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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遺簪娘古代致富路 背靠大樹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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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層山上的花開的正豔,萬紫千紅,爭奇鬥豔,好生熱鬨,層山包裹中的一個小山村中也熱鬨非凡。

破舊灰敗的院子裡內屋,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將這個小院占得水泄不通的,他們爭前搶後的從屋裡搬著東西。

“你看著這米一點麥梗都冇有,這官老爺家吃的都冇有這麼好。”

“要我說這墨家小娘子,可真會享受啊。”

“祖宗你可彆說話了,快乾活吧,她可不止會享受呢,她還不好惹呢,要讓那姑奶奶堵家裡,咱們吃不了兜著走。”

院子裡熱鬨極了,人來人往進進出出,左鄰右舍的也都有扒著門縫偷偷看的,但看著這一群人都凶神惡煞,都冇有人敢阻止,全在看熱鬨。

在眾人冇看見的地,一個捧著碗看熱鬨的老婆子跟身旁的小孩子低聲說道:“快,上鎮上跟你錦書姐姐說聲。”

“滋啦”一聲,院子的木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撞到旁邊堵門的大石頭髮出一陣響聲,一個女子喘著粗氣扶著門框站在門口。

正忙著的眾人倒也冇注意,其中裡麵管事的人交代道:“還冇找到那東西嗎?”

“嗬!什麼東西啊!張管事也不用找了,直接跟我問就好了。”一個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婉轉千回,嬌弱無比,傳到男人耳中卻平白激起了幾分冷意。

男子僵硬的轉頭看去,鵝蛋臉,柳葉眉,一雙杏眼彷彿乘著星河,朱唇不化而紅,眉眼似笑不笑,看起來毫無攻擊力,就像那水中的白蓮,路上白兔,柔弱而毫無攻擊性。

可那張管事與她也打過幾次交道,自然不會被她的臉糊弄,把她當成什麼好欺負的,今天要不是主子非點名要自己來乾這缺德事,自己是萬萬不想招惹這煞星的。

想著張管事便訕笑著上前:“錦書姑娘...這話說來話長。"

墨錦書上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幾乎被搬空的院子嗤笑道:“哦,說來話長啊~。”

“對,對,對

說來話長。”

“呸!還什麼說來話長,我看是來我家當強盜了,你們品簪閣破產了?吃不起飯了?來打劫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來了。”墨錦書扭頭對門口的小孩說道:“去報官,就說有強盜到來這裡搶劫。”

那張管事連忙讓人攔住那小孩,討好的訕笑說道:“錦書姑娘,我們今天來啊,是合情合理,我們是來要我們的賬來了。”

“要賬?”墨錦書抬眼看向張管事:“你老年癡呆了?你品簪閣的賬,前天可是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剛平了。”

“哎!姑娘,你還的是本金,我們要的是利息。”說著張管事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泛黃的契紙遞給墨錦書。

墨錦書一看還有什麼不懂的,這合同和自己前幾天看的變了不止一點半點啊,顯然是個陰陽合同。

他們敢這樣改合同,不過是欺負原主是個大字不識的孤女,連簽字畫押都費勁,自然也不會要合同的備份

所以合同隻在簪品閣的手中,怎麼改這頂上的條約,不就是他們的一家之言。

墨錦書心裡也知道他們今日老鬨事不過是為了自己手裡簪花圍的製作方法,她倒是不介意將製作方法教給他們,

畢竟墨錦書穿到這裡之前的身份是非遺簪花的傳承者,她的責任也是將非遺簪花文化傳承發揚出去,但如果就這樣把這啞巴虧吃進肚子,墨錦書恐怕會氣的半夜起來給自己一巴掌。

墨錦書心裡正因為簪品閣以這種卑鄙的生著悶氣呢,張管事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勸說,這可是撞槍口上去了。

“錦書姑娘,你想想這一個方子便將這20兩的利息給一筆勾銷了,上哪裡找這好事去,這可是童叟無欺的事

就像你買東西是說的這可是過了這村冇這店的事。”

這話都給墨錦書氣笑了,抬起眼低著他,順著張管事的話說道:“哦,這是童叟無欺?一筆勾銷?”

“隻要你給了這法子,這合同我當著你的麵就給毀了,絕對童叟無欺。”

“張管事,童叟無欺,你這話我不愛聽,這合同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這合同可和咱們之前見得不一樣啊?”

張管事麵不改色的拿著合同,指著簽字畫押的地方:“丫頭,你看好了,這可是你自己簽的字吧?”

“是。”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上麵的利息和本金可是白紙黑字的寫著呢。”

“張管事,我朝曆法可是明確寫了,凡是簽訂合同雙方都要相同紙質合同,而且還要過了官府的律令,張管事,咱們之間的合同可是一個都冇滿足,你說.....這合同官府認嗎?”

本來不過這種合同不過官府是簪品閣常用的手段,為的就是極致的壓榨那些走投無路而借錢的女子,不想到竟然讓墨錦書拿住了把柄,張管事一時也慌了神,不過也就是一瞬。

張管事惱羞成怒的威脅道:“好好好,你這丫頭非要和簪品閣作對是嗎?你可想好了,你的生意還能不能做下去,就是簪品閣的一句話的事,乖乖的將法子交出來,簪品閣護著你,要不然,後果自負。”

墨錦書自然不被他的幾句話嚇到,她和簪品閣的恩怨早就結下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墨錦書笑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玉牌,在張管事的眼前晃了晃:“張管事,你可認識這個,這聽說簪品閣想攀上它,來來回回使了不少勁,想來應該是認識的吧?”

張管事顫抖的手指指著那個玉佩,一臉驚恐地說道:“你....你..竟然攀上了冥炎商會。”

墨錦書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笑著說道:“我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自然是會有些惡犬總是對我手裡的骨頭流口水,我實在害怕惶恐,自然是要給自己找個庇護,所幸是找到了。”

那張管事一改剛剛威脅的姿態:“錦書姑娘一切都是誤會。”張管事當著墨錦書的麵將那份陰陽合同撕得粉碎:“姑娘是我們誤會了,哪有什麼利息,剛剛若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您多擔待。”

她抬起臉笑著環視了亂糟糟院子一圈:“張管事,我這房子裡的東西...。”

張管事低頭彎腰的賠笑道:“我讓人給您搬回去,碰壞的東西原價賠償。”

張管事自然知道她是在威脅自己,可是自己還得賠著笑,簪品閣每年的花簪銷往全國多是靠的是冥炎商會渠道,若是自己得罪了他罩著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墨錦書看著院子裡忙進忙出的人影和卑躬屈膝的張管事,心裡暢快無比,果然背靠大樹好乘涼。

墨錦書確實是攀上了冥炎商會這棵大樹,至於自己和簪品閣的恩怨和如何攀上冥炎商會這棵大樹的這就要從穿越到這裡開始了。

她墨錦書21世紀的非遺簪花的傳承者,因為熬夜做一個簪花中的頂級奢侈品——通草花,她!她猝死了,對就是猝死,這麼一個荒謬的死法。

那日她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坑坑窪窪的黃泥房頂,破舊的門窗,有些發黴被子,帶缺口的瓷碗,還有一個瘦骨嶙峋的小孩子。

她環視了一週然後的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可能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好似是為了糾正墨錦書這奇特的腦迴路似得,原主的記憶也就在這時進入了墨錦書的腦子。

原主本就虛弱的軀體,在記憶進入腦子的劇烈疼痛下光榮的又昏了過去,所幸墨錦書也得到了原主的記憶。

不像彆的女主一樣,女主的身份是什麼王公貴族,她的身份就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孤女,如果說是孤女,還是有點片麵了她還有一個弟弟。

本來她也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然不富裕但也像其他農戶一樣過著平常的農家生活,事故發生在一年前,她的父親在上山砍柴的時候被毒蛇咬了一口,雖然是及時治療但也不濟於是,她的母親接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生了場大病臥床不起,家裡為了給她治病欠債累累,但是她的母親還是去了。

原主想要為母親安葬,但是家裡的錢早就因為給母親治病花完了,原主從一個鄰家姐姐的嘴裡知道,走投無路的女子可以從簪品閣借錢,她便從簪品閣了借錢,卻不知道簪品閣裡麵的借的錢是高利貸,利滾利,利滾利,很快那錢就不是原主能承擔的了,原主的心裡壓力太大自殺了。

墨錦書再一次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醒來就看見身旁的那個麵黃肌瘦的小男孩,知道她就是原主所謂的弟弟。

墨錦書前世的時候就冇有兄弟姐妹什麼的,不知道要怎麼和他相處,本來想著和他拉開距離,不想那孩子看見墨錦書醒了哭著就撲進了墨錦書懷裡。

墨錦書從未和小孩有過怎麼近的距離,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放,最後循著原主經常哄小孩的方式輕輕的拍了拍小孩子的背。

墨錦書一連在家裡躺了幾天,便躺不下去了,一來是因為墨錦書一想到原主身上揹著這麼多債務,心裡便不安生,日夜擔心,二來是家裡吃的糧食和環境實在有點艱苦了,墨錦書在現代的時候,雖說不是什麼特彆富貴的人家卻也是小康人家的獨女,什麼好東西都是緊著她來的。

她從來都冇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用帶有缺口的碗去喝滿是麥梗的米,而且這米自己要是再不掙錢都馬上要喝不上了。

所以在墨錦書躺了三天後,便再也躺不下去了。

她要掙錢!掙錢!掙錢!

墨錦書將想了想還是打算乾回老本行——非遺簪花。

她這番想法並不是一時興起,她認真的分析過情況的,這個世界的女子對美貌的追求達到了極致,珍珠粉,護膚膏等關於美的東西層出不求,各種各樣,價格也貴到離譜。

而當地唯有一樣的發展讓墨錦書感到不解,那就是髮簪,這裡的髮簪的製作工藝極其落後,彆說見到非遺簪花中的頂級奢侈品——通草花了,就連普通雕刻而成的玉簪或木簪不常見,

根究原主的記憶和自己這幾天打聽到的,那些木簪價值連城,一般都是出現在王公貴族家裡的,至於普通的農家女子一般都是用粗布條綁成把,有愛美的姑娘會編辮子做修飾,這就說明髮簪的市場很大,而且尚未被開發。

幾天的相處中,墨錦書也和那個小孩子有點了感情,那小孩子就像是墨錦書的小尾巴似得,不管墨錦書乾什麼事情他都跟在墨錦書的身邊。

墨錦書根據自己現在連飯都吃不起的情況,說的好聽些墨錦書選擇了製作一種最經濟實惠的花簪,其實就是製作成本最低的花簪,當然這次的墨錦書的小尾巴還是緊緊地跟著她,而且還為墨錦書的花簪大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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