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登基前夕,我被逼和離 第2章
趙成始終耐心十足。他帶我去了市內最好的醫院,掛了最貴的專家號。一係列複雜的檢查下來,腦部
CT、心電圖、血液檢測……所有生理指標都顯示正常。
最後,一位戴著金絲眼鏡、氣質儒雅的心理醫生,在聽完趙成詳細描述我的「症狀」後,給出了初步診斷——「急性焦慮症伴隨感知覺失調」,並委婉地建議進行藥物乾預,同時需要一個安靜、穩定的環境進行休養。
「你看,醫生也這麼說。」走出診室,趙成攬著我的肩膀,語氣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釋然,「夏夏,你就是太敏感,壓力太大了。彆擔心,我會照顧好你。」
於是,我的生活被徹底「規範」起來。他以「避免不必要的刺激」為由,辭退了每週來兩次的鐘點工阿姨。
我的活動範圍,從整個彆墅,被無形地縮小到了主臥、客廳和畫室。
他甚至體貼地幫我暫時關閉了花店的運營,說是讓我專心休養。
而每天睡前,他都會端來一杯溫水和幾粒「特效安神藥」
「吃了它,能讓你神經放鬆,睡個好覺,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他眼神溫柔,語氣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我依賴他,信任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抓著他,毫不猶豫地吞下藥片,用溫水送服。
那藥,初入口並無特彆,但吞下後不久,總會帶來一種莫名的昏沉感,彷彿意識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然而,藥物的慰藉和趙成的安撫,並沒能驅散這棟房子裡的「東西」。
那些詭異的景象和聲音,依舊如影隨形,並且愈發清晰、具體。
有一次是黃昏時分,我獨自在二樓的走廊上,想去畫室拿一本速寫本。
就在我走過客房門口時,那扇緊閉的房門內部,突然傳來了「叩、叩、叩」三聲極其清晰的敲門聲!
聲音不輕不重,我卻嚇得僵在原地,血液倒流。
「誰……誰在裡麵?」我聲音發顫地問。
裡麵寂靜無聲。
我鼓起勇氣,顫抖著手握住冰涼的黃銅門把手,猛地推開!
客房內空空蕩蕩,窗簾緊閉,傢俱上蓋著防塵布,積著一層薄灰。
根本沒有人活動的痕跡。
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下樓,撲進正在客廳看檔案的趙成懷裡,語無倫次地講述剛才的遭遇。
趙成放下檔案,耐心地聽我說完,然後牽著我的手,親自上樓,重新開啟那間客房,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
「你看,什麼都沒有。」他攤開手,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可能是房子老舊,木材熱脹冷縮發出的聲音,或者是水管?彆自己嚇自己了,夏夏。」
還有一次,是在深夜。我口渴下樓去廚房倒水。經過樓梯轉角那麵巨大的落地鏡時,我無意中瞥了一眼。
就這一眼,讓我手中的水杯差點滑落——鏡子裡,我的倒影身後,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人!
一個低垂著頭,長發遮麵的女人輪廓,穿著一條顏色暗沉、式樣古老的裙子。
我尖叫著開啟所有能摸到的開關,瞬間燈火通明。
客廳裡空無一人,沙發擺放整齊,沒有任何人坐過的痕跡。
趙成被我的尖叫引來,聽完我的描述,他走到沙發前,甚至用手按了按坐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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