳謙帶著眾人在殿外迎接，看到他們手中的千年清靈草，終於鬆了口氣。淩汐立刻將清靈草送入丹房，金烏鼎的火焰再次變得旺盛起來，鼎內傳來陣陣清香，那是丹藥即將煉成的征兆。
阿木站在丹房外，看著天邊漸漸消散的沙暴，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黑煞將軍的氣息越來越強，域主分身的降臨已近在眼前。而剛纔在風蝕崖的石洞內，他發現那些古老的符文不僅是防禦陣，還記載著關於蝕骨域主的秘密——域主的分身雖強，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害怕「血脈之力」，而這種血脈之力，與清靈境的聖女血脈息息相關。
「在想什麼？」靳謙走到他身邊，遞給她一杯靈泉露，「沙暴的事情讓你受驚嚇了。」
阿木接過靈泉露，喝了一口，輕聲說道：「我在想黑煞將軍的陰謀。他操控沙暴追殺我們，不僅是為了清靈草，更是為了試探我們的實力，尤其是淩汐聖女的實力。」他看向丹房的方向，「丹房內的清靈之力波動很強烈，淩汐聖女的血脈正在與金烏鼎產生共鳴，這或許就是我們戰勝域主分身的關鍵。」
靳謙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你的意思是，淩汐聖女的血脈能克製域主分身？」
「不僅是克製。」阿木點頭，「石洞內的符文記載，清靈境的聖女血脈是三足金烏的後裔，與域主的邪祟之力天生相剋。隻要將聖女的血脈之力注入金烏破邪丹中，丹藥的威力就能提升十倍，足以徹底摧毀域主分身！」
就在此時，丹房內突然爆發出一道金色的光柱，直衝雲霄。淩汐的聲音從丹房內傳來，帶著一絲疲憊卻異常堅定：「金烏破邪丹，煉成了！」
眾人衝進丹房，隻見金烏鼎的鼎蓋已開啟，鼎內漂浮著三枚金色的丹藥，丹藥表麵泛著淡淡的金光，隱隱有金烏展翅的虛影。淩汐站在鼎旁，臉色蒼白，顯然是煉製丹藥消耗了大量的血脈之力，但她的眼中卻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靳謙走上前，拿起一枚丹藥，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力量。他看向眾人，聲音激昂：「明日就是月圓之夜，黑煞將軍的功力會減弱三成，也是域主分身降臨之時。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和淩汐聖女、阿木小友帶著金烏破邪丹，正麵迎戰域主分身和黑煞將軍；另一路由劍塵師兄和李岩聖女帶領，清理清靈境殘餘的邪祟，防止他們偷襲我們的後方！」
「遵命！」眾人齊聲應道，聲音響徹整個清靈殿。殿外的天空中，一輪圓月緩緩升起，月光灑在清靈殿的守護陣上，泛著淡淡的金光。阿木看著手中的金烏破邪丹，能感受到丹藥中蘊含的血脈之力與清靈之力，他知道，明日的決戰，將是決定兩界存亡的關鍵一戰，而他們，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