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偏寵小醫女,我離開後他悔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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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夫君養在府中的小醫女手把手教他行房事。
她一臉坦然:“我隻是替世子檢查下傳嗣能力而已,大夫眼中,哪有男女之彆。”
“況且我們一同長大,他哪裡我冇看過。”
我隻覺她言語荒謬,不依不饒將她趕出府去。
可我分娩當天,夫君卻以沈昭醫術精妙為由,將她帶回來替我接生。
任由她喊來一群男人按住我的四肢,堵住我的嘴。
“儲存體力要緊,這時候就彆矯情男女之防了吧。”
“現在知道叫疼了,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叫?”
我痛到昏厥,還要忍受她的冷言冷語。
最終孩子生生憋死在我的腹內,而我的流言也傳遍京城。
夫君卻反勸我大度:
“你隻是失去一個孩子,但昭昭卻自責地哭了三天,這件事就算了。”
我真不明白。
他們憑什麼認為,我會忍下這口氣。
一門之隔,我聽到了房間內沈昭委屈的聲音:
“我真的的已經儘力了。”
“你夫人本就喜歡針對我,她要是找我撒氣,你可得替我解釋。”
另一道聲音,屬於我的夫君,謝雲承。
“她敢?都說了你我之間清清白白,新婚夜那日她還不依不饒,害得你名聲受損。”
“宋知妤不是喜歡誣人清白嗎,這會我倒要看看,她赤身**被男人看光的訊息已經傳遍京城,她自己蕩婦的名聲該怎麼處理。”
我原本準備推開房門的手僵在半空。
嘴唇被咬出鮮血,心中恨意瀰漫。
原來我辛苦期盼了九個月的孩子,在謝承眼中是如此輕描淡寫。
僅僅是為了給沈昭出氣而已。
屋內,謝雲承聲音突然帶上了壓抑的喘息:
“如何,新婚夜那晚,冇有檢查完的,沈大夫現在檢查好了嗎。”
沈昭語氣變得意味深長:“還行吧,分量挺足的”
不知她做了什麼,謝雲承突然悶哼一聲,“輕點。”
呻吟和喘息聲遍佈整個房間。
我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沈昭帶著笑意的聲音再次傳來:
“手都麻了,快滾快滾,你那夫人還哭哭啼啼等你安慰呢。”
“我可不想被你夫人無端揣測,又誣陷我勾引你。”
謝雲承噗嗤笑了下:
“有什麼好安慰的,不就是被幾個侍衛看了下,他們替我辦事,就當給他們開開眼界了。”
“再說,宋知妤脫了衣服也就那樣,我早就看厭了,冇勁。”
“你就不怕她向侯爺告狀?”
謝雲承聲音漫不經心:
“她宋知妤蕩婦的名聲傳出去了,她巴不得求我息事寧人給她臉麵,又怎麼敢繼續鬨?”
“再說,她喜歡我喜歡的要死,生怕我不要她,怎麼可能敢去告狀?”
我一動不動站在門外,聽著這些話,字字錐心。
一年前,侯爺跪在我府中懇求我嫁給謝雲承。
他白髮蒼蒼,神情灰敗:
“侯府在幾位皇子爭儲中站錯了隊,如今新帝登基,怕是要和侯府清算。”
“看在雲承曾經救過宋小姐的份上,又聽聞宋小姐對他又幾分情誼,能否答應嫁進侯府。”
“您是當今皇後親妹妹,帝後情深,看在你的麵子上,或許可以給侯府多一些喘息時間。”
我一時心軟,又因為兒時謝雲承從馬車下救過我的恩情,答應了這門婚事。
卻冇想到,如今受到這般折辱。
在分娩當日,被一群男人赤身**按在床上,毫無尊嚴。
我真不明白。
他們憑什麼認為,我會忍下這口氣?
我叫來丫鬟。
“將那已經成型的孩子裝進匣子裡,送去給侯爺。”
淚水已經乾涸黏在臉上,我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曾經和侯爺定下一年期限,賭謝雲承不會辜負我,他輸了。”
“如今期限已到,離開前,我要他做最後一件事情。”
“我要沈昭,為我的孩子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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