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摘不下的高嶺之花追著給我當狗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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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慕臨風驚坐在地,活像見了鬼。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瘋了一樣質問房間裡的所有人:
“你把我的主人弄到哪裡去了?明妍,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要報複衝我來,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主人冇有向奴隸解釋的義務。
我決然轉身,帶著新“男友”離開。
楚雲深,俱樂部的高級會員,不過並非特殊癖好的愛好者,隻是因為自己的弟弟沉迷於此,特地來瞭解的。
會認識,是因為他的弟弟遇人不淑,險些自殺。
我在內部快速調查,找到始作俑者,幫了他很大的忙。
男人不同於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沉靜、淡漠、無波無瀾。
曾經有不少人自薦枕蓆,他困擾不已,最後是我出麵,說他是我的奴隸,才解了燃眉之急。
“奴隸?”
他挑眉,不置可否。
後來,我關閉秘境,他也隨之退會。
“重啟秘境是為了他?”
走出彆墅,他突然出聲問我。
我腳步一頓,竟也猶豫了:
“許是想摒棄從前體驗新的生活,兜兜轉轉,卻發現還是回到了原點,索性順其自然。”
“其實從前也冇什麼不好。”
他罕見地說了很長一句話:
“承認自己的喜好,接納自己的特彆,未嘗不需要勇氣,你不僅為自己也為彆人搭建了屬於他們的一方天地,這冇什麼可摒棄的。”
“或許吧。”
我們各自上車,背道而馳。
副駕上的手機震了震,是他的訊息:
——你曾說我是你的奴隸,還算數嗎?
我失笑道:“怎麼,楚總有興趣?”
——未嘗不可。
簡簡單單四個字,我彷彿看到男人微勾的唇角。
我冇有回覆,回家好好睡了一覺。
和慕臨風的房子已經決定出售,麗景彆墅也進行拍賣。
我挑了個環境不錯的彆墅區,開始新的生活。
可慕臨風卻像著了魔,開始瘋狂給我打電話。
不到三天,加起來比五年裡打得都要多。
我不勝其煩,全部拉黑。
他卻不知從哪裡得到訊息,一大早就找上門來。
才72小時不見,他就把自己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
一看到我,他就紅了眼眶:
“你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
“明妍,以前都是我的錯,你不原諒我可以,想報複我也可以,但是請把我的主人還給我。”
他如喪家之犬,一股腦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擺在我麵前。
“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她!”
我不知道該佩服他的自欺欺人,隻是該憤慨他對我的輕視。
“你的主人,不,你的前主人,就是我。”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就是事實。”
“不可能!”
他開始發瘋,雙眼猩紅地扳著我的雙肩,癲狂祈求:
“我求你,算我求你了,行嗎?明妍,我把這條命給你,求你讓我見主人一麵。”
這般情狀,像極了當日我苦苦哀求他的樣子。
可他是怎麼說的。
“妍妍,就是你總玩這些幼稚的把戲,我纔不想和你發生什麼。”
現在我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慕臨風,就是你蠻不講理的糾纏,才讓她越來越煩你。”
他驚在原地,失魂落魄:
“是她跟你說的?”
我懶得再重複“我就是她”的廢話,直接把人趕了出去。
“放手吧。”
“就像你甩我的時候,瀟灑一點。”
“這樣,還讓我高看你一眼。”
他沉默許久,轉身離開了。
我以為他會就此放棄,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執著。
三天後的俱樂部週末聚會上,慕臨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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