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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雙寶:總裁你像我爹地 第九十九章:誰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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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聞情暖心虛的避開了寧季維的目光,掙紮著想從他手中脫離出來。

寧季維咬牙,伸手再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啊啊啊……你乾什麼,放……放開我……”聞情暖被他突然拎的腳離了地,痛苦的掙紮著喊著。

寧季維掐著她的脖子往牆邊走,直接將她摁到了牆壁上,掐著她脖子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聞情暖,是你自己找死!”

“不,不要……”聞情暖徒勞的掙紮著,看著麵前寧季維陰森冰冷的目光,她終於確信,這個男人是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或許,他更想讓她去給他的兒子陪葬。

想到這裡,聞情暖整個人陡然打了個冷戰,漸漸稀少的氧氣讓她臉色發青,她瞪著寧季維問道:“寧季維,你真的不在乎我嗎?”

寧季維瞇眼,對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毫無感覺,隻是聲音至寒的問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有沒有看見一個孩子?”

彷彿是響應他說的最後一遍,寧季維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許多,聞情暖感覺到脖子驟然一疼,鼻腔和嘴巴都再也呼吸不到半點空氣。

“放,放開我……救命……”聞情暖徹底的驚慌起來,雙腿不停的亂蹬亂踹。

“說!”寧季維大聲吼道。

“見,見到了……”

聞情暖用最後的力氣結巴出聲。

下一刻,即將窒息的聞情暖感覺到寧季維將她丟在了地上。

這一次,她再也顧不得和寧季維敘舊,隻大口的呼吸著這失而複得的氧氣。

寧季維見她隻顧著呼吸不說話,抬腿一腳就踹到了她的肩膀上,將她踹到了牆邊。

“咳咳……咳咳咳咳……”聞情暖被踹的撞到了牆上,整個人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說!”寧季維還是一個字,但就這一個字,卻嚇得聞情暖整個人都是一抖。

她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著寧季維,目光不似之前的愛意和哀怨,這一次卻帶著明顯的嫉恨和瘋狂。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見到你兒子是吧?”

聞情暖咳嗽兩聲,因為雙手被綁,她隻能依靠上身和腿部的力量慢慢的蹭著牆壁直起身子。

寧季維看著聞情暖,冷聲道:“你果然知道。”

“哈!”

聞情暖大笑出聲,看著寧季維,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寧季維,你那麼愛你,你卻偷偷和彆的賤女人生下了野種,你如何對得起我?”

寧季維目光一冷,問道:“所以,你做了什麼事?”

“我做了什麼事?”聞情暖冷笑道:“不錯,我確實做了一些事情,誰讓不救我呢?明明我就在你眼前,你卻偏偏要選擇簡海溪,既然如此,我隻好讓你的兒子給我陪葬了!”

滿意的看著寧季維臉上的表情漸漸龜裂,聞情暖接著道:“你知道嗎?你前腳剛走,你兒子就過來,就差那麼一點點,如果你不走得那麼快,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聞情暖!”寧季維怒吼,抬腿一腳將聞情暖踹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聞情暖癲狂的大笑著,此刻對她來說,越是能刺激到寧季維,越能滿足她變態的心理。

“誰讓你不救我的?誰讓你那麼著急去找簡海溪那個賤人的!活該你和你兒子擦肩而過!”

聞情暖蓬頭垢麵的癲狂大笑道:“寧季維,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可憐,嘖嘖,那炸彈就在他身邊爆炸了,然後我就看著他那麼小的身體像爆竹一樣,咻的一下竄了上去,然後又啪唧一下摔了下來,碎的稀巴爛!”

“閉嘴,閉嘴!”寧季維踉蹌了兩步,腳下幾乎站立不穩。

明知道聞情暖的話不能儘信,但聽著她口中說的那些,寧季維還是覺得心臟像是被硬生生扯出來一塊一樣,揪得生疼。

“寧季維,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兒子!”聞情暖看著臉色慘白的寧季維,心裡剛才承受的痛楚緩和了許多,甚至讓她有了點興奮,她站起身看著寧季維笑著詛咒道:“這就是你不救我的代價,這就是你非要和那個賤人在一起的代價,不止你兒子,你的女兒也會遭受報應,你們都會遭到報應的!”

聽到她詛咒簡海溪和簡蕊,寧季維目光一暗,抬腿一腳將她踹倒在地,而後上前兩步,掐著她的脖子咬牙道:“聞情暖,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煉獄。”

說完,寧季維將她丟到地上,走出了暗室,同時對李甫吩咐道:“好好的招待她,務必讓她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是,總裁。”李甫點頭,轉身進了暗室。

聽著暗室裡傳來的聞情暖的慘叫聲,寧季維眉眼冷成一片,抬腳離開。

付作安家裡。

工廠爆炸事故鬨得沸沸揚揚,電視新聞和網路上都在熱議,林小豆和付作安也自然知道了簡翊的事情。看著還絲毫不知情的簡蕊,付作安和林小豆選擇的隱瞞。

如果讓她知道哥哥沒有了,怕她會受不了的吧……

簡蕊一開始還真沒察覺什麼,隻不過她心裡總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為這她還跑去找了林小豆,“小舅媽,哥哥和媽咪什麼時候回來呀?蕊蕊好想他們呢~”

林小豆頓了下,嘴角僵硬的扯出了一絲笑容,蹲下身子摸了摸簡蕊的腦袋道:“很快就回來了,蕊蕊不要著急哦,你爹地和你舅舅不是已經把他們救出來了嘛,現在你媽咪在醫院,舅舅在陪著她呢,你爹地呢還要處理一點事情,估計很快就回來了。”

“好吧……”簡蕊撅了撅嘴,又問道:“那小舅媽,蕊蕊可以去看媽咪和哥哥嗎?”

林小豆手一頓,看著簡蕊純潔無辜的大眼睛,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她的視線道:“蕊蕊乖一點,咱們就在家裡等著好不好?你看你爹地和舅舅都在忙,小舅媽和付爺爺也很忙,抽不出空帶你過去呢。”

“可是……”簡蕊還想再說,林小豆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藉口了,於是催促誘導道:“蕊蕊要是無聊就去玩遊戲,或者去院子裡找小狗狗玩兒好不好?”

“不要~”簡蕊悶悶的搖了搖頭,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抬頭望著林小豆道:“小舅媽,蕊蕊不舒服。”

“不舒服?哪裡不舒服了?”一聽簡蕊不舒服,林小豆連忙緊張的問。

簡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這裡,感覺很難受很難受,很想哭的感覺……”

一邊說,簡蕊一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林小豆一怔,轉而想到什麼,眼淚差點沒控製住掉下來。

“小舅媽,你怎麼了?”見林小豆麵色有異,簡蕊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林小豆笑了下道:“可能是你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才會這樣的,要不蕊蕊你先去睡一會兒?”

“小舅媽,蕊蕊剛才已經休息過了,你不是看著我睡的嗎?”簡蕊歪頭看著林小豆,伸出小手擦了下她濕潤的眼角,問道:“小舅媽,你哭了,為什麼?”

“沒,沒有……”林小豆愣了下,忙背過身擦了下自己的眼角道:“小舅媽沒哭,隻是剛才……”

“你要說是沙子進眼睛了嗎?”簡蕊眨了眨眼睛,盯著林小豆道:“蕊蕊的心臟很好的,從來不會疼,隻除了哥哥出事的時候。”

林小豆一怔,避開了頭沒有說話。

簡蕊接著道:“而且小舅媽,你最開始的時候說的是媽咪和舅舅在醫院,爹地在處理事情,你沒有提到哥哥。”

“蕊蕊……”林小豆想要說什麼,卻被簡蕊搖頭打斷。

“小舅媽,蕊蕊沒有哥哥聰明,但是蕊蕊也不笨的,小舅媽你騙不了蕊蕊。”

說到後麵,簡蕊的聲音已經帶了哭意,哽咽的看著林小豆問道:“所以小舅媽,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沒,沒有。”林小豆說罷,起身也不敢再看簡蕊,急忙走進了廚房。

見林小豆迴避自己,簡蕊轉身就朝付作安跑了過去,哭著問道:“付爺爺,我哥哥呢?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付作安一直在抽煙,見簡蕊跑了過來,他連忙將煙頭熄滅,又背著簡蕊抹了把眼角,才轉身拍了拍簡蕊的肩膀道:“小丫頭不要瞎擔心了,沒事的。”

“真的嗎?”簡蕊不信,纏著付作安還要再問,付作安卻以打電話為由去了陽台。

簡蕊看看付作安,又看看躲進廚房的林小豆,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她抿了抿唇,再一次跑進了廚房,“小舅媽……”

“那個,蕊蕊啊……”

簡蕊還沒開口,林小豆就提著袋子出來了,看見她笑了下道:“小舅媽要出去買點菜,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哈。”

說完也不等簡蕊回答,三步並兩步的走了出去。

簡蕊看著她的背影愣了下,小嘴一撇,“小舅媽騙人,不是剛買的菜嗎?為什麼又要買菜?”

林小豆快步走出付家,卻在出了門以後再也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翊翊……”

簡蕊看著躲在陽台的付作安,想了想,抿著小嘴拿過了手機。

付作安和林小豆不告訴她,她也有彆的辦法知道。

她這就打電話給顧軟軟,顧軟軟的大爸和小爸一定能查到訊息。

這麼想著,簡蕊找出顧軟軟的號碼就要撥過去,結果還沒按下去手機就被付作安收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付作安拿過手機,看了眼簡蕊道:“小孩子不要老玩兒手機,輻射有害。從現在起,你的手機被沒收了。”

簡蕊揚起頭看著付作安,大眼睛裡滿是認真。

被她這麼認真的盯著,付作安有些尷尬的轉過了頭,咳嗽了一聲正想找個話題擋一下,卻不料下一秒簡蕊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聽見簡蕊的哭聲,付作安頓時一緊,連忙蹲下來抱過簡蕊哄道:“蕊蕊乖,怎麼哭了?對不起啊,爺爺不應該凶你的,都是爺爺不好……”

“付爺爺……”簡蕊抽噎著看著付作安,“你跟我說真話,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了?”

付作安愣了下,看著懷裡哭的小臉通紅的丫頭,似能透過她看到另一個沉穩冷靜的孩子。

“付爺爺,你說話呀!”簡蕊哭著催道。

付作安沒有說話,隻是眼眶一紅,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神情已經說明瞭一切,簡蕊看著付作安,徹底大哭起來,“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回來!”

“蕊蕊乖哈,不哭不哭……”付作安手忙腳亂的哄著。

“哇哇哇……哥哥,我要哥哥!”

工廠爆炸的新聞傳播的很快,主要是那個舊工廠雖然已經廢棄,但是它周圍還有很多的居民樓,這一次的工廠爆炸,直接殃及到了周圍,造成了四周不少居民樓的坍塌。

這件事牽扯太大,就算想瞞也瞞不住。很快,就有訊息靈通的媒體透過各方麵渠道找到了簡海溪身上,得知她是這一次爆炸中的唯一倖存者,不少急著都攜帶好了有形和隱形的攝像機想要溜進去醫院采訪。

但不管幾波人過去,無一例外的都被寧季維安排的人給攔住了。

病房裡,簡海溪並沒有聽見外麵嘈亂的聲音,隻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倒不是受傷嚴重,實際上除了脖子被砍的那兩下,她幾乎沒受彆的傷。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心裡不舒服,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就是說不著,掙紮著坐了起來還是不行,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心裡總是安不下來。

在寧季維走後,簡晨然依然留在醫院裡,他在外麵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又去洗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異樣,纔敢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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