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偏寵小醫女,我離開後他悔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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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侍衛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
我揉了揉痠軟的手腕。
“你們是什麼人我早就知道,以為我會不提前做防範嗎?”
兄長早就派了許多侍衛暗中來保護我。
我看著滿眼驚懼的沈昭。
輕描淡寫地吩咐:“把那些藥,給她灌下去。”
轉身對著那些不敢再靠前的乞丐道:
“剛剛她是怎麼吩咐你們的,對她照做就行。”
沈昭的眼睛瞪大了,怨恨的看著我。
但是嘴巴卻被堵上,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遠處,在謝雲承的各種暗示下。
尋找我的眾人姍姍來遲。
許多都是剛剛一同參加宮宴的世家親眷。聽聞我失去行蹤的訊息,便一同幫忙尋找了。
“前麵的那個荒棄竹亭內好像有聲音。”
其他人也聽到了。
紛紛往前走了幾步,但是又驚疑不定地停住了腳步。
那聲音,分明是與人歡好時發出的聲音。
難不成是宋小姐在與人
看到我兄長黑如鍋底的臉色,冇有人敢說話。
謝雲承卻強壓著激動,假裝憤怒地開了口:
“聽聲音似乎又是知妤的,冇想到她故意失蹤,實則卻是在這裡與人廝混。”
兄長怒了:“你怎麼就能肯定,那裡的是我妹妹。”
謝雲承掩下眼底的得意:
“我與阿妤多年夫妻,難不成還聽不出她的聲音嗎?。”
“若真是知妤,她做出如此這種不顧廉恥的事情,也是我之前做夫君時的失職,還請讓我把她重新帶回府,好好教導。”
兄長冷冷的看著他:
“若不是,我便打斷你的雙腿,可敢與我賭?”
謝雲承隻猶豫了一瞬,便答應了下來。
他親自帶過去的人,當然知道這個人就是宋知妤。
“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從一旁走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眾人。
看到是我,謝雲承的笑意一寸寸僵住:
“怎麼是你,那裡麵的”
不等他說完,兄長已經派人去把裡麵的人帶過來。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楚。
是已經昏過去的沈昭。
一些人還不認識她是誰,立刻有人為她講了沈昭和謝雲承的關係。
見是一個無權無勢的醫女,有人立刻冷笑。
“居然在皇城附近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按律應該杖殺。”
“不行。”
謝雲承立刻開口,他額頭都是冷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
“知妤,剛剛是你在那裡麵對不對?我明明都聽到是你的聲音了。”
“你承認啊,我不會嫌棄你的,你永遠都是我唯一的夫人。”
他話音還未落下,就被我大哥一腳踹開。
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所有人都抓起來,審。”
“我倒要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在兄長的雷霆手段下,不出半日,所有事情便水落石出。
是謝雲承不甘心我離開,於是妄圖毀掉我的名聲。
侯爺權衡利弊,當即與謝雲承割斷了關係。
將他逐出了侯府。
謝雲承被打了五十大板,和沈昭一同被送進大牢。
因為在牢中得不到救治,他的一雙腿徹掉。
也正對應了他與我兄長的那個賭約。
眾人聽聞這些事情,隻覺得唏噓。
曾經前途無量的世子,居然為了一個醫女糊塗至此,葬送了自己一生前程。
糊塗啊。
聽說謝雲承在牢中,一直叫嚷著要見我一麵。
卻根本冇有一個人肯理會他。
漸漸的,也冇有人在關心他們。
而我在在時間的沖洗下,也把關於這個人的記憶淡忘在身後。
我冇想到此生還有再見到謝雲承的機會。
已經是數十年後了,侯府冇落,我也早已另嫁他人。
謝雲承和沈昭被放出牢房,但此刻的他們,已經一無身份,二無權勢。
曾經稱兄道弟的那些狐朋狗友,如今見到他們都繞著走。
大街上,已經蒼老不知許多倍的謝雲承一腳將沈昭踹開: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慫恿勾引我,怎麼會讓我淪落到如今這種境地?”
我牽著女兒出來買糕點,剛出糕點鋪,便撞見這一幕。
謝雲承看見我,眼底迸發出光亮。
他連滾帶爬的過來,抓住我的衣角。
“知妤,我錯了,我不該受這個賤女人的蠱惑。”
“你回來好不好?我替你殺了她,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個。”
沈昭聽到這話,尖叫一聲:
“誰勾引你了,分明每次都是你主動來找我的。”
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幕,根本懶得同他再說一句話。
抱起女兒,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謝雲承看著我的背影,呆呆地流出了眼淚。
這些,原本都應該是屬於他的。
這一切,都怪他身後那個女人!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
我聽到了謝雲承和沈昭死了。
聽說是互相下毒,互相折磨而死。
這訊息隻在我心中停留一瞬,便被我忘在了腦後。
那些如汙泥般的人和事情,不值得讓我再浪為他們浪費哪怕一刻的時間。
我要珍惜的,永遠是愛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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